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尊,爛陀寺的人已經進入了琉璃淨土!”在佛光範圍的幾十裏外,幾個身穿道袍的修士正看著佛光的方向,有個年輕的道袍修士對領頭的一個中年人行了一個道禮說道。
“大雷音寺的人去了沒有?”那盤腿坐在一片祥雲上的中年道士睜開眼睛淡淡的問道。
“啟稟師尊,暫時我們還沒有發現大雷音寺的人,不過金剛寺和菩提禪院的人已經悄悄混了進去!”一個道袍修士恭敬的問道,若是有人在這些道袍修士的附近立刻就能認出來,這些道袍修士全都是昆侖的人。
上三派之一昆侖派的道袍與其他門派的道袍完全不同,他們的道袍更華貴一些,而且帶著一些昆侖派的特殊標識,隻要是仙門二十九派的人都能很容易的認出昆侖派的道袍。恐怕大多數仙門大派的人都沒有想到今天昆侖的人不是沒來,而是早已經來了。
“可惜今日大雷音寺的佛子沒有來,讓他逃了一劫!”盤腿坐在祥雲上的中年修士眼神冰冷,冷冷的說道“如今大劫已起,我等身為道門修士,理應為道門分憂。靈山分我道門氣運,此次決不能讓他們再得逞,靈山佛子不管來自何門何派都不能讓他們逃走!”
“是,師尊,此次定然不叫靈山佛子走脫!”幾個昆侖修士齊聲說道“爛陀寺的人也來了,他們一向和靈山修士麵和心不和,這次恐怕他們自己都要內亂!”
對琉璃淨土外的情況一無所知,趙富貴也不管其他進入琉璃淨土的人,他已經進入了距離自己最近的一處佛寺之中。
這間佛寺不大,裏麵充滿了灰塵,趙富貴走進去的時候就看到佛寺最中央供奉的佛像已經倒塌,鎏金佛像已經被摔成兩半,整個佛寺裏一片死寂,聽不到絲毫的聲音。
“味道好像有點不對!”趙富貴在這間佛寺裏看了看,突然抽了抽鼻子自言自語的說道。佛寺裏本來是有禪香的,這裏經過了萬年的時間沒有禪香很正常,但沒有禪香也就算了,這間佛寺裏竟然似乎有淡淡的惡臭味道。
這地方是藥師王佛的琉璃淨土,沒有佛音陣陣禪香彌漫也就算了,竟然還有惡臭的味道,這種情況顯然很不正常。
就在趙富貴猜測這裏到底發生了什麼事的時候,他忽然目光一凝,看向了倒塌佛像的後麵,在那倒塌佛像的後麵竟然出現了幾個猙獰的血手印,那血手印已經變的漆黑無比,可趙富貴還是看的出來,這些絕對是血手印。
普通比丘並不是羅漢,菩薩,佛尊,不管是藥師王佛或者是如來佛尊都不可能讓每個人都成佛作祖,靈山有十萬比丘眾,這些比丘實際上也還是人。佛血是金色,人血是紅色,這些漆黑的血手印都是那些比丘留下的。若是佛血,不管是羅漢菩薩,還是佛陀的血液留在這裏,哪怕經過萬年時間也不會發黑。
“比丘還是人,不會被封印在九州封印之中,難道當年藥師王佛和這裏的羅漢菩薩被封印在九州封印之中以後,這處琉璃淨土出了什麼問題?”趙富貴目光落在那些血手印之中暗暗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