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這女人非常可惡,剛才我給那可憐女孩的錢也被她拿去了,說是女孩欠了她的錢,女孩是在是太可憐了,周圍的人怕那女人報複,敢怒不敢言,還請先生幫幫這女孩吧。”“是啊,這位先生,發發好心,幫她一把吧。”四周有人也呼和道。呂龍聽聞之後,心裏就有了定計,於是上前對說道:“她欠你多少錢?”此時那女人見去路被堵,而且看著人不僅有錢,還很有勢力,心中不免有些膽怯,但是她畢竟在風月場所混過來的,臉『色』不變,說道:“欠債還錢,天經地義,她那死了的爹欠了我一百大洋,我現在找她女兒要債有什麼不妥嗎?”這女人一開口,跪在地上的女孩一聲不吭,四周的人卻出言大罵。“一百塊大洋,你怎麼不去搶,這女孩她爹也就是拉個二胡,你們家那個破酒館買了也不值一百大洋吧。”“那個狗崽子『亂』講話,給老娘滾出來。”女人聞言,頓時火起來,大罵一通。而這時她身後的一個大漢,轉身抓住一個人,一把將他拉了出來,惡聲道:“你小子以為藏在人堆兒裏,我就找不到你啊,超你媽,讓你多嘴。”那人看上去,年紀不大,看樣子有十**歲,而且還穿著學生裝,一看就知道是本地的學生。他見自己被抓住了,挨了一巴掌,一陣慌『色』,但卻大聲道:“你們這些地痞流氓,盡禍害人,做了壞事,還不準我們說嘛,如今民國有法度,你們這麼仗勢欺人,警察不會放過你們的。”大漢聞言,臉『色』非常不好看,厲聲道:“『毛』還沒長齊的狗崽子,敢管大爺的事,什麼民國,如今上海杜老爺當家。”大漢說完,反手有是兩巴掌,直打的青年鮮血直流。不過這時,衝出來四五個人,其中三個學生裝青年,兩個學生裝女孩子,準備上去拯救被打的青年。現場一陣大『亂』,呂龍被眼前一副情景驚的合不攏嘴,突然笑道:“這群學生真搞笑,這下可有好戲看了。”“這位先生,你怎麼在這說風涼話啊,你趕快去幫幫她們呀,她們雖然是學生,但能在這個時候站出來,我們應該支持她們才是。”之前請呂龍幫忙的那個打扮時髦靚麗的女子在一旁氣急的說道。呂龍聞言,頓時心中大囧,他不過是順口說說而已,這才發覺四周的人都用異樣的眼光看著他,於是故作鎮靜的對一旁的烏梅說道:“先把她們拉開。”烏梅聞言,對那邊的保鏢示意,那四個身穿黑『色』西裝的保鏢如狼似虎的撲上去,三下五除二的把幾個大漢撞的七零八落,而起先的那個大漢,很不服氣,怒氣上頭,奮力反抗起來,於是保鏢就不再客氣,不容他反抗的,將他一把摔飛了出去,砸在四米外呂龍麵前。呂龍這才開口對濃妝女子道:“做人要厚道,拿著手裏的錢趕快滾,你這樣的人,看著讓我就想踹你兩腳,死人錢還賺的理直氣壯,真是天下少有,把他們給我扔出去。”幾個保鏢得令,上去一手抓住一個大漢,猶如老鷹抓小雞一般,提在手裏,扔了出去,摔的那四個人,嘶聲叫喚。濃妝女人被嚇的驚叫不已,驚恐的看著那幾個凶神惡煞的保鏢,揣著手裏的錢,瘋也似的跑了。這時呂龍又從烏梅手裏接過來十美元,對旁邊的一個教書先生般的老者說道:“這是五美元,大概值一百多大洋吧,你可以拿著這錢幫這女孩一把,剩下的錢,一半給幫忙的人,一半給這女孩吧。”四周的人,見這個氣勢非凡,出手大方的青年如此行事,都不覺叫好。尤其是那價值一百多大洋的美金,可抵得上一個工人大半年的工資了。而那老者也就是方才低聲打抱不平之人,他見這青年如此信任他,也不推脫,走到前去,道:“承蒙這位好心先生看得起,各位,咱們先把逝者抬走吧,別擋著好心先生的車道。”四周人聞言,才恍然大悟,看著後麵一排六七輛氣派非凡的黑『色』車隊,心想這是那家的闊少爺,不僅有錢,而且有勢,誰能惹得起,於是都連連稱是。幾個壯小夥子上前抬著女孩死去的父親,跟著老者去找棺材鋪,而那女孩卻跑過來對呂龍說道:“先生大恩,小女子無以為報。”說罷,她就跪下去,連磕三個頭,然後又跟著那老者走了。呂龍被那女孩的舉動驚的一愣,又見她去追老者,心裏卻不是滋味,助人為樂,受人回報,這在前世他也不曾做過,那種喜悅讓他感到非常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