開始的時候秦時月還隻是時不時的來兩句無病呻吟,吟詩一首。“大道如青天,我獨不得出!”
此時的秦時月一邊吟詩,一邊抓著手裏的酒杯,就往嘴裏倒。“為什麼!”
此時的秦時月哪裏像那個威風凜凜的將軍,他的眼神迷離,說話也漸漸開始咬字不清晰,誰也想不到錚錚鐵骨的秦將軍,酒量竟然如此的差,這才幾杯酒下肚,雙頰就泛著不正常的酡紅。
秦楚雨伸手去槍秦時月手裏的杯子。“爹,你喝多了,休息一會。”
秦時月揮揮手,轉過頭對這君墨瀾開始說。“我秦時月少年時自負英雄,中年時領軍十萬,我自認為在行軍打仗的領域裏,除了我的女兒秦楚雨,無人能出我左右。”
別人可能不信,但是秦楚雨信啊,秦楚雨知道,自己的爹就是這樣一個固執的人。
秦時月護著自己懷裏的杯子,繼續說道。“秦時月戎馬一生,不為富貴榮華,隻是最過不得這安逸的日子,老子在邊疆那些苦寒之地待慣了,一天不讓老子打仗,老子他媽現在是渾身的不自在啊;。”
喝多了之後,秦時月也開始爆了粗,行軍打仗的人,有哪個不說幾句粗話的,秦時月喝多了之後也算是本性回歸。
人在喝多了的時候,是最容易暴露自己最原始的訴求的。
有人的訴求是美女,有人的訴求是金錢,有人訴求是壯誌未酬。
然後了解了每一個人的訴求之後,才能對症下藥,滿足每個人的訴求,讓他們死心塌地的跟著你。
秦時月一拍桌子,這樣大吼一聲。“今生若能讓我領兵千萬,定當蕩平整個蒼原大陸。”
換了任何一個人說這樣一句話,趙子昀都可以當他是酒後吹牛逼。
可秦時月不一樣啊,因為秦時月真的有這個能力。
趙子昀看著秦時月,眼神寫寫滿了‘可用之才’四個大字。
趙子昀的眼神裏閃過狡黠的光芒,之間似有若無的撥弄著腰間的算盤。
其間很多人都發開了酒瘋,唯獨幾個酒量好的人,還滿臉的清醒。
其中酒量好的,要以沈依依為主。
趙子昀看到了君墨瀾和沈依依,這兩個人都是深不可測的,一個是煉藥師公會孫宇的親傳弟子,另外一個武功更是深不可測。
拉攏了沈依依,就相當於拉攏了整個煉藥師協會的人,可是沈依依,這樣一個女人,她需要的到底是什麼呢,她有什麼訴求?
趙子昀甚至吩咐了幾位大人上前輪流去敬酒,可是沒一會兒,上前敬酒的那幾位大人都開始神誌不清,眼神迷離了。
而滿身酒氣的沈依依,確實痞氣的踩著一條扁凳,長袍一撩,拿著酒壺開始往嘴裏倒酒,沒想到酒壺裏的酒都幹了,隨手一甩,甩了出去。“劉大人,劉大人?”
“不是要跟我喝酒嗎,我還沒喝多呢,起來……”沈依依笑的特別開懷,大聲招呼著。“來來來,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