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富貴在半醉半醒之間好像做了一個春夢,他夢見自己抱住了一聲身體異常柔軟火熱的女人。
這個女人熱情奔放,模模糊糊之間趙富貴努力想要看清楚這個女人的長相,但這個女人的麵龐似乎隔著一層薄紗,趙富貴怎麼也看不清楚。
趙富貴隱約覺得這個女人的臉一會兒像是陳意涵,一會兒又像是夏紅顏,甚至變化成安馨安雪的樣子,最終趙富貴發現這張臉似乎定格為了迪麗娜。
草原上呼嘯的風聲不斷吹過,不知道過了多久,氈房裏安靜下來,迪麗娜疲憊的趴在趙富貴的身上,濕漉漉的長發和光潔白皙的皮膚上滿是汗水。
迪麗娜迷醉的撫摸了一下趙富貴的臉,隨後慢慢爬起身穿好衣服,從白裙的下擺抽出一把獵刀,裁下床上一塊染血的白色毛毯,她目光複雜的看了看這塊毛毯,把她緊緊攥在手中,隨後彎腰附身在趙富貴的臉上親了一下,像是一隻白色的精靈很快才從氈房裏離開。
迪麗娜走了沒多久,幾點手電的光芒從遠處慢慢走了過來,這些手電的光芒警惕的避開氈房外麵的狗舍,小心翼翼向回風穀靠近。
“媽了個逼的,今晚風這麼大,這王八蛋在氈房裏玩女人,竟然讓老子在外麵吹風受凍!”劉光頭拿著手電,罵罵咧咧的和幾個人一起向回風穀靠近。
劉光頭身邊跟著四個人,兩個人提著散彈槍,另外兩個人拿著刀,他們身邊還跟著一個滿臉仇恨憤怒的年輕牧民。
“這狗日的真是運氣好,迪麗娜在咱們鄂多都很出名,能歌善舞身材好條子正,奪得過幾次全省的舞蹈大賽冠軍,不知道多少眼睛盯著她,沒想到竟然便宜了這小子!”一個手裏拿著獵刀的混混一臉嫉妒的說道。
“迪麗娜這小娘們估計是覺得這家夥長的壯,可惜了咱們的丹狗子,從小跟迪麗娜一起長大,人家愣是沒看上他,今晚還主動往那小子的氈房裏鑽!”另一個混混幸災樂禍的看了一眼年輕的牧民說道。
“高兵,你再敢說老子跟你拚命!”年輕的牧民雙眼通紅,死死盯著幸災樂禍的混混,手裏的獵刀已經被抽出來了一半。
“來,你跟老子動動手試試!”混混不屑的說道“說不定這會兒迪麗娜還在給那小子暖被窩,等會兒哥幾個過去說不定還能看看迪麗娜光溜溜的身子開開眼界!”
“嗖!”年輕的牧民一臉仇恨的猛的拔出獵刀,混混也不甘示弱揚起手裏的刀指著年輕的牧民。
“行了,你們他媽的是不是想打起來驚動回風穀裏的人?驚動了裏麵的人,老子的事辦不成,張丹你小子也不會好過。要是被紮那知道你勾結外麵的人摸進回風穀,你小子以後別想再回來了!”劉光頭一臉不善的喝道。
張丹就是那個年輕的牧民,他晚上看到迪麗娜扶著趙富貴進了氈房遲遲沒有出來,可他卻不敢阻止,憤怒的騎上馬在草原上亂逛,正好遇到了等著趙富貴的劉光頭一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