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別後,高明就快步走進車裏,開著車遠遠地跟著前麵的蒂姆的那輛法拉利。由於老希爾頓的莊園地方很僻靜,所以賓客們的車都在同一條路上駛向公路,所以前麵車裏的多麗絲並沒有察覺。等到上了公路的時候,由於路上的車比較多,高明又裏那輛車不是太近,依然沒被發覺,高明就不緊不慢地跟在他們後麵直到他們進了市裏的喜來登酒店。蒂姆把車就停在了喜來登酒店的露天停車場上,兩人下了車挽著手進了酒店。
多麗絲進了酒店的房間後就倒了兩杯威士忌,在蒂姆的那杯裏麵加了些藥粉,又加了些冰塊攪勻後轉身遞給了蒂姆,然後湊近他的身體,讓他用手攬住自己的腰肢,風情萬種地輕輕和他碰了一下,就一飲而盡。蒂姆看著麵前妖嬈的女人欲火上衝,也是一飲而盡,然後低頭吻住了她豐滿的嘴唇,隻是沒多久就腦袋一暈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多麗絲把他的酒杯接了過來放在床頭櫃上,又費力地把他拖到床上,輕輕的拍了拍他的臉頰說:“對不起,寶貝兒,我想我們再也不會見麵了。”說完就脫下了晚裝,換上了一條白色的牛仔褲和一件帶領的白色高爾夫球衫,穿上一雙白色的旅遊鞋,把東西收拾好就拎著行李出了門。到了樓下的停車場,她把法拉利的後備箱打開,正要把行李箱放進去的時候,忽然發現裏麵的盒子不見了,這一下腦子就“翁”地一聲,一個踉蹌差點沒站住。她又在後備箱裏和車裏翻了一遍,仍然沒有盒子的影子,就覺得呼吸急促起來,背後冷汗直冒,腳下打軟。
她定了定神,開始極力地思索這個寶貝會去哪裏。酒店的房間裏肯定是沒有的,她離開前已經徹底地把裏麵清理裏一遍,所有可能留下的痕跡都已經沒有了,來的路上沒有停過車,也不可能掉在路上。那麼會不會是他們進酒店後有人打開後備箱把東西拿走了呢?也不太象,從他們上去到現在不過一刻鍾的時間,法拉利的防盜係統還是不錯的,不太可能在這麼短的時間裏無聲無息地打開後備箱。那麼就是在希爾頓的莊園裏出了岔子,可同伴明明給自己發出了肯定的信號,說明他已經把東西放進了車裏,那就是說除非同伴反水了要獨吞這件寶貝,要麼就是有人在同伴得手後迅速地掉了包,不會是希爾頓找人幹的吧?她一想到這裏,渾身的毛孔都炸了起來,下意識地抬頭向四處張望了一下,隻見四處並沒有什麼可疑的跡象。那麼會不會有另外的高手掉了她的包呢?這也可能!晚會上出去過餐廳的的人不在少數,由於晚餐加上分蛋糕時間較長,幾乎大部分人都出去過餐廳到洗手間,她沒辦法從這些人中找出可疑的人來。想來想去一時間找不到頭緒,這讓多麗絲心亂如麻。
多麗絲是個職業的竊賊,專門接單為別人行竊,她在世界各地有很多住處,而她的經紀人會把每次任務的目標、介紹和價碼寄到她在巴拿馬的別墅裏,得手後她會把貨交付到經紀人指定的地點,然後就會有一筆酬金打到她在瑞士銀行的賬戶上。她一般是獨來獨往,偶爾會找個幫手,一旦任務完成就不在和幫手聯絡。
這次行動的意外失手讓多麗絲頭皮發麻,一時間無所適從。終於,她決定無論如何要先離開這裏,就合上後備箱,簡單地清理了一下車上和鑰匙上的痕跡,把鑰匙扔進車裏,關上門,鑽進馬路對麵的事先備好的一輛通用公司生產的GMC皮卡車裏。坐到座位上後,她摘掉了頭上紅色的發套,露出了一頭黑色的短發,又把隱形鏡片摘下,露出一雙漂亮的淺綠色的眼睛,把車開出了停車場上了路,在開過了幾條街後把發套和鏡片扔到了路邊的一個垃圾箱裏。她心裏還是亂糟糟的理不出頭緒,又漫無目的地沿著路開了起來。最後,她停在一個公用電話亭前,把手包打開準備給經紀人打個電話,這時她發現了高明的字條,急忙打開來看,見到上麵用大寫字母寫著:“貨在我這裏,7月11日上午10點在首府北大街的塔塔咖啡館單獨見麵,不要帶其他人,否則就再也見不到貨了。”多麗絲氣得渾身發抖,低聲狠狠地咒罵了一句:“操!”又怒不可遏地一腳踢在電話亭上,然後就上了車一踩油門狂奔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