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錯嘛,臨危不亂,下達命令堅決果斷,有一絲的大將風采了,看來以後武威軍還得指望著你啊。”眾人離去,一直沒有說話的張新宇開口道,言語間的誇讚欣賞之意十分的明顯,接著便開玩笑的說道,“怎麼?不給我下達點任務?”
“將軍說錯了,這武威軍的老大永遠是將軍,即便是以後將軍和您離開武威軍了,老大自然也便是金海,我隻不過是一個出謀劃策的謀士罷了,真正的靈魂人物決策者,我還擔當不起。”諸葛雲海有些惶恐的說道,說著還看了看遠處的樹木,眼中閃爍著自信的光芒,甚至有一些高傲,“至於給您的任務,自然是在這裏安心的吃水果便是,過了今晚,宋鵬一軍必將在這摩訶國消失。”
“武宣果然沒看錯人,讓你做武威軍的謀士,確實是個明智的選擇,那我就在這裏安心等待吃水果咯,靜靜地等待你給我說好消息。”張新宇眼光閃爍,欣慰的看著諸葛雲海,說著便轉身找地方休息去了,轉身之時竟然還朝著天上豎起一根中指,這還是跟武宣學的,雖然不明白具體意思,但是他也找這是嘲諷人用的動作。
這一切,卻都被雲層之上的武宣看在眼中,張新宇的動作氣的他差點沒忍住要從上麵下來把張新宇暴打一頓,雖然張新宇如此的不老實,但是武宣卻還是挺高興的,閉關之後跟自己關係最好的人,怎麼能夠不開心呢。
諸葛雲海的成長著實讓武宣吃了一驚,沒想到他竟然已經如此有風采了,這才離開幾日而已,竟然已經能夠獨當一麵了,看來他果然是有天賦的,天生就是當將軍,當謀士的料。
枯藤老樹昏鴉,小橋流水人家,古道西風瘦馬,夕陽西下,斷腸人在天涯。
此刻的景象像極了辭中所描繪的場景,橘紅色的太陽正在緩緩的下落,過不了多久便會落入西山之下,黑夜正托著他沉重的步伐,漸漸的征服著白日僅剩的餘暉。
“副將,去把斥候兵找來,看看這條路什麼時候才轉彎,怎麼一直是直線行駛。”寶馬之上,宋鵬對一旁的副將說道。
副將點點頭勒馬前進,沒多久副將便回來了。
“這條路馬上就拐彎了,右拐向南行駛,將軍我們要原地休息嗎?”副將過去詢問,斥候兵早就把這一帶的地形打探清楚了,根本不需要再浪費時間去打探。
“再等等,等太陽完全落山了再安營紮寨,這幾天這些小子可是鬆散了,不能讓他們一直這麼輕鬆下去,也該活動活動了。”沒想到宋鵬卻沒想讓他們原地休息,看來這幾天士兵們的表現讓他很不滿意,也是時候敲打敲打他們了,不能一直這麼鬆散下去,前幾天這時候早就紮寨休息了。
數萬人又繼續前進,今天都這個時候了竟然還行軍,這讓那些士兵們開始有些抱怨了,雖然不敢明目張膽的跟將軍頂撞,但是私底下卻都敢小聲的發牢騷,畢竟聲音小你也抓不到,況且許多士兵都這麼說,有道是法不責眾你即便是抓住了這麼多人呢,你也不好說啥不是。於是乎,一時間底下的士兵們出現了小幅度的騷動,更有甚者嘴裏還罵罵咧咧的,十分的氣憤。
雖然都是宋鵬手下的士兵,但是他們卻是摩訶國的士兵並不是宋鵬的親兵,故此雖然宋鵬治軍嚴厲這些士兵依然我行我素,並不怎麼服宋鵬的管教。就在他們吊兒郎當的行軍時,危險卻一點一點的向他們逼近,而他們卻還完全蒙在鼓中,殊不知一張張開了的布袋正慢慢的把他們裝進去。
夕陽西下,終於迎來了太陽落山的時候,士兵們迫不及待的就要紮寨休息了,副將剛要開口阻止,卻被一旁的宋鵬製止了。“讓他們弄去吧,這幫小子又不是咱們的人,若不是南邊戰事吃緊,我怎麼可能會用國主派過來的這些遊兵散將,一個個都是老油條了,等回去之後再收拾他們,反正現在也沒什麼事情,讓他們弄去吧。”宋鵬說罷便要轉身朝一旁的樹林走去,忽然想起什麼似的,又轉頭對副將說道,“哦對了,讓斥候兵注意警戒,雖然敵軍不可能出現在這裏,但是還是小心為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