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牌是張梅花5,依然不是任何人想要的牌。高明這次以出手就是3000美金,他想讓別人認為他是三條5。香港人想了想,決定跟了,並且又加了6000。很明顯,他拿了一對K。巴普洛夫想了想,不再冒險,就蓋牌退出了。花白胡子手裏是三條6,他推斷出高明多半是三條5,但不確定香港人是在詐唬還是真有三條K或三條T,他想了一會就也跟了,大不了9000看下對方的牌。高明也喝了口香檳,看著香港人和花白胡子沉思了半天說:“你們不會是真有三條吧,先生們,我可不信邪喔!”他又跟了6000,然後把所有的籌碼都推到了桌上說:“我全押,看看你們的底!”第一把就全押,這也太誇張了吧!香港人疑惑了半天,終於沒敢接招,他聳了聳肩,無奈地用中文說:“算你狠,小朋友,我可不願拚上老命。”說著就蓋了牌,拿起香檳很有風度地向高明表示敬意。花白胡子看了看他桌子上的籌碼,大概五萬美金左右,這些錢對他來講也不算什麼,於是就說:“年輕人,你這裏大概是五萬美金吧。”高明點點頭說:“是的先生,您想看看底牌嗎?”花白胡子猶豫了一下就說:“好吧,我看看你的牌。”說著把手裏的兩條6翻開,扔到了前麵。發牌員立刻敏捷地把公共牌裏的那張方片6和他的對6擺在一起說:“三條6,請這位先生翻底牌。”高明隨即把手裏的牌翻了過來。發牌員立刻又把方片的K,6,2和他的牌擺在一起說:“同花,這位先生贏。”
這個晚上,高明的手氣極旺,人手壯時就總是來好牌,三個多小時後,他的麵前已經堆了數不清的籌碼。桌子上就剩下四個人了,金胡子和花白胡子玩得意興闌珊,中途就退場了。其他的三位賭癮很大,又有錢,所以一直坐在那裏較勁。無奈高明的讀心術已經越練越純熟,到後來他甚至能夠分辨和記住一些牌的氣機。靜物也是有氣機的,隻不過它們不動,場又不強,所以不好分辨。每張牌的氣機都是不一樣的,玩了一晚上,高明就可以記住大半的牌了。這樣還怎麼跟他打,就隻是個輸了!又打了一個多小時,黑人也退場了,高明的肚子有點餓了,心裏盤算:四個小時,就是白癡也都布置好了吧,就笑著起身對幾個賭棍說:“對不起,紳士們,看來今天我很走運啊,我想我該回去了,祝你們好運,玩得開心!”然後扔給美女發牌員一個一千元的籌碼說:“謝謝,請幫我結賬,我在那邊的餐廳等。”說著,就走進了賭場的餐廳,叫了兩份份漢堡包和一杯奶昔,就坐在吧台邊等著。
桌上的兩位見他走了,好像也沒了興致,互相瞧了一眼,都是一付無奈又有些不甘的樣子也散了。香港人也覺得肚子餓了,就也來到餐廳,在高明的身邊的坐下,也叫了個漢堡和可樂,然後就對高明說:“行啊,小朋友,你的牌技不錯啊,可是把我們贏慘了!”高明笑著說:“今天手氣很壯,盡是些好牌,慚愧啊,哪有什麼牌技啊。”兩人就開始聊了起來。香港人叫範嘉偉,是做房地產生意的,經常來這裏玩,每年至少兩次,真是很有癮啊。
兩人正聊著,忽然發現門口一片混亂,有兩保安拔出槍就衝了出去。高明知道那邊動起手了,他可以聽到外麵隱隱傳來的槍聲和叫喊聲,隻是不知道擒住了那個殺手沒有,心想:“該幫的我也都幫了,真要是再出事可就別怪我了。”範嘉偉則有點驚慌地往那邊看著說:“不會是出了什麼事吧?”高明說:“應該不會有事吧,這麼多保安,吃吧,你的漢堡來了。”過了會兒,賭場的經理走了過來,滿臉堆笑地對高明說:“先生,你的錢已經點清了,一共是兩百一十五萬八千五百美金,請問您想要現金還是支票?”高明高興地說:“謝謝,請您留下一千美金,餘下的幫我換成現金吧。噢,對了這位先生的快餐請記在我的賬上吧。”
兩個人都餓了,就開始狼吞虎咽地對付漢堡,並交換了名片。範嘉偉看到高明是做投資基金的,不禁大為驚訝。他原以為高明隻是個富二代,錢多的花不完,到這裏燒錢來的,沒想到人家竟然是投資專家,就又問了一些他投資方麵的事,高明就跟他簡單說了幾句。範嘉偉竟然還很感興趣,尤其聽到他的基金的回報率這麼高,就更不肯放過他了,於是就邀他明天晚上一起吃飯。高明覺得他這個人不錯,感覺和自己很投緣,就答應了,說到時候打電話聯絡。
兩人一起出來到了大堂,見到門口的玻璃被撞碎了,地上有兩具被蓋住的屍體,警察已經到了,在現場拉了警戒線,兩人抻著脖子看了兩眼就有警察過來把他們轟走了。回到房間後,高明就給熱帶酒店打了個電話,酒店問了他的姓名後就給他接通了阿曼達的房間。兩個人聊了一會,高明就說馬上過去,放下電話後很快收拾了行李,拎著行李和一箱子錢就過去了。他並沒有結賬退房,酒店出了事就退房這樣可能會引起不必要的麻煩,還是小心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