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子晏搖了搖頭。
那人一咬牙,狠狠地一揮手。
“給我上!”然後隨手抽過一柄寶劍,事實上,能夠成為趙王,除了祖上的蔭蔽,他自己也是天選者之一。
盡管江湖上已經將玉麵狐的恐怖誇大的傳頌,但是當一個人真正麵臨絕境時,他甚至敢於和魔鬼搶奪活著的權利。
徐子晏嘴角劃過一絲冷笑,輕輕地吐出兩個字。
“愚蠢。”
那些家丁拿著武器顫顫巍巍的衝了過來,趙王也在其中。
徐子晏雙手一抖,兩把玉質的匕首就出現在手中。
身體前傾,雙手向後,反握著匕首和那群將死之人相對衝鋒。
旋轉,跳躍,我閉著眼!
沒有人能夠沾到徐子晏的身子,在豔陽之下,他仿若黑色跳動的流星,將一各又一個的人送下深淵。
刺客,不止在黑夜出沒。
僅僅隻是瞬息之間,周圍已經沒有一個站著的身影,盡皆是一刀封喉,包括那個曾經也屬於金字塔頂端的人——趙王。
轉身向馬車望去,裏麵依稀聽得見嚶嚶的哭聲,那應該是趙王的家眷。
徐子晏的眼睛抖動了一下,手一甩,出現一把火炬,點燃拋向了馬車。
火焰瞬間衝天而起,鮮血,哀嚎。
火光!
太陽!
鮮血!
殺戮!
一步步的離開,沉重而又悲傷。
沐婉。
我的雙手已經沾滿了鮮血!
我的雙眸再也看不見罪惡!
上京城
牡丹扶著蕭落回到來到客棧,盡管在路上的時候牡丹已經盡全力封住了蕭落的傷口,但是蕭落仍舊沒有醒轉,不過倒是沒有生命危險了。
蕭婉兒看到渾身鮮血的蕭落時捂著嘴,淚水從眼中衝出,抱著蕭落喃喃到:“回來就好,回來就好。”然後堅定地扶著蕭落去到她的房間。
牡丹仿佛想到了什麼,然後拍了拍祭劍的肩膀,轉身向著蕭婉兒說道。
“蕭落沒有大礙,隻是暫時暈過去了,身上的傷口已經封住了,生命征兆不能說明一切的蕭姑娘。”
蕭婉兒聽到牡丹的話愣了一下,不知道想到了什麼,雙頰微微一紅,然後扶著蕭落躺到了床上,認真的為他蓋上被子。愣愣的坐在他的身邊,摘下銀麵具,一遍又一遍的撫著蕭落的眉毛。
而屋子外的牡丹則不知道想到什麼,放聲大笑,卻止不住吐了一口鮮血。
祭劍趕忙扶住牡丹,牡丹卻擺了擺手然後坐到凳子上向著祭劍問道。
“想不想變強?”身上仿佛出現了一股神棍的氣息。
祭劍愣了一下,然後用手覆蓋住牡丹的額頭,隨後一言不發的將牡丹抗在肩膀上向床邊走去。
牡丹在祭劍肩膀上掙紮著喊道:“哎,我沒病,我真沒病。”
終於,牡丹還是選擇了休息,畢竟,真的很累。
躺在床上的牡丹盯著房頂低聲呢喃:“一切,才剛剛開始啊!話說,祭劍什麼時候進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