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了血焰真君的要求,秦川也不再猶豫,立即就答應了下來。然後就拿出了自己白色飛舟,站到了飛舟的上麵,向著晉國的方向飛去。
秦川在一路上,還不死心,向著血焰真君探尋增加實力的方法。但是這個老怪物的口風十分的嚴謹,一點點的信息,都不給他透漏,對此秦川十分的無奈。但是這個老怪物給你秦川一個保證,就是保證能讓秦川遇到白發老者那樣的結丹期修士,不會在被人,追著到處亂跑,而沒有一點點的還手之力。這讓給秦川有些好奇,也有些期待。
白玉飛舟,在空中極速飛行,秦川再也沒有和血焰真君交談什麼。他這一次和結丹期修士短暫的交手,他自己的瓶頸已經開始鬆動,隻要這次回去之後,修煉一段時間,他就可以突破凝液中期的瓶頸。等到修為突破到凝液中期,他在戰場上,自保的之力,也會增強不少。
但是就在秦川思量的時候,他的臉色突然一變。在他的正前方,正有一隊修士,向著他的飛舟極速飛來,而且從氣息上看,這些人的修為一點都不弱。秦川不想和這些人打交道,而是換了好幾個方向,準備避開對方,而對方居然還是向著他這邊飛來。
看到了這裏,秦川的眉頭不僅皺了起來。片刻之後,秦川停下了飛舟,站在飛舟之上,看著遠方。秦川已經可以肯定,這些人肯定是衝著他來的。
又過了片刻之後,這些人就飛到了自己的麵前。看著對方是九個修士,秦川心中暗暗的吃驚。對方為首修士一共有三人,兩男一女,三人的修為居然都是凝液後期的修為。三人身穿白衣,衣服的袖口,還有一個小月亮,這三人竟然是冰月穀的修士。
除了為首的三人,剩下的修士,雖然穿的衣服不一樣,但是他們竟然都是凝液期的修士。而且大多數是凝液中期的修士,凝液初期的修士隻有兩人。
就在秦川打量這些人大的同時,就有一個凝液中期的粗眉大漢,跳了出來,對著秦川喝問道:“小子,你是什麼人,趕快報上名來。”
秦川看著對方的態度,心中十分的不爽。皺著眉頭問道:“你又是什麼人,難道不知道在詢問別人的同時,要把自己的名字先報出來嗎?”秦川目光冷厲的看著粗眉大漢,語氣有些不善。
看著秦川的堅硬的態度,對麵的一眾修士,都是大感意外。他們的神識已經在秦川身上掃了數次,發現秦川隻是一個凝液初期的修士。但是秦川對他們居然絲毫沒有畏懼的神色,怎麼能讓他們不意外呢?
聽了秦川的話,粗眉大漢,有些生氣了,大怒道:“小子,你找死。”說完之後,粗眉大漢就要對秦川動手。
這時為首的一個白衣修士,突然站了出來,攔住了粗眉大漢,而粗眉大漢,也不好發作,隻好冷哼一聲,退到了人群之中。
白衣修士微微一笑,衝著秦川拱了拱手說道:“在下薛嶽,是冰月穀的修士,不知道友怎麼稱呼,在哪裏修煉啊!。”
“仙道宗,秦川。”看著此人是凝液後期的修為,秦川淡淡的說道。
聽到了秦川自報家門,薛嶽的眉頭思索了一下,然後麵露喜色的說道:“原來是仙道宗的道友。”
看著對方和藹的表情,秦川的眉頭並沒有舒展開來,而是對著此人問道:“薛道友你們攔住我去路,到底是什麼意思。”
聽了秦川的問話,薛嶽再次微微一笑,說道:“是這樣的,我們幾個人要去鎮守一處駐地,但是現在人手不夠,想要請道友幫忙。”
“我為什麼要幫助你們。”秦川再次問道。
聽了秦川話,薛嶽再也沒有回答,反而從懷中拿出了一個黃色的玉簡,遞給了秦川。
看著對方遞過來的玉簡,秦川有些意外,但還是把自己的神識,沉浸到了其中。
入眼的就是三個字“征調令。”在征調令的下方是以五大宗門的掌門印信。這一份征調令,居然是五大宗門同時簽發的。可以征調五大宗門的所有修士上戰場,如果有人剛不服從征調的,手持征調令的修士,可以斬殺任何修士。
過了半天之後,秦川的神識終於從玉簡之中收了回來,然後把玉簡拋給了薛嶽。
薛嶽接過了玉簡,輕笑了一聲,看著秦川問道:“秦道友你考慮的怎麼樣了。”而就在這時,薛嶽身後的修士,已經向著秦川這邊圍了過來。如果秦川敢說個“不”字的話,估計這些人,就會同時對他出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