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這是在幫莊子虛挽留麵子?”
“莊子虛的麵子還用諦門挽回嗎?”
“難道雲能法師是在討好莊子虛?”
“不,諦門向來不是這樣的,不會是討好,我看是真的有問題了!”
眾人齊刷刷的將目光挪向了雲能法師,諦門的人也費解的看向了雲能法師。
秦啟天的臉色頓時更加陰沉了,他看著雲能法師直接開口:“雲能法師,此女詭計多端,心腸歹毒,你可不要被蒙蔽了啊。”
雲能法師聽到他的話不由的皺起了眉頭:“羅姑娘跟我們相處久矣,她的為人如何,我想我們諦門的人比你更清楚!”
他這麼一說古源立刻點頭站了出來:“我跟羅姑娘接觸的最多,羅姑娘宅心仁厚絕對不是你口中那種艱險之人!”
古秦的眼眸一轉,他也走了出來:“我跟羅姑娘的接觸不多,但是我知道她不是壞人!”
法群想了想,最終也走了出來:“羅姑娘不會那種人。”
“羅姑娘怎麼可能是艱險之輩!”一個洪亮的聲音冒了出來,眾人扭頭就看到法信帶著些人走了出來,言淑婉和兜兜赫然在其中。
兜兜一看到我就要撲上來,言淑婉一把就將他拉住了,衝著他搖了搖頭,他一雙黑漆漆的大眼睛立刻滿是擔憂的看向了我。
秦啟天眼見眾人的反應,臉色不由的陰沉了下來,他的目光一閃,就落在了我的身上,隨即又看向了雲能法師:“她是我們聚鈴堂的餘孽,雲能法師,當年水家的事情你也是知道的,你就要這樣助紂為虐?”
“助紂為虐?”雲能法師聽到秦啟天的話臉色豁然就嚴肅了起來,他目光嚴謹的看著秦啟天“秦族長你說話可要注意措辭才好。”
“我實話實說而已,怎麼,雲能法師,你現在就要當眾包庇她了嗎?”秦啟天眼見雲能法師如此,臉色更加陰沉了起來。
雲能法師看著他:“當年水家的事情那是屍羅童子跟水亦舒的過錯,對於當年的慘案,我們諦門也深表遺憾,但是這都跟羅姑娘沒有任何的關係。”
“雲能法師,你又不是水家的人,怎麼就知道當年的事情跟她沒有關係呢?”秦啟天沒有說話,秦立彥卻已經開了口,目光直視雲能法師。
雲能法師看著他皺了皺眉頭:“當年水家滅族之時她並不在場,聚鈴堂所有人都知道。明明跟她沒有任何的關係,你們卻是要當眾審判她,她一個五歲的孩子什麼都不知道,任由你們指責,你們這樣跟劊子手有什麼區別!”
雲能法師的聲音字字鏗鏘,竟然帶著一種壓抑依舊的怒火,眾人不由的一片嘩然。
“如果沒有參與的話,好像不是什麼餘孽吧。”
“雲能法師的為人我是非常相信的,他應該不會亂說話的。”
“當年諦門跟聚鈴堂的關係非常要好,不知道什麼時候就開始出現隔閡了。”
“不會吧,我看諦門跟聚鈴堂的關係一直不錯啊。”
“這些事情誰知道呢。”
“但是雲能法師現在明顯是站在羅小隱這邊的吧。”
“如果她是她,水亦舒是水亦舒,兩個人之間沒有任何關係的話那還好說。”
“這可怎麼辦呢。”
“你信不信啊。”
“我們信不信沒有關係啊,關鍵是現在雲能法師信。”
“我覺得諦門雖然待人誠懇,但是絕對不傻,他們選擇相信的人肯定不假。”
“是啊,反倒是聚鈴堂向來排外。”
“聚鈴堂喜歡遷怒於人倒是真的。”
“但是現在雲能法師選擇相信羅小隱,秦啟天這又一定要帶羅小隱走,這僵持下去也不好吧。”
“誰知道呢,都是一鍋亂粥,先看看情況吧。”
眾人說著目光再次落在了秦啟天和雲能法師的身上。
秦啟天看著雲能法師剛想要開口,卻聽一邊的蔣小玉忽然大喊了起來:“帶她回去,水亦舒肯放水,肯定是在乎她的,隻要有她在,一定可以引出來水亦舒的!”
她這麼一喊,秦立彥和秦立軍對視了一眼,一起看向了雲能法師。秦立彥率先開口:“雲能法師,你也聽到了,不管當年的事情如何,這水亦筠到底是水亦舒的妹妹,兩個人之間這關係可是隔不開的。”
秦立軍立刻點頭:“當年的事情對我們聚鈴堂影響非常的大,如今知道了她的行蹤,卻不帶她回去,這實在是說不過啊。”
“是啊法師,你門中此刻正是事物繁重之時,留著她在這裏空怕會更加麻煩吧。”秦立彥說著說著話中就有些不對了。
眾人能來的基本上都是聰明人,一聽到他的話全都看向了秦立彥,目光之中五味陳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