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還沒問你叫什麼呢。”火魁微微一笑,抬起頭來。
“蕭譽。”男子轉動手中的玉笛,不屑地說道。
“看來姐姐們都打得很火熱呢,我們這邊也要開始了吧。”火魁四周望了望。發現與自己來的四位姐妹們正打得熱火朝天,絲毫不遜色於眼前的對手,沒有開戰的就隻有自己跟這個男人了。
“請。”男子手持玉笛,虛空一劃。雙手垂直於地麵說道。
“嗬,”火魁冷笑一聲,開始了攻擊。
火魁左腳輕輕點地,一個飛步,來到了蕭譽的身邊。用暗器還近戰攻擊?
蕭譽借力用力,左手一個翻身,稱在了火魁的背部。意圖把火魁壓在地上。
“啊,”火魁妖嬈地嬌斥一聲,台下的人肉都酥了,火魁一個翻身踩在了蕭譽的大腿上。從他的肩膀上掠過。兩人背對背靠著。
“先表揚你一下,功夫還不錯嘛。”火魁微微笑道。
“再批評你一下,你是有多久沒洗澡了?”火魁的額頭上布滿了黑線條。
“...”男子的臉上泛起一片紅暈,想了想,這幾天準備武林大會,還真沒有洗過澡。不僅羞形於色。
“哈哈哈,害羞了。”火魁根本不拿這裏當作比武場,反倒輕鬆地聊起天來。還是說她壓根沒把對手放在眼裏?
“哼。”男子惱羞成怒,一個轉身,趁火魁不注意的時候,甩出玉笛,玉笛似乎有了生命似的。直衝火魁的腰部。
“砰,”一聲悶響,火魁果然是沒有注意,玉笛在自己的腰上留下一道淤青。
“看來是要動真格了呢。”火魁依然不當作一回事,揉了揉受傷的地方。繼續微笑著。
火魁再次輕點地,飛身在半空中。定住了身形。
“哇,”“還是人嗎?”台下一片驚呼,竟然有人能淩駕於空氣之上。輕功的最高境界嗎?
“小心了哦。”火魁輕輕地說了一句,竟然提醒對手她要做出攻擊了。
“哼,”男子雙手托著玉笛,放到唇邊,也要進行攻擊了。
銀針如雨點般灑向男子。這要是被刺在身上,不就成了刺蝟了。
男子嘴唇一動,清晰的樂聲流淌出來,銀針如同被人控製般,竟全數停在了半空中。
男子究竟是何方神聖,竟然能擋住如此攻擊,看來火魁是輕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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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期間過去了,就會恢複正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