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7. 邁阿密風雲 3(3 / 3)

後麵的狼並不氣餒,依然全力向高明衝來,因為是俯衝,狼的速度極快,雙方的距離在瞬間就縮短了許多。高明的第三槍是單發,擊中了一隻狼的左胸,那狼哀號著滾倒在雪地裏,身體不斷地抽搐著,眼睛裏卻依然沒有一絲溫度。三槍以後,狼群的衝鋒集團已經隻剩下五隻了,但雙方的距離也已經拉近到十來米,這對於衝刺階段的狼來說也就是一眨眼的距離了。高明的右手射擊的同時,左手已經掣出他的‘戰神之靈’。

第四槍是單手擊發的,打中了一隻狼的頭部,那狼哼都沒哼一聲就滾倒在地上,由於衝力太大,它的屍體和狼群衝鋒的速度幾乎不差多少,在雪地上連滾帶滑地也跟著衝向了高明。這時,最近的一隻狼距離高明就隻有五、六米的距離了,居高臨下,它雙腿一蹬,淩空就向高明的脖頸撲來,撲到半途,忽覺得前麵的那人身形一矮,猛聽得一聲大響,一團烏光迸射,直向那狼的身體劃過來,原來是高明手中的‘戰神之靈’,烏黑的寶刀散發著滲人的殺機,刀刃象犁地一樣犁開了那狼下腹柔軟的皮毛,那狼哀號著撞到了雪地上,高明手中的寶刀上麵竟然沒有一絲血跡,刀身在他的內力催動下兀自隱隱作響。

狼的衝鋒是前仆後繼的,快如閃電,根本沒有高明喘息的空隙,剛剛解決掉第五頭狼,後麵又緊跟著一左一右撲上來兩頭,左麵的從下麵撲咬,右麵的從空中撲咬。狼是很聰明的動物,它們見到高明左手的寶刀出鞘,刀勢猛惡淩厲,根本不能正麵擋其鋒銳,便識得厲害,左麵的狼不再淩空撲擊,而是改為從下麵進襲,而右麵的狼則配合得極好,依然從空中襲掠,這樣一來讓高明左手的刀下刺又不順手,向右砍則首尾不能兼顧。

這樣的距離和速度,手槍是基本上沒有什麼用處的,跟打一隻飛行中的蒼蠅的難度差不了多少,那畢竟是隻打一個點,所以高明右手的手槍已經沒辦法鎖定目標了。現在,高明隻有一手有刀,拳腳或槍柄也可以暫時擊退惡狼,但這種一打多的情況能夠在瞬間使對手喪失戰力是上上之選,以拳腳或槍柄擊打狼身,如果不是擊打在要害,那麼一擊不夠致命,就有可能造成被狼貼身糾纏,情況就很危險了。所以,必須同時應付左右兩頭撲來的惡狼,這是件很棘手的事情,如果不是在雪地,高明還可以靠身法的移動變幻讓狼不好鎖定自己,在防守的同時拉出空當,伺機進攻,但厚厚的積雪使他的移動速度很慢,基本上也沒有機會騰挪了,這就要另尋他法。

左麵的狼從地麵進攻,所以速度較快,比右麵從空中撲來的要快出半個身子。高明忽然對左邊的那頭狼施出一記‘恫嚇’,那狼陡然覺得肝膽俱裂,腳下一軟,一頭栽進雪裏,身體翻滾著向高明的身後的下坡滑去。去了一路的強敵,高明得以全力應付右麵的那隻狼,這時,它已經撲到了高明的麵前,兩隻碩大的利爪已經張開,馬上就要搭上高明的右肩了。高明的身體向左微讓,那狼的身體已經有些撲空了,狼也沒有料到這個人的躲閃這麼迅捷,急忙在空中檸腰發力,調整方向,同時兩隻大爪子不停地揮舞著,高明在側身的同時,左手刀已經順勢而起,從下向上斜撩,同時身體隨著刀勢向右急旋。這樣一來,刀勢變得更加威猛難當,瞬間,隻聽得宏聲大作,匹練般的黑氣隨著高明的身體急速地旋轉畫成了一道圓圈,那狼的腹部隨著他的旋轉被刀鋒斷成兩節,隻有脊柱部位的皮肉還連著,一身嚎叫落在了地上,眼見是活不成了。由於刀速太快,狼血在那狼下沉時才噴了出來。

先前被嚇壞的那隻狼,現在已經止住了摔勢,但似是依然心有餘悸,踟躕著不敢靠近高明,現在高明麵前就隻有那隻頭狼了。它是最後一個衝到的,見到前麵的七隻狼都被擊潰,也知道了高明的厲害,大尾巴一下就夾了起來,止住了前衝的腳步,把頭俯下,縮著脖子,緊盯著高明的眼睛,低聲咆哮著,呲著牙向後退去。這時,山上又出現了幾隻狼的身形,但見到下麵的場麵,那幾隻狼並沒有妄動。狼是很現實的動物,它們不會為了逞意氣之勇丟了小命,眨眼的功夫掛掉了六個同伴,兩個被嚇壞了,就是對付老虎狗熊也沒這麼慘烈,所以它們無意卷入這個看來比較懸殊的搏殺,很知機地退在一旁。

高明從容地舉起手裏的M9手槍對準了那隻頭狼的腦袋,心說:還想跑,哪那麼容易,老子現在就為民除害!那狼似是極有靈性,見到他鎖定了自己,知道大限將至,沒了先前的凶惡,樣子頗為溫順可憐,眼睛看著高明也是一派馴良神態。後麵的那隻狼好像緩過來了,站起身來,再不敢侵犯高明,很畏懼地夾起尾巴繞過他向山坡上退走。高明見到它嚇壞了的樣子,心裏一動,可以嚐試把‘攝魂大法’用在那頭狼身上,看看能不能把它馴服,就象馴服小明一樣。

想到這裏,他把持槍的手垂下來,忽然用刀尖指向那狼,內力到處,刀身‘嗚嗚’作響,同時向那隻頭狼施出了一記‘恫嚇’,饒是那狼強悍,在高明全力施為的情況下依然被嚇得四腳發軟,癱在地上不能動彈。隨後,高明放下手臂,收刀入鞘,又伸出左手在空中向著那狼不斷地畫圈,又傳過去一陣安撫,並向它發送出友善的訊息,那狼驚嚇後又覺得一陣鬆快,原來的壓力和不安瞬間被一種舒適替代,又見到高明變幻手勢,已經知道是他在動作,再也不敢忤逆妄動。待到高明再行抽到要揚起手的時候,它竟然極為馴服地趴在地上,再不敢動,一付聽從吩咐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