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人一看到趙富貴頓時臉色一變，趙富貴塊頭太大，他要是再上去敢逼逼恐怕就要挨頓打。
“看來你這張臉還是很有用的！”趙富貴接過手機‘誇獎’了一下凱瑟琳說道，但凱瑟琳卻很不喜歡這個‘誇獎’，她明明是依靠智慧和美貌吃飯，怎麼在趙富貴嘴裏她就隻剩下美貌了。
“外地人和外國人？”中年男人聽到趙富貴說著一口沒有本地口音的普通話頓時眼神閃爍了一下。外地人和外國人倒也不常見，但像是這種連個衣服錢包和鞋都沒有的卻不常見。中年人心道，難道是偷渡過來的？還是從烏克蘭那邊偷跑過來的？
現在華夏經濟增長很快，偷渡到國外的人減少，反而有不少人開始向華夏偷渡，不過大多數偷渡到華夏的都是第三世界國家的人，比如非洲那邊的最多，像是這種金發的漂亮大洋馬可是很少的，不過就是因為少才值錢。
中年人看到趙富貴開始打電話，他心裏劃算了一下，悄悄後退幾步又拿出了另一部手機開始打電話。
“萬老大，大半夜的你不辦事老子還要辦事，打什麼電話！”電話一接通對麵就傳來了一個粗豪的聲音不滿的說道，那聲音旁邊還傳來了一個氣喘籲籲的女聲。
“有筆生意你想不想做？高質量，弄到越南或者泰國那邊的賭場，能賣大價錢，你動手，我七你三！”萬老大壓低聲音，悄悄給凱瑟琳拍了一張側麵的照片發了過去。萬老大最初是漁民，後來改行做了蛇頭，專門拉入偷渡到扶桑，不過從兩千年以後隨著華夏經濟起步，扶桑經濟不景氣，偷渡的人越來越少，有時候幾個月都接不到一單生意，從幾年前開始萬老大又改行了。
萬老大和人合夥，以介紹工作到沿海打工的名義把一些農村女生騙過來，來了之後就把她們控製起來逼她們出去賣，生意做的最大的時候萬老大一年向廣深的大酒店能輸送上百人，後來前兩年嚴打，這門生意又不好做了。
萬老大就把他的兩個行當結合起來，他們從南越菲賓和華夏農村繼續騙女人過來，直接在這裏中轉，然後賣到扶桑或者是俄羅斯。萬老大這一行缺德事做的多了，看一眼凱瑟琳就能大致估一個價格。
以凱瑟琳的條件賣到俄國能賣五萬歐，賣到南越或者是泰國那邊開設賭場的地方能賣十到十五萬歐元，賣到扶桑更貴能賣三十萬歐，那邊的矮矬子就喜歡這種高質量的大洋馬。如果檢查之後身體健康，而且身材好是處女，那甚至可以進行拍賣，遇到中東的土豪買家，賣出上百萬歐元也不稀奇，這一單要是做了萬老大就能小半年不用開張了。
“五五開，我弄人，安排運，你牽線找人給價！”電話那頭傳來提褲子的聲音，粗豪的聲音繼續說道。
“你不占老子一點便宜日子就過不下去是不是？四六開，你四我六，你愛幹不幹，不幹老子找別人幹！”萬老大不耐煩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