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吻間,女子的衣衫一件件落了地,最後隻剩下一件貼身的肚兜與內裙遮掩春光,男子不舍的放開她的唇,將她打橫抱起,一步步走向龍床。
“十多年……為夫都老了,南兒卻還是少女模樣,怕是心裏都在嘲笑我不中用了吧?”李言慶將南閆妃壓在身下,指尖撫摸,唇貼著她的肌膚遊走,用牙齒一點一點將她的肚兜扯開。
“二郎……總歸是二郎……”這一刻身上的人不是那個登基後威嚴愈重、疑心重重的帝王,而是她曾經的丈夫,是那個文雅貼心的青年。
他的手在她的肌膚各處煽風點火,吻也隨之輕柔的落下來,壓抑的喘息中,愉悅重重疊疊的攀上腦際,讓她的腦子有些迷糊起來。
她的手落在他的胸膛上,摸到一條又一條的傷疤,不由得用力的碾了碾,結果卻惹來男人在她脊背處輕柔撫弄的手指報複性的加大了力道。
仿佛有火在灼燒,令她每一寸血液都沸騰起來,卻無法主動緩解,隻能閉了眼,一遍遍的回應男人的吻。
李言慶的手突然在她的背上靠近肩部的地方停了下來,喉嚨裏滾動幾分喘息:“我記得……這裏該有道傷疤……是登基的前一年,大哥派人來殺我,你替我擋了一箭留下的……那之後,你連湯泉沐浴的時候也不願意再穿低淺些的輕紗……”
南閆妃一手抵在李言慶的胸膛,一手攀著他的肩,腦子裏本來已經迷迷糊糊的,聽得他的這話,卻突然清醒了幾分。
她睜眼看了看他,又輕輕的別過頭去:“五年前,師父來找我時,我問師父要了上好的靈藥,將疤痕都去掉了。”
去掉的當然不隻是疤痕,還有當年心甘情願為他赴死的情。
李言慶沉默了片刻,突然輕笑出來:“去掉了也好,南兒還是十幾歲的模樣,這樣美好的你,身子上本就不該留下醜陋的傷疤。”
兩人默契的避開了這個話題。
本已經是分離前最後的相聚,實在不該為了任何不愉快的事情浪費時光。
衣衫盡褪完完全全的肌膚相貼之時,男人突然笑道:“嗬……我記得那時,南兒最怕癢了……”
“二郎明知,卻總故意逗我……啊!”
修仙之人,每一次進階,都是一次肉身的洗禮,何況已經六年未曾承歡,男子的乍然沉入,讓她整個人都無所適從的慌亂起來。
“因為那樣子委屈著求饒的南兒……特別……可愛……就像現在……”
“嗯……二郎!……二郎……輕一些……輕點兒!”
長生殿中燭火通明,輕紗帳內人兒交頸相纏,守在殿外的老太監常德側耳細聽了片刻,突然了然的一笑,壓低聲音將左右的守衛又攆了攆。
“都貼著大殿做什麼,往外些往外些!”
……
寒玥早在二人情意綿綿的那一刻便遁回了係統空間之中。
她來找人談李承鈺的身體問題,卻撞上他爹和他後媽在訣別,也不知該不該尋個機會給他當玩笑說一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