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劍舔了一下濺到嘴角的鮮血然後看向那個已經癱軟在地上的家夥。
那人揮舞著雙手不斷的喊著“不要過來,不要過來。”身子不斷的朝後蹭著。
蕭落從衣擺下扯下一塊布然後擦幹淨臉上的鮮血走到那個癱軟在地上的家夥身邊。
手輕輕的拍了拍那人的臉,那人卻一直低頭動也不敢動,一股腥騷味傳來。
那人居然被嚇得尿褲子了。
蕭落皺了皺眉然後一把握住那人的脖子說到:“給你個任務,給你們的家主報信,行的話點點頭,不行的話就搖搖頭,當然,作為代價,你會死。”
那人喉嚨被捏的很緊,雙手掰著蕭落握住的手卻徒勞無功,忽然聽到蕭落的話忙不迭失的點了點頭。
蕭落這才鬆開手然後將他扶起來替他整了整衣服說到:“去吧,別讓我等急了。”
那人聽到蕭落的話如蒙大赦,頭也不敢回的連滾帶爬的逃走了。
蕭落轉身走過去看了看依舊不厭其煩的往那些屍體上放著牡丹花的牡丹然後拉著祭劍找了個台階坐下說到:“等一下吧,看看趙家主會給我們什麼樣的驚喜。”
話說這趙家消息傳遞的也夠快,僅僅是一小會蕭落就敏銳聽到了一陣雜亂的腳步聲,聽不出來有多少人,但是絕對不少。而且這腳步聲綿延不絕,好像不停的有人在往這邊過來。
蕭落拍了拍祭劍的肩膀然後站起來說到:“準備吧,該幹活了。”
話音剛落從右邊已經過來了幾十個人,而且還有人在不停的加入。
這些人看起來倒不像是家丁奴仆,他們的穿著都很不錯,神態上也看起來不像是家丁。
當然現在他們的神色隻有一個,義憤填膺。俗話說:背靠大樹好乘涼,如今他們的大樹居然被人冒犯,他們誰都想要做那個啄木鳥。
隻是很顯然,他們的算盤打錯了。
其中有人已經開始嚷嚷了,有說來者通名的,有說何方神聖的,聲音雜亂無章,一時間如同許多蒼蠅在耳邊嗡嗡個不停,蕭落掏了掏耳朵然後將刀指向他們說到:“你們,很吵,所以,閉嘴吧!”
話音剛落蕭落已經飛身躍起右手虛握。
天!一刀!
一道弧光閃過,瞬間,所有的安靜了,月光也傾瀉的更加愉快。
原來還在那裏七嘴八舌爭做啄木鳥的那些家夥已經躺倒在地,鮮血,蔓延了一地。
後麵的腳步聲依然沒有斷,不過當又有人露頭時看見這宛如地獄的場景就忍不住開始後退了,但是後麵擁過來的人讓他不得不上前。
祭劍看到又一批送死的人上前嘴角劃過一絲冷笑。
一手持著巨劍直接衝過去,然後原地一轉,幾次穿梭,已經沒有能夠站立的人了。
很顯然,祭劍製造麼血腥看起來更加像是監獄,地下的屍體沒有一具是完整的。
後麵的人終於發現了異常,開始慌張的向後退去,蕭落看到這些不斷退去的人嘴角劃過一絲嘲弄,伶起‘一把刀’追上一個人一刀紮進他的心髒,抽出!任由鮮血飛濺。
他和祭劍都沒有全力去追人,隻是追上一個,殺死一個。
後麵的牡丹看著地上躺著的許多屍體拍了拍頭說到:“真麻煩!”
當蕭落再一次將‘一把刀’送進一個人的心髒時一陣快感傳來。
原來,殺人真的會上癮。
今日本就為殺戮而來,蕭落沒有壓抑自己的殺意,所有人都要下地獄。
沒有人能夠逃脫。
他漸漸迷醉在這種手起刀落將一條生命泯滅的快感,直到自己的目光所到之處沒有一個站立的人。
蕭落和祭劍相視一笑,看來兩人剛才都沉迷於那種感覺。
牡丹則在後麵一心的插自己的牡丹,蕭落也沒有叫他,拍了拍祭劍,兩人順著道路一路向前轉過了幾個彎彎來到了一個門口。
上麵寫著三個大字:演武場!
裏麵還可以聽得見聲音傳來。
蕭落也不含糊一腳踹開大門,隻見裏麵已經聚集了上千個漢子,這些漢子看起來和蕭落滅掉過的軍士有些不一樣。
這上千人好像都是天選者。
蕭落心中劃過一絲好奇,天選者組成的軍陣,是怎麼樣子?
隔著這上千人,一個中年人正在慌忙的指揮著,那些漢子也都紛紛將武器對準蕭落,卻沒有人貿然上前。
蕭落見狀喊了一聲:“趙家主,別著急,我等你排好陣。”
那趙家主臉上劃過一絲羞怒和殺意。
既然你執意要死,我會讓你知道什麼是世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