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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玥目光沉靜的看著他:“不然,我先抓你吊在小島下麵審問審問?”秘密最多就是這隻死狐狸了
長生於是一言不發的遁回係統書房去了。
我家主人又在懟我,惹不起。
“沒有惡意啊……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誰,抓她做什麼呢?”寒玥笑了笑,轉身走了。
這一回,是真的回房休息了。
文昊?這是二師兄在世俗的名字嗎?
寒玥可以確定,二師兄寒昊這是自入師門以來,第一次獨自下山。
正常來說,二師兄不可能有機會在凡間惹下什麼情債。
但是,
咱們玉清觀又有誰是正常的?
斜靠在床頭,寒玥想起從前和大師兄的一段對話。
“小師妹,你和二師弟可真像。”
“哦。”
“二師弟跟著師父玉上山的時候,和你一樣對從前毫無記憶,明明是個孩子,卻一點沒有孩子的生氣。”
“是大師兄你太鬧了。”
“分明是你們像個小大人似的。”
——現在看來,大師兄也許真相了。
正因為如此,除非二師兄開口,或者對方傷人,否則寒玥什麼都不會管。
粉衣少女不會知道,自己不過現身了短短的這麼一會兒,寒玥和長生對話之間,已經將她的底子摸清楚了大半。
又因為她並無惡意,逃過了一劫。
……
12月30日。
九洲曆637年的最後一天。
但對於修士而言,這個日子並沒有什麼特殊。
隻是因為昨夜喝多了酒的緣故,驚鴻別院眾人起床的時間比以往更遲一些。
寒玥本來是遵循著生物鍾醒來的,穿著件紗衣起床,赤腳走過去推開窗看了看天色,再感受了一下別院中的寂靜無聲,她便愉快的決定。
還是再睡一覺好了。
洗髓之痛造成的疲憊不是那麼容易消除的,即便昨夜吃的大多是靈餐,也隻能消除她身體上的疲憊,精神上的倦怠,隻能慢慢調整。
好在,以她如今的年齡修為對比,有的是時間去休整,不必心急。
而樓下蘇梨的房間裏,小丫頭總算是知道了,當初雲薔所言,【畢竟是新婚,男子格外放肆些也是正常的事】究竟是個什麼意思。
她酒品最好了,喝多了除了更加嬌氣些,既不吵也不鬧,乖巧得很。
可誰能知道,這酒品好也會讓她吃盡了苦頭。
她真的隻是覺得身體熱得很,貪戀李立軒懷裏的冰涼而已。
可在他眼裏,這一切就好似成了明目張膽的暗示,而醉酒的她思緒模糊,言辭不清,沒有明確的拒絕。
在李立軒眼裏,蘇梨像是個脆弱得過分的瓷娃娃,所以他從頭到尾都很溫柔,溫柔得不像是尋常果斷狠辣的他。
但溫柔也可以是刀……再是輕柔的動作,一整夜下來,也足以將她一寸一寸的拆吞入腹。
“瀟然……不要了……我們睡覺好不好?”蘇梨再一次哀哀的祈求著,聲音裏帶著些哭腔又嬌媚異常。
她錯了……這樣的醒酒方式足以讓她很久都銘記——絕不能懷疑他行不行,更不能肆無忌憚的撩撥她。
李立軒欣賞著妻子服軟認錯的模樣,小東西再也不像昨夜剛回房時那樣的囂張了。
“為夫倒還精神得很,梨兒累了的話……睡便是,也沒說不讓你睡。”他溫柔輕笑,溫熱的氣息吹拂在女孩的耳後,酥酥癢癢的。
蘇梨身子顫顫的,眨巴著水漉漉的眼睛,淚水梨花帶雨的又抽抽噎噎的哭了起來。
一整夜……他倒是沒有說不讓她睡的話,可是作為那隻被他捏在手心裏的雛鳥,要她怎樣安睡?
當然,這眼淚是被他刺激的,不是因為傷心……明知道他的妻子是個小哭包,掉眼淚不代表難過,但李立軒還是心軟了些許。
罷了,就暫且放過她吧。
等她身子養好了,他有的是時間討回來。
今夜權當是給她一個教訓了。畢竟酒後吐真言,小丫頭片子喝醉了說話才氣人呢。
懷疑他不行?他能用一輩子的時間來振一振夫綱,讓她好好瞧瞧他到底行不行!
……
寒玥再醒來時已經辰時將過,驚鴻別院裏也漸漸恢複了往日的秩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