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邊無際空蕩蕩的空間裏,到處都是一片令人賞心悅目的飄蕩著花香的花海,五彩繽紛的鮮花形式各異,但無一例外地全都盛開著,一條人影就在這無邊的花海中獨自遨遊!
猛然間一個恍如黃鍾大呂的聲音突兀地響起:“千年大劫將至,各路妖魔粉墨登場,正邪之間紛爭迭起,人界即將生靈塗炭!爾作為此次大劫應劫而生之人,理應刻苦修煉而不應貪戀紅塵,方能挽救人界免遭此難!吾今賜爾寶玉一枚助爾修煉,爾當上體天心下應民情,萬萬不可大意……”
震耳欲聾的聲音餘音未絕,就從遙遠的天邊閃過一道綠光,人影躲閃不及被正正擊中額頭,一股鑽心的疼痛傳入腦中,忍不住“啊”的一聲尖叫之後倏然醒轉,卻是南柯一夢!
晃了晃還沒有完全清醒的腦袋,一個怒不可遏聲音又響了起來:“龍建輝!”
“到……”剛剛張開眼睛的龍建輝條件反射般的應了一句,忽然感到肚子一陣脹痛,忍不住又“撲!”地放了一個響屁!
這突如其來的響亮聲音讓整個教室裏忽然變得一片沉寂。大家的目光都不約而同地聚焦在龍建輝身上,心裏暗暗佩服:“這小子好樣的,敢在素來以嚴厲著稱的的宋平教授的解剖課中明目張膽地睡覺,醒來還放這麼一個誇張的響屁!”
宋教授凝聚著怒火的眼神幾欲擇人而噬,兩道眼神緊緊地盯著龍建輝!
“對不起,老師!我肚子很不舒服,想請假去廁所。”龍建輝捂著肚子,苦著臉說道。
“快點去!”宋平看了看表,鐵著臉,指著門外,大聲說道:“一會下課後,來我辦公室一趟。”
於是,龍建輝夾著腿極不自然地走出了門外,周圍同學都想笑,卻懾於宋教授的威嚴而不敢出聲,一個個憋得兩腮發酸,滿臉通紅。
宋平定了定神,用一個嚴厲的眼神掃視著那些憋得很辛苦的同學,正色說道:“以後還有誰敢在課堂上睡覺的話,我保證他有重修的機會!如果身體不適的話就應該提早請假,我不想再看到這種擾亂課堂的類似事件發生……”
話未落音,教室外的走廊遠處再次清晰地傳來那種熟悉的響聲,大家再也無法忍耐,都大笑了起來,而宋教授的臉色更加難看了。
下課後,同學們紛紛圍住了從廁所裏走出的龍建輝,七嘴八舌地說了起來,尤其是他的好友莫浩然更是嘴損:“這下你可全校出名了,我說龍建輝啊,你還真是‘不鳴則已,小輝驚人’啊!哈哈哈,你該不是故意放得那麼響吧?”
“去去去!正煩著呢,別添亂!”龍建輝一臉煩悶,他自己也曾拚命地忍著,隻是身體實在不受控製。
“誰想啊,換了是你,敢在宋魔頭的課上這樣故意搗亂?”龍建輝垂頭喪氣地又說了一句。
“那你怎麼沒控製好那個……那個釋放技巧啊?哦哈哈哈!”莫浩然還沒說完又笑了起來。
“怎麼個控製法?”一旁的同學配合地問道。
“嘿嘿,這個嘛……”莫浩然一臉壞笑地看了看周圍,故作神秘地道:“既然有女生在,我就盡量含蓄地用書麵語言表達吧:首先逐步放鬆括約肌,小心控製好出氣量,然後微微側身,抬起半邊臀部,有節奏地分段分量……”
一位女生聽不下去了,把手中的課本扔向莫浩然的腦袋:“就這垃圾理論還好意思說啊?虧你還是人家好朋友,這時候落井下石!”
“羅殷紅,看來你挺仗義的啊,總是這麼幫他,是不是看上我們建輝了?”
“去你的,我隻是看不慣你們欺負老實人而已!”羅殷紅嗔怪地叫道。
這種欲蓋彌彰的話語引起了許多心懷鬼胎的同學起哄,一時間教室裏鬧哄哄的!
在同學們的哄笑聲中,龍建輝心情極度鬱悶地走向宋教授的辦公室,心裏暗罵道:都怪那片該死的怪玉佩!
龍建輝,今年十九歲,杏林醫科大學中醫係的大二學生,誰都看不出平時愛好運動的他,小時候卻是個體弱多病的孩子!尤其是他六歲那年,忽然得了一種怪病,身體忽冷忽熱,緣由他有些記不得了。隻是聽他的姥姥說,似乎是因為他亂撿了什麼東西吃,引發了食物中毒。而且這一病就是好幾天,昏迷不醒的他連省中心醫院的醫生都束手無策。
當時所有的人都以為沒的救了,卻被外地趕回的父親請出一位年逾七十的退休老中醫為他紮了幾針,又活了過來。當時老中醫告訴龍建輝父母,龍建輝的病相當特別,現在隻是暫時穩定了下來,要想根治的話,需要長年來他那裏定期治療。由於老中醫的醫術確實高明,後來姥姥便慫恿小建輝在治病的同時拜老中醫為師。這些年來,老中醫對這個聰明機靈的孩子一直頗為留意,因此二話不說就收下他做為記名弟子。也因此,年幼不懂事的小建輝,開始與老中醫的小孫女紫霞一起學習醫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