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孩經過高明的身邊時,高明忽然心生警惕,還沒來得及明白為什麼會有這種念頭時,就見到那女孩忽然腳下一拌,驚叫一聲就倒向了高明的懷裏。高明這時已經覺察出她沒有敵意,難不成她故意這樣做作是想泡自己?不會吧,自己和對方素未謀麵,怎麼可能一開始就想上我呢?這裏一定有什麼文章,高明雖然還沒有想明白是怎麼回事,但手上動作卻很快,他左手輕輕接住她的右手,使她手裏的香檳不至於灑出來,右手伸出托在了她的左肘,使出的力量很是柔和,象接住一支從桌子上翻下來的花瓶一樣。
那女孩隨後和身撞在了他的懷裏,高明心裏一動,右手在托住她的左肘後順勢滑到了她的腰上把她的重心攬住,大手搭上她的小蠻腰後,就覺得入手柔軟而富有彈性。那女孩被他扶住,幾乎是被他抱住,身體兀自有些軟軟的,好像沒有從剛才的驚嚇中緩過來,高明心裏卻是明鏡似的,這是裝出來的,別人看不出來,但可瞞不了灑家!而且他通過感應發現女孩兒的手腳雖然表麵上勻稱好看,但局部的肌肉明顯和常人不同,明顯是受過訓練的那種。 他微笑地對懷中軟玉溫香的美人說道:‘小姐,您沒事吧?’那女孩很歉疚地說:‘哦,真是抱歉,先生,您看,都是我不小心,差點把您漂亮的禮服弄髒,真是不好意思!’話是這麼說,可眼裏卻沒有半點不好意思,直接就是兩道電光放了過去。高明笑著說:‘哦,這沒什麼,禮服弄髒了可以換,可要是把您這麼迷人的女士傷到了那我可就要內疚死了!’說著手上加力,把她的身體托正了,收手之前又在她滑膩的肌膚上輕輕掐了一把,這個便宜不占白不占。那女孩直起身後,感覺到了他的大手在自己腰上的輕薄,甜甜地一笑說道:‘您真是個紳士,先生,謝謝!’高明笑得也有些曖昧:‘叫我邁克吧,我的朋友們都這麼叫。’說著伸出右手。那女孩也伸出右手說:‘我叫蘇琋,很高興認識你,邁克,希望我們還能再見麵!’又向已經有些震驚的冉國紅和龔劍微笑著示意了一下,兩人急忙伸出手和女孩一一握手,又各報家門,然後蘇琋才笑盈盈地轉身向遊泳池走去。
看著蘇琋羚羊一樣向後翹起的屁股和修長的雙腿,冉國紅咽了口口水說道:‘這樣也行啊?!’龔劍也不無羨慕地說:‘是啊,高董,這樣也行啊!我今天算是開了眼了!’高明說道:‘嘿嘿,你們別以為她象看上去的那麼簡單,走著瞧吧。’龔劍長期從事外事工作,一聽高明的話裏有話,立刻就反應了過來,有點疑惑地問道:‘怎麼,難道還是個美人計嗎?CIA(中央情報局)還是KGB(克格勃)?聽她的純正的美音倒象是CIA的。’冉國紅一聽也反應了過來,是啊,就算是咱們高董玉樹臨風,也不至於這樣就投懷送抱了吧,世上哪有這麼便宜的事?想到這裏,他心裏一個激靈,也跟著問道:‘美人計?不會又是個美人計吧?’龔劍奇道:‘怎麼,這個又是是什麼意思?莫非以前還有?’
正說著,眾人已經來到了阿卜杜勒寬大豪華的會客室,這會客室的地板上鋪著厚厚的波斯地毯,鞋子踩在上麵非常舒服,一點點聲音也沒有,裏麵的家具擺設大多是鑲金、鍍金或者就是純金的,比如桌上的電話就是一台純金的電話,話筒的中間的握把是碧綠碧綠的翡翠石打造的,極盡奢華的布置讓人一進門就覺得金光閃閃,這也太眩太誇張了!阿卜杜勒一身白袍,五十多歲的樣子,臉上留著整齊的絡腮胡子,鷹鉤鼻子上麵一雙黑色的眸子炯炯有神,他滿麵春風地從鑲金的沙發上站了起來,他左首坐著一個也是一身白袍的四五十歲的較胖的阿拉伯人,見他們進來也跟著站了起來,阿卜杜勒操著阿拉伯口音的英語和眾人一一見禮,介紹後高明和冉國紅才知道,他旁邊的那人叫做瓦吉哈,科威特人,也是個石油商,後來錢多了,人脈也廣了,又開始倒賣軍火,和阿卜杜勒素來交好,後來兩人又結了親家,瓦吉哈的女兒還是阿卜杜勒的大兒子的老婆。兩人對高明也都是久仰大名,見到他這麼年輕,也都心下驚異,這人器宇不凡,年紀輕輕就在金融市場上縱橫馳騁,聽說最近又收購了一家蘇聯的銀行,真是個天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