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兩個人的嘴唇糾纏在一起後,高明明顯地感應到了辛迪的心跳加快,她年輕的身體裏陡然升起了一股‘熊熊烈火’,他急忙推開她說:‘辛迪,寶貝,現在不是時候!’辛迪好像是在被那火焰煎熬的一樣痛苦地說道:‘邁克,我需要你,非常想,我做夢都會夢見和你在一起,和你,搞得我早晨都不想醒來!’說著又象蛇一樣纏了上來,這麼火辣的情話,讓高明聽得也是心神激蕩,又吻了幾秒鍾後,他還是把她推開來說道;‘辛迪,我也很想你,但現在真的不是時候,你不是要聽我的話嗎?’辛迪點點頭看著他的眼睛說道:‘好吧,我聽你的。’但臉上全是苦澀,一付楚楚可憐的樣子,又使她的美麗裏麵多了些別樣的韻味。看得高明的小心肝又開始‘撲撲’亂跳,心說這可真是個地地道道的小妖精,她那會說話的眼睛太有殺傷力了,直接就可以殺人了,這樣的表情沒見過世麵的恐怕還真扛不住!他忍住自己心裏的煎熬,悄悄地向樓下探查了一下,發現下麵的三個還在打牌,於是從口袋裏掏出兩個回形針,開始幫助辛迪開手銬。
高明在給辛迪開手銬的時候,辛迪隻是微笑著癡癡地看著他,根本不在意自己的手銬,她的眼裏已經隻有高明一個人了,對其他的任何東西都是視而不見,然後又伸出手來撫摸著他的頭發、耳朵、臉頰。辛迪是個執著的人,又繼承了印第安人的進攻性,一旦她認準的事,她就會義無反顧地去爭取。被她柔若無骨的小手侵擾後,高明總是走神,他不得不停下來說道:‘耶穌基督啊,寶貝,你這樣弄我沒法集中精力,請先忍忍,讓我把這該死的鎖打開好嗎?’辛迪很開心地看到自己對他有這麼強的殺傷力,誌得意滿地把手收了回去,但還是用‘殺人’的眼神看著高明,讓高明覺得好像有個大功率的探照燈在照著他一樣,好像是玻璃罩裏的小白鼠,被人徹徹底底地觀看卻無處遁形,本來不到十秒鍾就可以搞定的手銬,他足足花了二十多秒才打開,打開後還輕輕地抹了一下額頭上的細汗,辛迪喜道:‘這麼快就打開了啊,我還以為要花上幾分鍾呢!’看到他擦汗,又疼愛地問道:‘累到了吧,我的戰士!’高明心說:還不是因為你,小妖精,你累死我了你,看哥回去怎麼收拾你!但他知道現在可不是卿卿我我的時候,拉住她的手低聲說:‘寶貝,現在聽我說,你先呆在這裏不要動,我下去搞定他們後,叫你下來你再下來,明白嗎?’辛迪點點頭說:‘嗯,你要小心!’
高明戴上黑色的手套,把手槍掏出來,裝上消音器,輕輕地從樓上走下來,轉到客廳後舉起槍向著三人快步走去,同時嘴裏喝道:‘都別動,乖乖地把手舉起來!’三人同時一愣,喬治最先反應過來,下意識地把手向腋下摸去,但看到高明淩厲的眼神和那烏黑的槍口後,就放棄了這個念頭,象其他兩人一樣乖乖地把手舉到了腦後。高明說道:‘好的,這就對了,現在用左手把手槍取出來放到地上,一個一個來,從泰德開始,然後是喬治,然後是韋伯斯特。’三人聽到他知道自己的名字,都是心下愕然,相互看了一眼,臉上驚疑不定,然後按照高明的吩咐把手槍一一掏出來放在地上。韋伯斯特問道:‘先生,我可以問問這是為什麼嗎?’高明說:‘好的,先把手槍踢到前麵的電視那裏,對了,就是這樣,好極了!嗯,至於為什麼,很簡單,樓上的那個女孩是我的朋友,你們挾持了她,不管是什麼原因,這都讓我很不高興。’
韋伯斯特冷笑道:‘哦,我的天,你很不高興,這太可怕了!我都嚇死了,你TMD以為你是誰?忍者神龜嗎?你大概還不知道你是在和誰玩吧?你這個黃皮狗!’說完嘿嘿地笑起來,另外兩人也跟著笑了起來,臉上都帶著輕蔑的神色,似乎根本就沒有把高明手裏的槍當回事。喬治一邊笑一邊說道:‘黃皮的小子,知道這裏是誰的地盤嗎?你可以偷聽到我們的名字,但你知道我們是幹什麼的嗎?’說著把肚子一挺,露出了腰間的警徽。
要是一般的小毛賊看到警徽必然會下意識地畏縮一下,但高明何許人呐?心說:看來還遇上了一幫種族主義者,不給他們點顏色看看他們大概還不知道自己是哪根蔥呢!高明冷笑道:‘韋伯斯特,喬治,看來你們媽媽沒有教過你怎麼講禮貌,你應該為此受到懲罰。’說著,他飛起一腳踢在三人麵前的茶幾的外延上,那茶幾被瞬間爆發出來的大力撞得向裏橫移,正好撞在了韋伯斯特和喬治的腿上,高明的腳力甚大,兩人疼得大叫了一聲,抱著腿一個勁地吸氣,汗都下來了,半晌說不出話來,泰德坐在茶幾撞擊方向的側麵,所以沒有被撞到,但他的臉上也是變了顏色,心想,幸虧自己剛才沒有做聲,畢竟人家手裏有槍,好漢不吃眼前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