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本尊會不知曉?”金東邊有些不滿,雙目中微微有怒氣。
尤夕塵美麗的容顏如冰霜,冷聲道:“金東邊,你這是什麼態度。”
“哈哈哈,你當我是你屬下,還需要臣子麵見女皇的態度?”
“本王不需要你這樣的屬下,但是該有的態度給本尊擺正。”
尤夕塵真就是一個女皇一樣,麵對一個比自己境界還高那麼一點點的王者,依舊是命令的口吻。
她背後的修士們臉色習以為常,想來她的溫柔也許隻給自己的徒弟。
“哼,尤女皇,你以弦歌為目標,真就當自己是弦歌了?”
金東邊是一位王者,準帝和帝不能出手他便無敵,這樣的人那個不是自認為俯視萬物,哪裏能承受住別人的鄙視,即便對方也是位王者。
他雙手澎湃的靈力噴湧,雙目閃爍這寒光,道:“今日不道歉,本王就教你做人的道理。”
哼!
尤夕塵冷哼,身上氣息衝霄,她以實際行動表示自己的意思。
嘭嘭嘭……
兩人蓄勢待發,領域相連之處激烈碰撞一起,引起巨大的衝擊波,讓整個虛無見裂縫不斷,巨震的響動影響著在場除卻王者所有人的心間。
其中比較弱的修士,口鼻皆有血絲流出來,特別是眼神黯淡不少,顯示著他們不知肉體受傷,就是精神也承受到巨大的威壓。
尤玄靜不是場中年輕一輩修為最高,卻是應付得最為輕鬆,她一手捋著自己飛揚的秀發,一手輕輕一揮,頓時間所有負麵皆影響不到她,身上蕩起古怪的玄黃二氣形成一個兩色防護罩。
美麗的容顏加上光芒奪目的玄黃之氣,讓她像是懸浮在虛無中的仙葩搖曳熠熠生輝,也吸引住許多人的目光。
隨著兩個王者領域的觸碰,虛空中像是暴風中的大海,掀起滔天駭浪。
要知道此刻封住龍銘等人,是三個王者領域互相連和一個方位,現在發生這樣的情況,頓時隱隱有些不穩起來。
古夏陽雙目有不滿之色閃爍,不過被他快速收斂起來,他輕咳著喉嚨,道:“外界最近一段時間在盛傳,金三公子與尤玄靜婚事,本王認為是有心人作為,二位可否給本王一個薄麵減少不必要的爭執?”
所有聽到這話的人一陣驚愕,金三公子的事情可不是盛傳,而是金三公子本人上尤府去提親,這裏大多人都親眼看到過,古夏陽明顯是在睜眼開瞎話。
不過他們卻沒有一個人站出來指出,畢竟能修到元神境之上,沒有一個是凡俗,都看不出來這是給兩王一個台階而已。
當然給是了給,就是兩王不知道會不會接受,因為這件事情兩人主事人都覺得丟人,能不能匹配尤玄靜這件事情不用懷疑,絕對是癩蛤蟆想吃天鵝肉。
可金三公子即使是一個標準二世祖不學無術,可也是堂堂正正的丹都金副城主的兒子,身份在那兒擺著,被羞辱等於是家族跟著受辱。
這一點最為要命,畢竟每一個大世家大勢力,都在乎自己的臉麵,更何況還是一位王者,雖然這位王者在別人眼中隻是分神境修士。
哼!
金東邊與尤夕塵冷哼,一陣激烈觸碰對峙後,還是順著這個台階下了,因為眼前的事情太過重要了。
這一切龍銘他們幾人看得分外清楚,特別永恒之火還一個人分飾多角,把龍銘聽不到的話都給演示出來了,而且惟妙惟肖。
當然龍銘他們都讀得懂唇語,但由於是王者在說話,他們看得隻能模模糊糊,永恒之火就比較特殊,在語言天賦上麵沒有能比擬者,即便是王者都擋不住他眼神。
當兩位王者停下爭執,龍銘三人皆是一陣歎氣,他們內心非常想要對方打起來,他們好尋到破綻。
“玄黃體真的就那麼唯一?”
龍銘雙眼直直盯著那位女子,對方看得到他們,其實他們一點也不意外,因為他們非常清楚,天下間有好多種體質都有特殊神通。
但是他們疑惑的是,為什麼隻有玄黃體一個時代隻有一個。
“弦歌不是玄黃體,貧道可以萬分肯定。”黃二也盯著尤玄靜,他講出來的話差點讓龍銘兩人給嚇死。
“你怎麼那麼自信不是?連天照錄都不敢寫清楚。”永恒之火很是費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