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源的氣息,讓一幹天才忍不住刮不相看,這些人總算知道為什麼河源,在金燦骨學院的排名比蘇雨還高了。
僅僅以他肉身的強度,絕對在年輕一輩的前列,現在爆發出來的靈力,那厚重感隱約要超出引氣界的範疇。
在場的人銀魔劉三橫感受最深,因為他生活在金燦骨城幾年,對於學院武榜單的人非常清楚,他蒼白的臉沒有一絲表情,可是那閃爍的眼神,明顯表現出意外。
離河源最近的天君蘇雨,臉色隱隱有汗珠流出,他對自己的寵物知根知底,冷漠的眼神橫了一眼龍銘和天龍鱷,高聲道:“河源鎮定,都上百萬年前的事情了,早就成為飛灰了!”
“可不是,那段曆史可是相當,相當驚豔啊,本龍也是崇拜的很,跨種族追求他人啊,我輩楷模啊,那隻土雞可是隻有腦袋大啊,棍棒對螞蟻洞……嘖嘖!”天龍鱷無知無覺,繼續刺激道。
嗥!
河源撕裂的吼叫,震得讓人耳膜生疼,外麵那些圍著元光幕的修士們,有好幾個承受不住跌坐在地,鮮血從耳朵不間斷的流出。
龍銘有些無語,叫這貨刺激隻是想利用噴貨的技能,也卻沒想到竟然還扯出一段香豔史讓效果那麼強,完全出乎他預料。
本來河源就冒火,還被它如此猥瑣的暴露一堆,他毫不懷疑河源的暴怒不做假,因為凡是對祖上榮譽有點在乎的人,這都是正常表現。
他看著河源身上導入陣法的猩紅的靈力幾乎液化,蹙眉道:“噴貨,你說真還是說假,百萬多年前的事情你也那麼清楚?”
“廢話,還能有假?”天龍鱷眼皮一翻道。
龍銘半信半疑,他沒有回話,此時他有些吃力,河源那不要命的引動靈力,讓他察覺這人丹田的靈力跟之前有質的差別,似乎跟他自己一樣,也是丹田超乎常人的修士。
對麵,天君蘇雨臉色非常僵硬,他奮力利用主仆之間的連係壓製河源暴走,眼中有些毒辣,看著天龍鱷道:“你過了,比鬥台上用如此下作手段,你對得起自己的神獸的身份?”
“唉喲,真是笑話,你兩個人壓製龍小銘一個,有臉跟龍爺談武道精神?還有你家寶貝他祖宗就是跟一隻土雞,難道我有說錯?……”
天龍鱷被龍銘認為是噴貨可不是沒有道理,劈裏啪啦一堆話,讓凡是看到的人都臉色都有些僵硬,暗自決定以後惹天靈令背麵的那些人都要避開它。
“注意你的言詞,那是地屬性的上古四方石彩雞,希望你作為神獸要有神獸的風範!”天君蘇雨忍受的著背後河源刺耳的吼叫,冷著臉道。
“是神獸就不是雞了?”天龍鱷很光棍道。
這下不僅僅是讓蘇雨差點噎死,就是其他人都是一臉鄙視,覺得它根本不配與天地最初四象名列一起。
天龍鱷看到眾人的反應,毫不在意,搖晃著龍頭道:“要屁的風範,又不能換黃金美女,龍爺爺可不是你們這些偽君子,到處裝……”
龍銘額頭布滿黑線,他有些後悔怎麼就讓著噴貨出馬了,現在想要收回怕是做不到了,除非他拿出金子,當然這事他絕對不會做,反正受傷的是別人,他沒那麼好心。
“哼,什麼人養什麼獸,果然古人的話都是有道理!”銀魔劉三橫冷言冷語道。他一想到自己的頂級材料被這樣的神獸奪走,就一肚子火氣冒出來。
天龍惡頓時停止謾罵,轉頭瞪著銀魔,不屑道:“小白臉,你也打算讓我說出你們門派的好事?”
它把好事咬得很重,讓銀魔銀魔臉色非常陰沉,拳頭攢得哢哢響,要不是忌憚渡罪羅紋蠱陣,他不介意現在出手,圍攻龍銘兩個。
此時,天君蘇雨看到龍銘融合雷霆的靈力不斷被逼退,頓時眼神精芒閃過,也釋放全身褐色的靈力導入腳下的陣法。
轟隆隆!
陣法發出驚天的光芒,忽然擴大了數十倍,那股讓場上人不舒服氣息激升幾倍,連紫
雷台的雷霆都逼得不能臨近,形成一個方圓三十丈的真空地帶。
那個墨色的刺骨草毒物也瘋狂的吞噬,龍銘的靈力瞬間被逼退,即便有雷霆的也阻擋不住頹勢。
蘇雨僵硬黑沉的臉浮現一抹冷笑,道:“記得本座說你是蠢貨?這渡罪羅紋蠱陣激發需要很長時間才能完整激活,你以為真的被逼退了?哈哈,竟然那麼配合蠢死了!”
嗷嗥!
河源興奮的大叫,他收斂了獠牙上銳利的光芒,眼睛止不住的期待,道:“嘿嘿,我雖然憤怒老祖被侮辱,可是還不至於喪失理智,現在你已經被陣法包裹了,完全不能逃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