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七章 文家,卒!(1 / 2)

在場的不可能是所有的趙家人,一些家眷全部都在內院,但是蕭落已經無心在殺戮了,至於剩下的家眷足不足夠震的住那些食客那就不是蕭落要考慮的了。

這邊發生這麼大動靜自然不可能內院的人不知道,蕭落三人一路走出來,有哭喊,有木然的人,也有想要複仇的,這些人蕭落都順手了結了他們。

走出趙府的大門,看著這個曾經不可一世如今充滿惶恐氣氛的趙家蕭落嘴角勾起一絲邪笑。

殺人放火,缺一不可,隨著火光的燃起,這惶恐的氣氛達到了巔峰。

蕭落三人踏著火光和血跡離開了這裏,趙家,已經是過去式了。

蕭落滿意的點了點頭看向牡丹說到:“那麼,下一家你們想要去哪裏?”

牡丹沉吟了一會說到:“文家吧,去那裏。”

聲音微微有些發顫,如果仔細觀察就會發現牡丹整個人都有些顫抖,不過沒有人注意到這些。

牡丹心中輕輕的呢喃,終於到了,終於要到了這一刻了。

牡丹強行壓製住自己激動的心情帶路走到了前方,他知道祭劍和蕭落都不認得路。

夜色逐漸濃重,月光被遮攔,趙府出了這麼大的動靜自然不可能被忽視,更何況現在可是全城封鎖。

僅僅是片刻,一陣整齊的腳步聲傳來,街道那頭逐漸出現一隊軍人。

蕭落摸了摸手腕然後將沾在手上結痂的血跡弄幹淨說到:“從現在開始,殺過去。”

每個人都有一個於全世界為敵的夢,蕭落也亦然,此刻,他不想去管那些狗屁的責任和牽掛,他隻想痛痛快快的殺戮。

祭劍點了點頭,他總是這麼讓人安心,從不反駁,很少說話,但是殺人卻從來不含糊。

牡丹也注意到了蕭落的異常,他很清楚蕭落異常的原因,與其說是蕭落的心性倒不如說是蕭落身體中流淌的血液天生就帶有殺戮的基因。

雖然知道這些,但是牡丹並沒有抑製的辦法,至少目前來說沒有,而且眼下看來是利大於弊的,隻要自己小心一點。

牡丹暗暗的點點頭,小心一點。

蕭落再次拔出血跡未幹的‘一把刀’,沒有興趣去說些什麼或者想些什麼,粗重的呼了一口氣蕭落提刀衝了進去。

此刻,沒有招式,隻有手起刀落,就是一條生命的流逝。

在這些沒有軍陣作為倚仗的軍士麵前,蕭落和祭劍宛如羊入狼群,沒有一個人可以逃脫。

鮮血,殘肢是主旋律,而蕭落和祭劍則是這場樂會的演奏者。

雖然來的人很多而且綿延不絕,但是能夠站立的卻越來越少。

一條條生命在蕭落手中流逝,蕭落發現自己已經愛上了這種感覺,鮮血彌漫的感覺。

沒有任何人可以阻擋。比起在趙府屠戮的人,眼下手起刀落一條條收割的蕭落才更像是一個儈子手。

不,不是像,他就是一個儈子手。

牡丹在前方帶路頭都不回。

他怕自己看到這一幕會不忍心,但是他不得不讓他去做,他必須成長。

每當有人想要攔住牡丹,牡丹就會靈活的躲過這些人,宛如一個精靈一樣在前方行走。

而那些衝過去的人又全部被蕭落和祭劍阻擋斬殺當場。

祭劍看著依舊不停的在殺戮的蕭落皺了皺眉頭,略微喘了一口粗氣,他不累,但是在這樣鮮血彌漫的場景隻有粗重的呼吸才感覺的到自己活著。

手起刀落,手起刀落。

伴隨的是傾瀉的月光和彌漫的鮮血,還有一條條人命。

不管他們是奴仆還是軍官,在此刻都沒有意義,因為他們都將要被送下地獄。

前方甚至沒有一點像樣子的阻擊,真正會軍陣的人很少,上京城那麼大,蕭落所斬殺的不過是寥寥其一,這些不過是一些巡邏的倒黴蛋。

他們中的大部分人甚至都沒有看到蕭落的臉就被斬殺,這是他們無法抵擋的,對他們來說,這就是宿命。

從趙家到文家的距離算不上太遠,一路上的巡邏隊也逐漸被斬殺殆盡,直到最後,已經沒有人阻攔,周圍的居民都緊閉門窗,瑟瑟發抖,對於他們來說,這又是一個難熬的夜晚。

當蕭落停下殺戮的時候,雙眼已經是血紅了,祭劍抹了抹臉上的鮮血過去攬住蕭落的肩膀。

蕭落則站在那裏一動不動,過了好一會眼中才恢複了黑白之色。

蕭落很清楚自己在做什麼,回想起剛才的殺戮,心中有些後怕也有一種仿佛癮君子一樣變態的快感。

是一種不敢而又想要觸碰的禁忌。

蕭落抹了抹臉上的鮮血,朝著祭劍咧了咧嘴然後向著牡丹追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