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以東庭獄最為浩大,幾乎大大小小的犯人全被關押在此,有些不知悔改、為非作歹的仙人一個個被單獨關押在地牢,他們腳腕被拷上大鐵球,仙位被剝奪,以一副凡軀日日夜夜為天庭的建造而忙碌。其懲罰力度可見一斑。
自東煞返回東庭獄後,他就火大得不行,這幫飯桶差點讓那些白盔甲的隼將看出端倪,如果讓他們知道自己私自前往人界,等待他的就不是吃牢飯這麼簡單了,像他這樣管理東庭獄的人物,是不能隨便擅離職守崗守,否則監獄暴亂,他就要負全責。
他懊惱的躺在自己專屬的豹紋毯上,捂著額頭,在一旁戰戰兢兢等待發話的天寶和地寶,眉毛上的汗珠不斷掉落,二人公然在辦公房裏叫來陪酒的小仙女,全然無視天庭戒律,差點被隼將發配去改造,最後還是東煞及時趕回,一邊動用關係,一邊用自己多年來收藏的奇珍異寶賄賂,好說歹說才把事情給壓下來,雖說最後扣了一年的俸祿,但是如果把苗頭引到他東庭獄,不光是他自己,恐怕也會把他身後的大人給牽扯進來,到時候為了讓事情平息,他就很可能會成為天魂衛刀下的亡靈。
“你們兩個飯桶,平時把你們寵著,關鍵時刻卻給老子捅婁子?!說,我要你們有何用?”
東煞猛得坐起,劈頭蓋臉指著眼前的兩貨就是一頓臭罵,大寶像發育不良,瘦得皮肉骨頭的老翁,他的表情靜如止水,沒有任何的發言,他明白東煞現在在氣頭上,無言便是最好的應對。
二寶,肥頭大耳,不停的擦臉上的汗漬,油脂大把大把的豬臉上浮湧出來,身體抖動得像個篩糠,兩人形成鮮明的對比。
“老子不在幾天,你們是不是就要翻天了,東獄被你們搞得烏煙瘴氣,越說火越大!還他媽把不三不四的仙界毒瘤弄到家裏來了,真當東獄是什麼地方!還有那些隼將,老子一年的功績都被他們這幾下給扣沒了,不就是直接聽命於天帝,有什麼好囂張的,抓住老子的把柄趁機敲詐,最好別讓老子發現你們落單,否則見一次打一次!”
東煞把火灑在這些隼將身上,明知道他上麵有大人物,還敢如此明目張膽的打他主意,就算他的上司來了都要對他和和氣氣,好話給說著,沒想到他們竟如此不把人放在眼裏。大寶、二寶,他是自然不能多罵的,真要發火的話,早把這兩個家夥打入十八層地獄了,也就沒必要在這裏和他們磨磨唧唧了。
“大人,您息怒。屬下們知錯,二寶已經在反省了!”說完,他用腳蹬了一下旁邊豬頭豬腦的二寶,後者顫微著反應過來,口齒不清得向東煞認錯。然而大寶卻像和他沒關係似的,向東煞稟告
“大人,不論何時,您都要相信我們對您的忠心。早在那些巡邏的家夥們來之前,我們就把痕跡清理的幹幹淨淨了,甚至提前一步通知了大人您,就像大人您回來看到的一樣,一切都很正常。誰知那些隼將不知道怎麼就看穿了這裏,讓大人的臉麵難堪。大寶以為,就算是被他們發現了,也應該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所以他們是不把大人放在眼裏,實在是可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