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不凡憤怒地揮手一拔,槍口撩開,憤恨地大瞪他。
“你找死啊你!”他舉起槍把朝頭上砸去。
忽被托住了,有人從一旁推開他,向他使一眼。他乖乖聽話地退後。
“年輕人,你是誰?你怎麼來到這裏?”一個中年大叔蹲下身子問。
林不凡眨下眼皮垂下眼,不看他一眼,隻關心自己的女神。
“看來,你們是受到莫大的打擊,嚇壞了不敢說話。”中年大叔似乎看出了,隨便說上兩句,“一對難民,在世上存活下來非常不容易了。”
“喂!起來!聽到沒有?”另一個年輕人過來對著大叫。
他們對付難民是這個德性。林不凡算見識了,不急不慢地站起來,摟抱上女神不準任何碰上一點。
這裏白天冷冷清清,到了晚上燈火通明。他們到底白天是防著誰呢?林不凡拿起背包甩到肩上掛著。從此我們變成了難民。
跟他們排隊進入大廈電梯,方向朝下,而不是朝上。電梯緩緩下降,不一會兒停了到底了。跟隨他們走出電梯,看到一片熱鬧非凡,熙熙向榮的景象。這完全一個在天上,一個在地下,地麵上死氣沉沉,地下熱火朝天,總算看明白了。
到地下之後,林不凡摟抱著女神就沒有人管了。他們把我們帶到地下是一起躲難。我們是難民,他們也是難民,大家都是難民,沒有其他的身份區別。
在人群之中走來走去,穿來穿去,林不凡每一個人都是一張陌生的麵孔。他們好奇地看著我,不因為我長得特別英俊,而好奇看著懷抱裏摟的到底是死人還是活人。
地下廣場到處都是大小不一的帳篷,難民的生活慘不忍睹,看到可憐惜惜的麵孔,無話可說。走過寬闊的廣場之後,向前看到一條像模像樣的大道,那裏的難民並不像難民,而這裏難民中武裝分子。
看到像看到了希望。
“請問你們這裏有軍醫嗎?”林不凡向他們可憐地乞求問。
“喂!小子,你找軍醫幹什麼?”一個肩背衝鋒槍的大哥瞪眼問。
“嗬嗬,我們這裏沒有軍醫,隻有民醫。小子,你有錢看得起醫藥費嗎?”另一個大哥走到麵前笑著說。
錢?林不凡這才想到了。我很久沒用過錢了,身無分文。這怎麼看病啊?
“這位大哥,我不看病,隻求找個醫生給她看一下,是死是活?隻是檢查檢查,不需要用藥。”林不凡低聲下氣求著說。
“給她檢查啊,”他看了看懷裏嚴嚴實實包裹的人,看上林不凡問,“是男是女的?”
“女的。”林不凡警戒回答。
他伸手要揭開麵紗。林不凡機警地回避躲開。
“嘖!”他怒瞪一眼,問,“你不讓我看看什麼情況,怎麼會讓你過去。”
是這樣,林不凡點頭,親自輕輕揭開麵紗,讓他們看到閉月羞花的眉頭,然後迅速蓋上,讓他們看一眼就足夠了。
“是誰啊?”一個響亮的從背後傳來。
是他,林不凡把他化成灰也認得出一張醜臉。他們讓開路。
“又是你小子。你來這裏幹什麼?”他擺出一副囂張的臉問。
“他找醫生看病。”
“看病?給誰?”
他們指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