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躺在床上,喝著苦死人不償命的中藥,母上大人把二哥一頓胖揍,揍完,大哥揍,可憐的娃,拉著我的手,在我耳邊哭了一天,死了,也會哭醒的節奏,其中最可憐的,是教我三字經的師傅a,豐厚的待遇遇上我,就飛走了;換來一個年輕點的師傅,長得跟三個石頭的黃老師一個款,是不是極限挑戰都穿過來了,小豬呢,顏王呢,最搞笑人的人呢;恩,白天不能說人,說曹操曹操就到了,小豬,我最小的哥哥,穿過來第一次見,他之前去娘的母家,陪舅舅去了,聽說最喜歡舅舅了,因為舅舅是武狀元,他也喜歡武術,所以常住外婆家,偶爾歸來;這小豬長得真好,白白嫩嫩的,大眼睛圓圓的,脻毛長長彎彎的,長得跟娘好像,為啥,我像撿來的,小眼睛,即不像爹也不像娘,又黑又瘦,先哭一會。

小綿羊呢,救我的人呢,爹爹進來了,拿著用蜜糖做的果脯,金汕汕的,口水直流呀,帥哥一邊去吧吃了再說;爹說還好景真找他研究論杭州遷水方案一事,不然我這小命都沒了,讓我回頭謝謝景真(三皇子);綿羊景真,好吧,我記住了,下次請你吃荷葉雞阿…。爹又說了一堆,讓我跟黃老師啟蒙,以後跟著哥哥們一起學,爹親自教我們,不會吧,毛筆不會呢,爹,不是女子無才便是德麼,我不學,我不學,我跟娘學廚藝,學女紅,琴棋書畫庶…。

聽完爹笑了,雲兒,別人不好說,你娘,除了吃,別的都不會(啥,啥,不可能),爹,你說謊,娘也摻進來,說,對,我會做飯的,晚上給你顯一手,對嘛,我興奮,可以光明正大參觀廚房啦;可是爹,哥哥們一幅如上戰場的表情,突然心裏毛毛的;

午覺後,在貼身侍女紅袖的引導下,我跟娘約定在廚房集合,哇,好大的廚房,光灶頭四五個,有二個廚娘在準備晚上要吃的飯菜,娘說要煮一個雞湯給我補補,然後再煮蝦仁豆腐,清蒸魚等,好嘛,都是易煮的菜式,應該沒什麼問題吧;廚娘們把材料備好,娘就把廚娘趕跑了,娘的侍女綠草燒火,鍋一下子熱了,娘放了整塊的薑,約有一斤,再十幾個蒜,再有一把蔥,半斤而已,全丟下去,然後放了很多很多的水,放了一隻雞,好家夥,這陣式,這手藝,還是不要傳給我吧;娘一邊做,一邊跟我講,薑去腥,蔥提味,是的,原則上是這樣沒錯,但是量是不是…。我不好意思說,畢竟我才五歲,要是展現我的廚藝,會不會把我當怪物…好不容易看到黑乎乎的蝦仁豆腐(其實,就是黑乎乎的一盤,分不出來是什麼)材料我看著放的。侍女們收拾好,送到餐桌上,爹說三皇子的侍衛找他,所以出門了,大哥來,就告娘說,他訓練後吃了點心,不太餓,吃飯要少吃點,意思一下;二哥一直給我眼色,小哥黑著臉看著我,意思很生氣;確實,娘本來沒這興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