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位強者用異樣的目光看著鍾自重,他們實在想不通,鍾自重身為一教之主,為何要投靠什麼霸盟。說更新最快最穩定)
做老大不好麼?
非要投靠人家做下屬!
他們同時也對這個霸盟警惕起來,能夠讓雲霄宮的大長老和鍾自重都投靠,這樣的組織絕對所謀非。
“諸位……”鍾自重還想垂死掙紮。
“不要了!”幾位沒表態的強者中一人突然大喝一聲:“鍾自重!你為何投靠霸盟,老夫沒那個閑工夫探究,老夫可以證明自己和霸盟沒有任何關係,如果我‘門’下有弟子投靠霸盟,定當殺無赦!”
著,這位強者解開衣扣,向眾人表明他的前‘胸’可沒有什麼圖案。
另幾位強者也跟著效仿,紛紛解開衣扣,都沒有這樣的圖案。
元賀的心終於平靜下來,不隻是自己啊,這些位可都是解開了一口,驗證沒有任何問題。
鍾自重老臉蒼白,隨即抬頭怒道:“這又能證明什麼!你們這是陷害我!隻有老夫前‘胸’有這樣的圖案,才明老夫是清白的,這就是我的孫子信手‘亂’畫的!”
一句話把眾人的無話可,這個老東西死到臨頭還不肯承認。
宮主很想一巴掌拍死鍾自重,但是正如鍾自重所,隻有他前‘胸’有這樣的圖案能明什麼,人家就一口咬定是孫子信手塗鴉。
真要是強行殺了鍾自重,對東州修士無法‘交’代,不能服眾啊。
鍾自重得意起來,你雲霄宮不是把霸媚人都殺了麼,現在好吧,證據都找不出,看你們能怎樣。
“你們可以殺了我,但你們能堵住東州修士悠悠之口麼!公道自有世間眾人評!”鍾自重愈得意。
裘行怒喝道:“你這‘混’賬東西,死到臨頭還敢狡辯,老夫拍死你!”
他可不管這些。
剛要動手,被楊騰攔住,“裘前輩且慢,咱們這樣做就中了鍾自重的圈套,把咱們推到東州的對立麵,對後麵的行動不利。”
裘行一皺眉,“那你怎麼辦,總不能放過這個‘混’賬東西吧。”
楊騰嗬嗬一笑:“前輩不要著急,看我怎收拾他!”
“好吧,就把他‘交’給你,一定要‘弄’死他,老夫看不慣他這副囂張的樣子。”
楊騰暗暗好笑,要囂張,鍾自重能比得上裘行麼。
楊騰慢條斯理的來到鍾自重麵前,鍾自重不由得有些心慌,不知道為什麼,這個年輕人給他很大壓力,像是能夠看穿他的一切秘密。
楊騰微微一笑:“鍾前輩,你這個圖案是你的孫子信手塗鴉所畫對吧。”
鍾自重冷笑道:“廢話,不是我孫子畫的,難道是你畫的!”
楊騰目光頓時變得無比‘陰’冷,“我可沒有你這樣卑躬屈膝的爺爺,我的爺爺雖然修為不高,有時候做事也有失偏頗,但絕對是傲骨錚錚!”
“既然是你孫子畫的,那也就是這樣的圖案隻有你前‘胸’才有對吧,你孫子不可能在別人前‘胸’也畫這樣的圖案!”楊騰又問道。
鍾自重不由得心慌起來,難道雲霄宮還有霸媚人沒有殺死麼?
在幾道目光的注視下,鍾自重不得不咬牙承認,“不錯!我孫子沒有給別人前‘胸’畫這樣的圖案。”
楊騰哈哈大笑:“那就好辦了,隻要稍稍驗證一下,就知道這個圖案是你哪個孫子給你畫的。”
眾人不解,楊騰究竟想要幹什麼。
“各位前輩,霸媚勢力之強大乎想象,咱們在場的這些人可以證明自身清白,但一定還有霸媚餘孽沒有查出來。
既然這位鍾前輩一口咬定那個圖案是他孫子畫的,他也他孫子不可能給別人畫。
所以隻要再找出帶有相同圖案的人,就可以證明鍾前輩了假話。”
聽了楊騰的話,眾人紛紛點頭,這個圖案可不是畫上去的,而是紋身,就算楊騰想要作假陷害鍾自重,時間上也來不及。
如果現在再找出一個具有這樣圖案的人,鍾自重怎麼狡辯也隻是抵賴。
可是,如何再找出一個具有相同圖案的人呢。
今之內找到這樣的人,可以證明鍾自重就是霸媚人,如果今不能找到這樣的人,可信度就不高了,完全有作假的時間。
所以,眼下要是能馬上找到一個這樣的人,鍾自重必死無疑。
“楊騰,你就不要‘浪’費口舌了,就怎麼才能馬上找出來一個具有相同圖案的人來。”裘行不耐煩的道。
這也代表了眾饒心聲。
“很簡單,把鍾前輩帶來的人叫來,我敢保證他們當中肯定還有人具有這樣的圖案,總不能鍾前輩的孫子閑著沒事給所有人都畫上這樣的圖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