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河默默的說：“原來是這樣，我還以為我已經下狠手了。”陳凡說：“算得上狠手，但終歸不能算殺招不過也不是沒有一點好處，你這選擇這樣攻過來如果不是我在與狼群搏鬥時正好再練習更好的運用茅山術，來更好地傾聽世界萬物的心聲，這樣我才在你攻上來之前發現了你的意圖，這時無論我怎麼選擇，你先手的優勢已經喪失了。如果我願意你隻能任我魚肉。”
慕容河聽的入神，不得不說陳凡是個好老師，這段話雖然是陳凡為了緩解尷尬的氣氛，轉移話題，一時應急說出來的，不過還是說的頭頭是道，至少讓慕容河聽來覺得受益匪淺。
“那師傅，怎樣進行進攻才是最上層的選擇。”
陳凡一聽慕容河開始虛心請教，不覺做師傅的那種自我感覺良好就湧上心頭，他開始飄飄然滔滔不絕的說起來：“慕容，知道佛教禪宗大師到了一定境界是什麼樣的。”
那慕容河一臉的黑人問號。
“見山是山，見水是水。”陳凡說道，見慕容河還是一副雲裏霧裏，陳凡又接著解釋道：“什麼是見山是山，見水是水。簡單說來就是一種超脫自然地態度，一個小和尚，他也是見山是山，見水是水。那是因為他不諳世事，你剛剛的攻擊之所以不為人所察覺，是因為你就想那不諳世事的小和尚，真正開始悟道的人是會自我反省的，他們是見山不是山，見水不是水的，這個階段，放在武林就像那些高不成低不就的半吊子高手，雖然出招雷厲風行，但卻掩蓋不住內心的戾氣。所以才會被人察覺。而佛說的大成，就是經曆了這樣一個自我否定後吧一切都看穿，從而見山是山，見水是水。雖然招招都是致命的殺招卻沒有一點危險的氣息，無色無味殺人於無形。”
在陳凡看來，自己這長篇闊論對於資質一般的慕容河來說最多能接受三成，看著他還是一臉懵逼的看著自己，陳凡也覺得很是無奈。於是他站了起來，拍了拍身上的草籽，對慕容河說道：“實戰理論還是應該在實戰中得到檢驗和訓練的，來我們好好的實戰一下。”
陳凡這徒兒本來也不是什麼小角色，前係統第一的他跟陳凡交起手來也算是有來有往，有模有樣。更重要的是陳凡可以清楚的感覺到短短幾天慕容河進步的神速。不過這樣的結果倒也沒出陳凡的意料之外，本來上乘的心法和武功秘籍配上慕容河強壯的體魄和超人的運動神經再配上他那萬裏挑一的精神力和韌性，取得這樣的成績也是在情理之中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