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 闖關(2 / 2)

吃過了晚飯回到房間後,冉國紅才把高明的事跟邢雲講了一遍。其實,軍情局的政治部早就對高明這種見誰上誰的‘腐化墮落’的行為瞧不上眼了,都說這就是被資本主義和修正主義腐蝕的表現,是要出問題的,這就是叛國投敵的前兆。隻是薑偉昌一直把審查報告壓住了就是不理,搞得官司打到了軍委,軍委的相關領導把薑偉昌和政治部的負責這件事的姚寶剛都叫了過去,薑偉昌說道:‘這個高明絕對沒有問題,他做的這些事大家也都知道,他現在要什麼有什麼,他的錢多得自己幾輩子都花不完,他為什麼要叛國,別人叛國可以得到金錢美女,他根本就不缺這個,他為國家捐了幾十個億,你們見過這麼叛國的嗎?捐這麼多錢也說是叛國,那麼所有那些給祖國捐過錢財的人是不是都要算叛國呢?說他被腐蝕,笑話,拿什麼腐蝕他?不客氣地說,以他現在的身價,錢和女人對他來講就像大米飯一樣普通,你們見過現在用一碗米飯腐蝕一個人的嗎?’

姚寶剛扶了扶眼鏡說道:‘薑偉昌同誌,是不是有問題也要允許組織上審查一下的嘛,身正不怕影子歪,如果是好同誌,組織上自然會還他一個清明,當然如果是有問題,那麼……’薑偉昌亢聲說:‘我們不能象對待普通同誌一樣對待高明同誌,要知道他身兼數職,一直在不同的崗位為國家的經濟建設努力工作著,每個崗位都是重中之重,一個小的損失恐怕也要上百萬,真出了事誰擔得起這個責任?再說,光是他的中金公司執行董事的級別就已經是副部級的了,這個歸口也不是我們軍隊係統的,就算是真的有了確鑿的證據,我們軍情局恐怕還不能私下對他進行獨立審查,這恐怕要向政治局通報一下才可以,而且我相信即便是通報上去,也沒人會相信他是叛國者,理由很簡單,象他這樣的同誌,根本沒有任何理由去做對不起國家的事。這個事要說你去說,我可不去丟這個人!’姚寶剛氣得臉色煞白,指著薑偉昌說:‘你,你……’

幾個軍委的領導這時基本上聽明白了,這個高明不就是喜歡女人嘛,這沒什麼大不了,人家有錢,又為國做了這麼多事,不能眼紅人家女人多就說人家叛國,這對於一個捐了這麼多錢給國家的人來說那確實是無稽之談。再說,以高明現在的根基,這件事要想做恐怕要驚動最高領導呢,到了那裏咱們確實丟不起這個人。這個姚寶剛也是,就不能整些有意義的事來做!幾個人交換了一下眼神,其中一個說:‘情況我們基本上了解了,你們兩位先回去吧,組織上慎重研究後會對這個事定調的。你們還是該做什麼做什麼,不要為了這件事影響工作。’當然,研究的結果還是駁回姚寶剛的提議,並私下裏找他談話,叫他今後對高明的任何問題都要特別慎重,沒有充分的證據絕對不能象對待一般人一樣動不動就審人家一通。這個事之後,軍情局裏就再沒人對高明指手畫腳了

邢雲聽罷也點頭說:‘是啊,局長說的對呀,人家確實沒啥好腐蝕的,要啥有啥。不過,頭兒,這話說回來了,咱們內部也確實有這個紀律啊。’冉國紅哂道:‘小邢啊,記住嘍,那紀律也是人定的,這個紀律是為了不讓一般人犯這個錯誤,可人家高明壓根就不可能犯這個錯誤,你說還犯得著給人家加上這條紀律嗎?’邢雲依舊不服氣,說道:‘是這個隊伍裏的就都要遵守統一的紀律,GCD的隊伍沒有例外!’冉國紅嗬嗬笑道:‘小邢啊,看來你對我們黨的曆史還不了解啊,許多規定都是有例外的,我給你舉一個例子你就明白了。’邢雲說:‘您說,誰呀?’冉國紅說:‘許世友將軍你知道吧?’邢雲說:‘那誰不知道啊,開國上將,在少林寺練出一身武藝,那功夫可不是吹的。’冉國紅點點頭說:‘許世友將軍的武功可不是吹的,他還有一項功夫也是蓋世無雙啊。’邢雲說:‘那是什麼?’冉國紅說:‘就是喝酒,他天賦異稟,嗜酒如命,卻真的是怎麼喝也喝不醉,喝酒就當喝水一樣,幾壇子酒下去依然是麵不改色。紅軍的時候,隻有他一個人可以在打仗的時候喝酒,為這個事許多喜歡喝酒的將領都鬧到組織上說這不公平,上麵就一句話:你們有他的酒量啊?立刻,鬧事的人都沒詞了,就這樣,打仗不能喝酒這條軍紀就對許世友將軍不適用。你說這是不是個大例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