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幾個民警協警更是恨不得全身縮到黑暗裏,生怕這個市局來的年輕刑警隊長拿他們開刀。
“你們幾個,在市局的警察來之前負責看管工作,不準跑掉任何一個人!”安雪對其他幾個民警協警沉聲說道。
“是,領導!”幾個民警協警站的筆直,目不斜視的連忙敬禮,隨後死死盯著廖春子一夥人,恨不得自己多長幾隻眼睛,千萬不能放跑任何一個人。
過了不久之後胡東和幾個警察就對自己的服從慶幸不已,僅僅不到半個小時之後,四輛刑警車輛和一輛特警押運車就進了趙家溝。
荷槍實彈的武警負責押運,刑警開始挨家挨戶的把在安雪手裏的本子上登記了案件的人進行走訪,他們要把口供重新錄製一份,並且優先固定證據。
二十多個刑警在村裏兩人一組的走訪,看到這個場麵趙家溝的人再也不懷疑,廖春子這次是倒台定了,刑警們通過走訪竟然又挖出了幾件案子,包括村裏的一宗失蹤案,失蹤人口被懷疑是被廖春子指使人給打死拋屍了。
這件案子因為不是廖春子親自動的手,因此趙富貴並沒有在他的身上看到血煞怨氣。
廖春子麵如死灰,他在鎮上是有關係,但在市裏頂多隻能算是能找幾個領導說的上話,可那些領導絕不可能為他遮掩這麼大的事。
“孽種,孽種,都是你們兩個害的。蓉城有那麼多小姐你們不找,在村裏強奸女人,都是你們兩個孽種害的!”廖春子一臉絕望,在囚車裏猛的衝過去,連打帶踢,狠狠撕扯自己的兩個兒子。
“幹什麼?到現在了還想耍威風,再敢亂動我斃了你!”一個特警兩下把廖春子製服,隨後目光掃過張標他們厲聲喝道。張標他們乖的像是被罰站的小學生,一動都不敢動。
廖春子如同是一灘爛肉一樣癱軟在囚車裏,他的兩個兒子更沒用,竟然在車裏嚎啕大哭起來,等進了監獄沒有廖春子保護他們,他們恐怕連自己的屁股都保不住。
“安警官,這個案子就拜托你了,希望你們能依法懲治廖春子團夥,還趙家溝的寧靜!”趙富貴對安雪說道。
“你放心,不管這個案子牽扯到誰,我都會一查到底,絕不姑息!”安雪沉聲說道。
“我沒殺啊,我是冤枉的,我也沒打人,我就是嚇唬嚇唬別人,我是冤枉的啊!”就在這個時候,刑警隊竟然把趙老六也提溜了過來,趙老六渾身就穿著一條大褲衩子,哭的比竇娥還冤。
這家夥一旦碰上動真格的頓時就被嚇的連一個女人都不如,全村都能聽到他嚎啕大哭的聲音。
“七嬸兒,你們就安心在這裏住,安警官會為你們主持公道的!”趙富貴扶著趙紅旗上車準備離開,扭頭對七嬸兒說道。
“富貴,其實還有一件事我們全村都想拜托給你!”七嬸兒有點不好意思的說道,“我們那地你能不能給我們承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