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皇叔…嗚…嗚嗚…”
季歡顏含淚,她都自動獻身了啊!
九皇叔果然是個棒槌!
哦,不,是個不會用棒槌的!
“好好好,本王幫你擦就是。但你要乖乖的,不準哼哼唧唧!”
閻楚胤蹙著眉心,手指放在季歡顏的唇間,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
季歡顏乖乖收聲,一雙大眼冒著紅心,盯著他瞧。
隻見閻楚胤拿了帕子,轉身倒了一盆子溫水。
帕子蘸了水,撩起被褥一角,伸手進去為她擦身。
“嗯…癢癢…”
季歡顏的一對眸子黏在他身上,生怕錯過一絲一毫,生怕這是一場夢。
“說了不準哼哼唧唧!再哼唧不擦了!”
閻楚胤沉了沉臉。
“好嘛好嘛,顏兒不哼唧…額…九皇叔你的手…”
冰涼的觸感觸碰到胸前的一點,季歡顏隻覺渾身發麻。
閻楚胤微微一愣,借著轉身換帕子的時機,掩飾了自己的尷尬。
他真不是故意的!
“九皇叔今兒怎麼去了那麼久?春兒說您一早就去上朝了啊。”
閻楚胤換了一塊帕子,伸手進去,小心翼翼地幫她擦著身子。
想了想,也是為了緩解現下的尷尬,說起了江南之事。
“江南遭了水災,不少災民往皇城這邊來了,聖上不允開糧庫,庫監大人與我商量著怎麼限製糧商趁機哄抬糧價的事。”
季歡顏抿了抿唇,突然腦袋靈光一現,問道:
“江南?江南一向富庶,怎麼會偶爾一次水災,就有難民朝皇城來了?可知難民的數量?”
閻楚胤的手停了下來,細細一想,倒是他心急了一些,沒想到季歡顏所說的問題。
江南水鄉,一向是大閻國納稅征糧的大戶,每年上繳的稅糧都是最多的,何故一次水災就支撐不住了?
那些富商縱然沒有義務照顧難民,可江南巡撫怎麼可能讓那麼多難民都往皇城來呢?!
季歡顏看他半天不應,覺得自己也是多此一問,又說道:
“九皇叔是在想怎麼限製糧商抬價的辦法?”
閻楚胤笑了笑,微微點頭,轉身又換了一條帕子,將她的手拉出來,慢慢的擦著她的胳膊。
“其實限製糧商抬價,最直接的辦法就是請命聖上下旨,不過如此一來勢必也會引起商戶的不滿,大多數都會選擇以限購牽製折損,最後苦的還是百姓。百姓若生了怨,就不好處理了。”
“嗯。顏兒說得不錯,商人必定是要顧及自己的利益。”
“不過,也不是沒有辦法解決。”
“哦?顏兒有什麼辦法?”
“唔...九皇叔想知道?”
季歡顏眨了眨眼,一副無辜的模樣。
閻楚胤笑了笑,道:
“嗯。本王想知道顏兒有什麼絕妙的點子。”
“親親我,我就說。”
季歡顏得意的伸著手指,放在自己嘴巴上點了點。
閻楚胤哈哈大笑道:
“傻丫頭,又不是沒親過你,怎的還這般樣子,知不知羞,嗯?”
“不知羞,顏兒在九皇叔麵前就是這麼不知羞!”
今兒是豁出去了!說什麼也得把人拿下!
整天睡一起,什麼都不做!
好煩啊好沒有成就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