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了笑:“我這主事人當的好不好,不應該是我們諦門弟子說的算的嗎?秦族長,您這是不是管的有些太寬了。”
“你!”秦啟天指著我眼中冒火,但是話到嘴邊硬生生的吞了下去,冷笑著看我:“羅姑娘,你可不要轉移話題,你讓我平白等了兩個多小時,怎麼著也得道歉吧。”
我理了理自己的袖子看著他:“秦族長說要見我們,張嘴就讓我們過來,敢問一句我們是秦族長的屬下嗎?”
秦啟天的麵色一僵,我繼續看著他:“諦門現在是多事之秋,昨天的事情您也看到了,您想要找我們不應該提前告訴我們大家都中和一下彼此的時間嗎?您可倒好,說要見我們就必須馬上見到,您這像是談事情的樣子嗎?”
秦啟天張口想要辯解,我卻不給他說話的機會:“我們諦門向來修身養性,您好張口就是肆意謾罵,一裏外的弟子都能聽到,敢問您一句,你們聚鈴堂都是這樣的素質嗎?”
秦啟天被我氣急了立刻大吼了起來:“你們晾了我們兩個多小時你們還有禮了?”
“我們有沒有禮是建立在您對我們有沒有禮的基礎上,我想這件事情已經不需要在說什麼了吧。”我淡淡的看著他。
秦啟天本來就是急躁非常,導致他一身氣場全無此,此番又被我擠兌的一句話都說不出來,臉色刷的一下就黑了下來:“你這是不打算道歉了?”
我無語的看著秦啟天:“秦組長,您還沒聽明白我的意思嗎?”
秦啟天臉色一橫一看就要繼續跟我理論,一直沉默的蔣小玉忽然轉頭就看向了他:“秦組長,是時候說正事了吧。”
她忽然開口秦啟天臉上立刻就露出了不悅,但是他並沒有再繼續的跟我爭論下去,冷哼了一聲,伸手指了指身後一個弟子。
那個弟子頓時有種倒黴到家的感覺,眼中滿是痛苦但是麵上還是強撐著笑臉走了過來,將手中的一摞文件遞給了秦啟天。
秦啟天的臉色一變:“我自己的文件我自己不知道寫的什麼嗎?給她們兩個!”秦啟天怒斥著那個弟子,顯然這個弟子被當做了泄憤的對象,秦啟天這喜歡遷怒於人的毛病還真是不好啊。
那弟子一臉喪氣的將文件交給了我和蔣小玉,我淡淡的掃了一眼,就放了下來。蔣小玉也就是看了一眼標題,嘴角就勾起了一抹嘲諷的笑意直接將那些文件仍在了桌子上。
她的動作比較大又跟秦啟天坐的比較近,秦啟天一看到她這種態度臉色立刻就變了:“蔣小玉,你這是什麼意思?”
蔣小玉並不搭理他隻是端起了茶杯繼續喝了起來,秦啟天立刻就要發怒,但是似乎想到了什麼扭頭看向了我:“羅姑娘你對我的提議有什麼想法?”
我笑了笑看著秦啟天:“秦組長,我沒有看錯吧,您這白紙黑字寫的是圍剿旱魃尉遲贏迦的計劃?”
秦啟天見我這麼說話嘴角勾起了一抹冷笑:“羅姑娘不會連這幾個字都認不清了吧。”
“我不是認不清字,隻是不敢相信秦組長這文件裏要表達的意思。”我笑著看他。
他冷笑了一聲:“你也不過就是諦門一個暫時代理的主事人,不懂我們這種層次的東西也好理解。簡而言之就是字麵意思,我們應該聯合起來去圍剿尉遲贏迦,先前他肯定是受傷了,現在下手正是好時候。”
他說的直接聚鈴堂的弟子們全部瞪大了眼睛有些不敢相信的看著秦啟天。法群和古源聽到他的話也是瞪大了眼睛,古源再也忍不住了轉頭看向了我:“羅姑娘我沒聽錯吧,秦族長想要我們去進攻圍剿尉遲贏迦?”
我笑的越發舒暢,愉快的點了點頭:“秦族長確實是這個意思。”
法群聽到這裏已經聽不下去了,他第一次帶著嘲諷的語氣看著法群:“秦族長恕我直言,我們諦門的情況你已經看到了,昨天的樣子你更是看的清楚,請問你覺得我們拿什麼力量去圍剿呢?”
秦啟天一聽到這話頓時就不高興了起來,他看著法群:“法群長老,你這話可就太過自謙了,諦門再怎麼說也是我們正道的龍頭老大,雖然之前大典的時候死了不少人,但是你們的實力還是有的。
如今尉遲贏迦正是有傷的時候,這麼大好的機會你們舍得錯過嗎?不幹掉這個隱患我們時刻都要活在提心吊膽之中,這種日子你們也是不想要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