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很賞識的說道:“哎呀,像你這樣的年輕人,能嚐出這是古糧春,的確很少見了,濱海市的老酒坊,現在已經大部分都倒閉了,所以說這酒啊,現在是喝一杯少一杯咯,來,咱爺倆幹一杯。”
說罷,又給白凜冽的酒杯倒滿,兩個人都是一飲而盡,很是豪邁,喝了酒之後,老人明顯對他的好感加深,問道:“你這個打扮,是剛從外麵回來的?當兵退伍了嗎?”
白凜冽笑著回答道:“大爺您可真是好眼力啊,我的確是當兵回來的,七年兵。”老人瞪著眼睛,說道:“哈哈,有緣,小兄弟,別叫我大爺,叫大哥,我也是當兵的,不過比你久,我當了三十年的消防兵了,就在濱海市。”
“真的很有緣,哈哈,大爺,不,大哥,我敬你一杯,您是當之無愧的老兵。”說完,白凜冽很爽快地又給老人倒上一杯,然後一飲而盡。
白凜冽和這位老兵交談甚歡,過了許久,他才問道:“我剛才看你一直看那桌,他們是什麼人啊,怎麼那麼狂妄?”
老兵聽到他這麼一問,看了那桌子人一眼,立馬變了臉,生氣地把筷子往桌子一扔,說道:“那就是一群混蛋,一群社會敗類,要是我現在還年輕,我一定把他們連根拔起,讓他們知道做壞事的報應。”
白凜冽看著老兵滿臉皺紋,但說出那句話的時候,依舊是豪情壯誌,義氣博發,立馬正色起來,向他表示自己,想到:“真是英雄所見略同,看來我要不真的不掃平這群敗類,真的都不配說自己曾經是一個兵。”
老兵看見白凜冽熾熱地眼神,眼角突然有點濕潤白凜冽知道,老人這個表情,一定是那群人對他做過什麼,便小聲詢問道:“他們都幹了什麼壞事呢?”
老人說道:“我當兵那幾年,一直是尖兵,而且組織上舉辦的比武大會,經常拿到金牌,每一年最少一塊,久而久之,家裏堆了很多,那些都是我的榮耀。”
說到這裏,老人眼中放出光芒,好像他又回到了自己光榮的歲月,在火海裏穿梭自如,在比武大會上淡定出彩,贏得了很多屬於自己的榮耀。這些感受,白凜冽都是感同身受,作為一個兵,榮耀意味著什麼,不言而喻。
“那後來呢?”白凜冽忍不住地問道。
老人咳嗽了一下,然後整理思緒,對著白凜冽,繼續說道:“後來我退休,離開了部隊,跟我的老伴住在這附近的小區,居委會知道我曾經的身份,還專門讓我把我所有的金牌都亮出來做過一次展覽,我最初覺得讓別人欣賞一下也沒有什麼,直到有一天我老伴買車回家,發現有三個小偷在我家裏對我那些金牌下手,我才意識到,自己引起了小偷的注意力?”
“金牌就這樣被他們偷走了嗎?”白凜冽輕輕用手指了指那夥小偷的酒桌,好奇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