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夜是忠勇侯府嫡女魚安安和當朝左相秋葉白的大婚之日,紅燭高照,照亮一屋子的大紅。

魚安安戴著蓋頭一身大紅的喜服端坐在喜床上,她的身後是鋪著鴛鴦戲水的錦被,她心中歡喜,卻又有點緊張,手不時的捏著帕子。

魚安安做為忠勇侯府裏的嫡女嫁給當朝左相,京中人人皆說這是天作之合。

魚安安是京中貴女的典範,溫婉大方,嫻雅端莊。

左相秋葉白是寒門士子典範,學富五車,儀表堂堂。

魚安安第一次在酒樓裏遇到秋葉白之後就芳心暗許,頗花了些心思才讓聖上賜婚於秋葉白,今天終於如願嫁入秋府,她滿心歡喜。

她的陪嫁丫頭早在一刻鍾前被秋府的管事借走,此時諾大的洞房裏隻有她一人。

門“吱”的一聲被推開了,魚安安有點緊張,她的不自覺地把背挺得更直了些,讓自己的坐姿更加好看。

一雙暗雲紋緞麵靴停在她的麵前,她的臉不自覺地紅了,低著頭嬌羞的喚了一聲:“相公,是你嗎?”

男子沒有回答,隻幾不可聞地輕“嗯”了一聲,那聲線淳厚低沉,似乎和魚安安熟悉的秋葉白的聲音有點不同,隻是她從來就沒有和秋葉白近距離的說過話,所以她也不覺得有什麼不妥。

男子的手輕輕勾起她的下巴,輕撫上她如淨瓷般的肌膚,魚安安想要往後退,男子卻把她的下巴捏得更緊了,她有點痛,輕聲道:“相公,我痛。”

男子手上的力度並沒有因為她喊痛就有所減小,反而更大了幾分,修長的手指似乎有點糾結。

她聞到了一股若蘭草般的暗香,她還沒來得開心,就覺得頭有點暈,在她感覺到暈時隻是片刻就失去了知覺。

站在床前的男子偉岸挺拔,一雙鳳眼漆黑如墨,看不清他眼裏的情緒,他的眼睛微微一眯,伸手就把魚安安的外衣撕下,那件魚安安繡了三個月號稱京城最好看的嫁衣瞬間就成了碎片。

男子手上的動作沒有停,撕下魚安安的嫁衣後把她的中衣也撕下,露出了裏麵藕粉色的纏枝蓮的肚兜和雪白如玉的肌膚。

男子的眸光一斂,直接就覆身上去,動作粗暴張狂。

魚安安再次醒來時隻覺得全身上下有如被巨石碾壓過,她微微一動眼睛就痛出來了,她看到地上淩亂破碎的衣服愣了一下,再看了一眼自己的身上,雪白的肌膚上滿是歡一愛後留下的紅印。

她的臉一紅,實在是想不出來秋葉白那麼斯文的人在這事上怎麼會如此粗暴。

秋葉白人呢?她還在屋子裏四處張望的時候,門外響起了密集的腳步聲,她心裏一慌,欲拉過被子把自己暴露在錦被外的身體蓋起來,隻是她還沒蓋好,外麵的人已經走了進來。

她的紅蓋頭早已揭掉,所以一眼就看出走在最前麵的那人就是她的相公秋葉白,她心裏莫名一慌,秋葉白身後的喜娘們開始大聲說著吉利話,隻是當他們看到一地的碎衣之後都愣在了那裏,屋裏還透著情一欲未散的味道,明眼人一眼就能看出剛才這裏發生了什麼。

秋葉白的臉陰沉的可怕,他走到魚安安的麵前冷著聲問:“那個男人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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