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這是第幾波了?”蕭落將‘一把刀’從眼前的殺手胸口中抽出來。
牡丹遞過去一個手絹。
“省省吧,現在我們可是和一個國家作對唉。”
蕭落用手絹擦拭著‘一把刀’上麵的血跡,愣愣的坐在地上。
“如果這樣,我們要走多久才能到上京啊?”
從城鎮中出來,還沒有到達下一個城鎮,途中已經經曆了至少七八波刺殺,蕭落還是小看了皇室的力量,而且現在蕭落幾人在這場鬥爭中不過是扮演著小角色,居然已經經曆了這麼多,窺斑知豹,可想而知一個國家,哪怕是再落魄,皇權依舊是無可披靡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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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京城
“魁首,發生了一件很有意思的事。您要不要聽一下?”
摘星樓,南昊國最大的刺殺組織,就這樣堂而皇之的矗立在上京城中。
“說。”
摘星樓幾乎算得上整個上京最高的建築,一共九層,一層就有百米,在最高之處,就是整個摘星樓的魁首,夏妃的所在之地。
“皇權爭鬥,天奕相隨手落得子好像脫了他的手,您看有沒有必要把他們吸收進來?”
整個摘星樓,無比顯眼,就是這樣,皇權,世家,卻沒有一個人敢向它伸手,誰都不想玉石俱焚,麵對無休止的刺殺,隻是這次,站在至高的那個男人好像是要和摘星樓鬥上一鬥。
規則之中,摘星樓雖然強大,但自從摘星樓堂而皇之的將堂口矗立在這裏時,就失去了打破規則的權利,他們,也要遵守規則。
“等他們活著到了上京再說吧,留意一下夏,下去吧。”
一切歸於沉寂,籠罩在陰影中的人獨自走向窗前,俯攬著這片大地,整個南昊國最繁華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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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麵有村莊,我們去歇息一下?”牡丹看著前方若隱若現的炊煙,提議到。
祭劍歸根結底也是一個普通人,雖然一路上並不需要他出手,但是走了這麼久,也終究是累了。
“好。”祭劍應了一句。
祭劍一路上一句話未曾說過,這剛一開口,蕭落也差異的看了他一眼,牡丹背著身子,嘴角彎了起來。
果然,一切盡在預料之中。
祭劍自己也愣了一下,覺得有些尷尬,“快走吧。”隻得又說了一句,加快腳步走到了前麵。
俗話說,望山跑死馬,遠遠看見炊煙,到了近處,天色已經是通黑了。時間輪轉,竟是在不知覺之間,又到了滿月的時候,月華灑落一地,偶爾有幾聲鳥飛的聲音,寂靜,而又安逸。
村子裏已經是沒有了燈火,想來晚了也休息了,蕭落三人來到村口的一幢小屋子前用力的扣了幾下門。
屋子裏寂靜了一會,傳來開門的吱呀聲,然後也不見聲音,又等了一會,蕭落剛準備在扣門,卻聽見門口傳來聲音。
“什麼人?”蕭落嚇了一跳,隨機尷尬的摸了摸頭。
“老伯,我三人行走時誤了時辰,這四野八荒的也沒什麼吃食,眼下也找不到住宿的地方,不知可否借宿一晚,順便做些吃食,我等自然付錢給老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