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ue的股票可是炙手可熱。
“謝謝。或許這原本就是命運。”她輕輕同他碰了碰杯,嗯,碰咖啡。
特納不置可否地聳肩。
“你們哪來的咖啡,嗯?我也想來一杯。”祁澤走過來,這味道他老遠就問到了。
宋婉兒回眸:“瑞德泡的,他的手藝很不錯。”
祁澤有些意外地挑眉:“他還會泡咖啡?我還以為他隻喝牛奶和紅茶。”還有各種叫不出名字的大雜燴養生茶,跟養生朋克衛善文同誌一個德性。
“你嚐嚐就知道了。”宋婉兒彎眸笑道。
“好吧。”
祁澤轉身去跟瑞德蹭了杯咖啡,還加了n多奶和糖。
宋婉兒瞥了眼,真是……出乎意料的口味啊,即使女生也不會喝這麼奶甜的。
“你是射手座嗎?”她捧著紙杯抬眸輕輕問。
祁澤抿了口奶甜奶甜的咖啡,覺得還是她的聲音比較甜,撩了下眼皮,衝她似笑非笑:“怎麼,對我有興趣?”
宋婉兒:“……”
這人怎麼說話老這麼不正經?
“我隻是問問。”小姑娘捧著咖啡低頭,軟糯地悶聲道。
祁澤唇角的弧度擴大,嗓音暗啞:“很了解我呢,猜地這麼準。”
“……我隻是隨便猜猜。”
“那更厲害了。”
宋婉兒覺得自己快頂不住他的笑臉了,不自在地撇開臉,對特納說:“我得去幫幫瑞德——”
特納:“……嗯?ok。”
小姑娘走了,兩男人開始交流。
“你說了什麼,她怎麼走了?”特納一臉“我看錯你了”,技術不行啊你。
“沒說什麼。她問我星座。”祁澤淡淡道。
“那你什麼星座?”
“射手座。”
特納瞬間意味深長:“我聽人說,女孩子都覺得射手座的男人很花心。”
祁澤渾不在意,輕笑:“這麼扯?我可不是。”
他是從沒在女人身上花過心思,更極端。
特納拍拍他的肩,一副哥倆好的模樣:“我相信你的人品。”
不過夥計,我相信你可沒什麼用,人家為什麼猜你射手座你心裏沒點x數嗎?
明顯平時做派就是一生放蕩不羈愛自由。
談談戀愛還行,顯然不怎麼適合當老公,lily性格顯然比較收著,內斂,互補倒是挺互補……就是怕補過頭了。
“但女孩子還是比較看重安全感和陪伴的……”特納淳淳教導,暗示他。
你要真想談一段,得稍微收收心吧,不能整天吊兒郎當讓人家覺得你這人靠不住,指不定什麼時候就跑了,壓根不在乎人女孩子。
祁澤卻反駁:“都是成年人,獨立點不好嗎?”
特納:“……”你的腦回路我無法理解。
“那不一樣。”
“怎麼不一樣?”祁澤挑眉看他,淡淡道。
特納糾結,可一時他竟不知道怎麼跟祁澤這個雛解釋愛情中人們的感性。
真正心理健全健康的人很少。
對於人來說,缺陷比完美更重要,缺陷讓人迷人,缺陷造就欲望,讓世界得以正常運轉。
獨立也分很多種。
一個人或許可以在事業上獨當一麵,非常獨立,幹練。
但在愛情裏——
愛是會觸及人心底最深處的東西,讓人凝視自己,挖掘自己,讓所有美好、脆弱和灰暗都顯於眼前,避無可避。
“愛讓人完整。”特納嚴肅道。
“或許有的人並不需要別人的愛,他已經足夠愛自己。但你要明白,大多人,窮極一生,始終在追求旁人的認可和理解,還有愛。尤其是他所愛之人的。”
“這就是人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