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扯淡,自己沒本事還好意思這麼說,回去我就炒你們魷魚,哼!一群飯桶。”
估計沈若龍這家夥平時沒啥欺負自己手下這些人,隻見地上躺著的另一個保鏢努力支撐起身子,好像要說些什麼,他是眾人裏麵受傷最嚴重的一個,他爬起來以後,淡淡地說了一句:“少爺,什麼也別說了,youcanyouup!”
葉晨和徐晴看到這一幕,沒忍住噗嗤一聲大笑起來,這讓沈若龍更加覺得丟人,他指著葉晨吼道:“你這家夥,我記住你了,你給我等著,我還會回來的。”說罷,就領著自己的殘兵敗將們灰溜溜地離開了這個地方,剛才初到這裏的春風得意全都蕩然無存,隻留下葉晨和徐晴,差點笑死在風中。
路上,沈若龍惡狠狠地教訓著自己的手下,這個時候剛才那位頂嘴的哥們似乎認識到自己的過錯,連忙彙報了一個消息以求來彌補自己的一時衝動。
“少爺,剛才那個小子,好像就是葉氏家族前些日子逐出家門的葉晨。”
沈若龍聽了以後,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旋即又指著那個哥們吼道:“靠,別以為這樣我就輕易饒了你,敢那麼對我說話,回去蹲在牆角給我唱征服,記住,不許跑調,跑一個掉我就扣你一個月工資,直到扣得你下輩子都得繼續當沈家的看門狗!”
葉晨和徐晴笑了不知多久,隻覺得有些口感舌燥,回到家裏,葉晨急匆匆打開冰箱,問道:“老婆,要不要來瓶啤酒解解渴啊?”
徐晴坐在沙發上,回想起剛才的事情還是忍俊不禁,脫口而出:“可以啊老公。”
隻是說完這句話,她才意識到自己說錯了什麼,沈若龍已經走了,怎麼還叫這個家夥老公,還叫得這麼自然,難不成自己真的愛上這家夥不成。
不行,這家夥是壞蛋,她連忙站起來為自己辯解:“那啥,我就是有些沒有從戲裏出來,不要誤會。”
葉晨早已經拿著一瓶酒走過來,湊到她眼前大膽地說道:“難道你心裏,就沒有想過要對我假戲真做嗎?”
“呸,”徐晴正色起來,然後整理了一下衣袖,起身對葉晨說道:“你這個家夥,又在胡思亂想什麼,別以為我會對你動心,你跟沈若龍沒什麼區別,你隻是我用來搪塞他的一個幌子而已,剛才叫你老公什麼都,都隻是角色需要,叫過就不算的。”
“哦,是嗎?那你現在再叫聲老公聽聽,你剛才的發音可是有點問題,再叫一遍我來給你指正一下。”
“真的啊,老——”不對,徐晴這才反應過來,不禁心裏鄙視了葉晨一把,死性不改,“你自己在這玩吧,老娘可不伺候你了。”說完就一個人迅速離開這個是非之地。
葉晨拿著酒瓶坐在沙發上,望著美人如詩如畫的背影,想到她剛才最後臉上羞澀的紅暈,笑了起來,心裏想著:“不會假戲真做嗎?我看你已經動了真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