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個顯而易見的問題,包圍域主府的這些散兵遊勇,還用得著域主大人『操』心麼,派出一支隊伍,來回幾個衝刺,就可以輕而易舉幹掉對方。
域主大人就等著聽好消息吧。
領域域主甚至都沒把這件事放在心上,完全不關心勝負如何。
然而不多時,一個下屬急匆匆的跑了進來。
領域域主不悅的訓斥道:“了多少次,無論做什麼事都要有章程,急匆匆的跑來跑去像什麼樣子!”
他早已經擺脫了尋寶饒身份,成為領域的域主,但卻始終無法忘懷曾經的這個身份,他認為這個身份讓他麵對其他大佬,總有一種低人一等的感覺。
所以他一直想要洗白自己曾經的身份,那就要從全麵做起。
比如手下人做事什麼的,都要拿出真正的貴族氣質來,絕對不允許像那些散兵遊勇般的尋寶人一樣。
這個不識趣的下屬,偏偏觸怒了他的黴頭,讓他怎麼能高興呢。
下屬規規矩矩的站好之後,眼巴巴的看著域主大人不敢話。
域主這才問道:“吧,是什麼事讓你如此驚慌。”
“回大饒話,統領大人帶隊出去迎戰那些尋寶人,結果全軍覆沒。”這個下屬不緊不慢的道。
這也非常符合域主大饒要求,凡事不要著急,必須做到塌下來麵不改『色』的氣質,才是一個合格的域主府人員嘛。
域主哈哈大笑:“我就知道,那些散兵遊勇不堪一擊,這才多久就被全部消滅掉。”
下屬臉『色』有些難看,試探的道:“大人,不是那些尋寶人被擊敗了,而是統領大人帶領的隊伍全軍覆沒。”
“什麼?”領域域主無法淡定了,噌的一下站了起來,一把抓住這個下屬的衣領,吃人一樣的目光死死盯著這個下屬。
“你什麼!再一遍!”
下屬心中無語,好的貴族氣質呢,好的塌下來麵不改『色』呢,不就是一隊人馬被幹掉了麼,這點事算什麼。
他嘴上可不敢這麼,趕緊道:“大人,我們的人剛剛與對方交手,就被打得落花流水,幾乎是片刻之間,就全軍覆沒了,還請大人既是應對。”
領域域主再也顧不上什麼所謂的貴族氣質了,更沒有了麵不改『色』的淡定。
“你我們的人這麼快就被那群散兵遊勇戰勝,並且全軍覆沒?”
“怎麼可能!本域主派出萬人隊伍,就算那些混蛋實力再強,也不可能這麼快就擊潰了我的上萬人吧!”
下屬無奈的道:“大人,這就是事實啊,我們的人衝出去之後,對方派出了一個年輕人,一招就將統領拿下,而後一陣衝殺,我們的人就潰不成軍。”
“緊接著,我們的人想要逃走,卻被對方施展了一種十分神奇的功法全部製住。”
要不是親眼所見,這個下屬都無法相信這是事實。
楊騰的策略非常簡單,先用斬首戰術幹掉了那個統領,然後趁『亂』一通衝殺,攪『亂』了對方的隊伍之後,對方隊伍實際上已經崩潰。
他故技重施,運用領域之威,將那些想要逃走的修士全部困住。
然後一場不可思議的大勝,也就這麼到來了。
楊騰發現,隻要把對方的陣線打『亂』,迫使對方逃竄,施展領域之威最合適不過了。
領域域主傻傻的愣在當場,他實在無法想象,自己派出的上萬人隊伍,其中大帝強者就有接近半數,怎麼會敗的如此毫無懸念,甚至都不能反抗一下呢。
這也太快了吧,隻有超級強者,絕對的巔峰大帝,具備衝擊遠古大帝境界的強者,才會擁有這樣的實力吧。
領域域主有些懵了,難道是海界的哪一位超級大佬,對他心生不滿,利用尋寶人作為借口幹掉他?
除此之外,他想不到任何可能,這是最能接受的解釋了。
領域域主久久無語,下屬也不敢出聲打擾。
片刻之後,他問道:“可知道對方那個神勇無敵的年輕人,是什麼身份麼。”
下屬無奈的搖頭道:“對方身份神秘,我們無法探查到對方身份。”
讓他奇怪的是,域主居然沒有發火,反而『露』出了沉思神『色』。
領域域主微微點頭道:“這就對了!”
完全驗證了他心中的猜測,肯定是海界的某位超級大佬對他下手,這位大佬又不方便表明身份,故意隱藏了真實麵目,以一個年輕饒麵目示人。
這麼來,他的領域肯定保不住了,他這個域主也做到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