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韻韻,我們先走了,你別看太晚。”某大學圖書館內,兩個年輕女子收拾好了背包,朝著還在一旁專心看書的女子說道。
“好,拜拜。”楚韻應了聲,又專心低頭看書,不時還在一旁的筆記本上記錄著。
腳步聲漸漸遠去,偌大的圖書館就隻剩她一人,不知過了多久,一陣涼風吹散了楚韻麵前的資料單,楚韻皺了皺眉,起身將飛落的紙張撿起來,潔白的月光透過巨大的落地窗照映進來,楚韻揉了揉額頭,看了眼時間才開始收拾東西離開。
“小楚啊,這麼晚才走?晚上看書別看太久,傷眼睛。”圖書管理員是一位四五十歲的退休教授,與楚韻見得久了,自然就熟稔了起來。
“趙老師,還沒換班啊?”楚韻笑了笑,問道。這個大學的圖書館是二十四小時都開著,楚韻當初也是考慮到這一點才報的誌願。
“唉,肖老師生病了,今夜還是我值班。”趙老師扶了扶麵前的眼鏡,“唉,不說了,趕緊回宿舍休息吧,小姑娘,別太累。”
“嗯,老師再見。”楚韻應著,這會兒確實不早了,明天還有一場實驗要做呢!
出了圖書館,楚韻深深吸了口氣,便朝女生宿舍走去,從圖書館到女生宿舍,說遠不遠,說近不近,得穿過一大片綠化帶,楚韻有些無聊的數著腳下行過的大理石,路燈忽閃忽閃的,怕是電路出了問題。
一個虛晃晃的人影急促地從楚韻身旁跑過,楚韻詫異的回過頭,大半夜竟然有人穿著古裝到處跑?不會是神經病發了吧?
可她回過頭卻沒有半個人影,仿佛她剛剛看花了眼。
楚韻一臉莫名其妙,到底是沒把這事兒放在心上。
輕推舍門,以往這個時候舍友們早早的就睡了,今日倒是一反常態,個個抱著手機看。
“咦?楚韻你今兒個回來這麼早?”分心瞥了一眼楚韻的張娜有些意外,這個醫學係老大一向學習到十一二點才回來,今日她還沒睡呢就回來了。
張娜是音樂係的才女,而另一個抱著手機的是計算機係的學霸,劉甜甜,說起來當初進入大學恰好寢室都分完了,隻剩她們仨沒寢室認領,就湊合住一個寢室,這一住就是三年。
“沒啊,是你們看手機看入迷了吧,怎麼,那位又有大電影了?”楚韻不多見怪,隨口問道,張娜和劉甜甜是季明川的死忠粉,平常季明川有一點風吹草動兩人比他公司的員工還清楚。
張娜瞥了一眼時間,驚呼,“原來都這麼晚了!但為了我家川川,我決定犧牲我的睡覺時間!”
每次聽到張娜對她偶像的愛稱,楚韻都忍不住想笑,川川,串串!
楚韻笑著搖了搖頭,走到自己的床鋪麵前,忽然瞥到自己一向整潔的書桌上多了一個奇怪的盒子,這盒子是暗銅色鑲金邊兒的,奇異的符文遍布各處,隻在盒頂留了張紙條,做工比外麵買的紙張還要精細一些。
紙條上有著繁文寫的話,楚韻認得——給最愛的韻兒。
楚韻一時有些懵,這是哪裏來的怪東西?
“甜甜,咱們寢室有誰進來過嗎?”
“沒啊,我可是上了好幾道鎖呢,怎麼可能有人進的來?怎麼了?丟了什麼東西嗎?”
“沒有,就是我桌上多了個盒子。”楚韻將紙條塞進口袋,揚了揚手中的木盒。
張娜和劉甜甜齊齊將腦袋從被子裏望出,“咦?我回來的時候還沒這個盒子呢!”
“或許是甜甜你沒注意到呢?”張娜從鋪裏下來,坐到桌前,盯著楚韻手裏的盒子。
“楚韻,快打來看看裏麵是什麼?”這外表一看就是高檔貨啊!說不定裏麵是什麼更值錢的東西。
楚韻猶豫了下,找到開關,打開了盒子,她也想看看這裏麵是什麼。
“是什麼?”張娜和劉甜甜齊聲問道,眼裏止不住的好奇。
楚韻看了看兩人,將白玉鐲從盒中拿出。
“手鐲?好漂亮,給我戴戴!”張娜從楚韻手中拿過,左右看了看,這白玉鐲十分小巧,內裏還刻著一串三人看不懂的文字,張娜越看越喜歡,正要將它戴入手中,可到了手掌處就無論如何也戴不進去了,戴著鐲子處的皮膚還有像針紮的疼痛。
張娜忙退了出來,“這鐲子我戴不進去,做工好像有些粗糙,把我的手都給紮疼了。”
又似有些賭氣般將手鐲放到桌子上,雙手抱胸,兩頰氣鼓鼓的瞪著這鐲子。
“得了吧,這鐲子是楚韻的,給你戴就已經不錯了,還嫌隙。”劉甜甜說了一句。
張娜撇了撇嘴,眼睛一轉,“甜甜,要不你來試試?”
“我就不了,我要看季老大的電影。”劉甜甜扶了扶眼鏡,又專注的盯著手機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