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嘩嘩嘩”的水流聲不斷的從浴室裏麵傳來,宋淩雲坐在床邊上,雙手緊緊的抓著床單,仿佛要把它捏碎一般。
這時浴室內傳來男人的聲音“雲寶,快來洗漱洗漱,準備睡覺了,不早了”。
聽到男人的話,宋淩雲突然打了一個顫抖,回過神,裝作一點也不害怕的樣子高聲回應道“馬上就來,我找個東西”。
宋淩雲的回應,讓浴室內的男人笑了笑,嘴邊勾起的弧度讓人捉摸不透。
這個男人她才認識一天,不對,更準確的來說是半天的時間,他們就要那個啥了嗎?這進展也太快了吧。
宋淩雲心裏忐忑著,因為這是她保守了二十多年的東西,不想這麼不清不楚的就被破壞掉,更何況,浴室裏的那個男人,除了知道她叫岩君外,其他一無所知,甚至連最基本的,他是幹什麼的都不知道。
“雲寶,我都快洗好了,你怎麼還沒來”。
聽到浴室裏男人的催喚,瞬間覺得心都是橫起來的,
這,到底,要不要進去,這要是進去的話,那他們就是坦然相對,然後……。
“哎”心裏想著,又突然探口氣,早知道事情會是這樣,打死都不來酒店。
於是內心又苦苦掙紮了一會兒,安慰自己,反正遲早是要被那啥,晚那啥,不如早那啥,一想到這兒,宋淩雲的耳根立馬紅了起來。
“不行,不行,我剛剛在想什麼呢,這才認識一天不到,不能就這麼被吃了,我要找的是男朋友,不是男炮”。
這麼一說來,好像所有事情都想通了一樣。
於是,現在,立刻,馬上,從包裏麵拿出一張便簽和筆,有些忐忑的寫著“本姑娘今天不方便伺候,你要是真難受,晚上有人塞小卡片,就打個電話喊一個解一下燃眉之急,本姑娘準許了”。
寫完後,貼在了一個最顯眼的地方,便立馬落荒而逃,似乎多呆一秒就會被吃的不剩骨頭。
浴室內的岩君聽見房門撲的一聲,便猜出來那女人肯定是跑了。
本來還在擔心她會不會不幹淨,畢竟這社會,頂著大學生的名號,在外麵……,可看她今天的樣子,似乎是自己多慮了,岩君從浴室走出來,心中想到。
隻是這偌大的床等會要一個人滾,就顯的有些不開心了。
就在岩君坐在床邊的時候,正眼處留著一個便簽,心中有些意外“人都走了,留個便簽有什麼用”全完一副遇求不滿的的樣子拿起那個便簽。
“本姑娘今天不方便伺候,你要是真難受,晚上有人塞小卡片,就打個電話喊一個解一下燃眉之急,本姑娘準許了”。
當把便簽上的字全部看完時,岩君整個臉都變烏黑了起來。
不是因為她走了,也不是因為讓他找……而是因為,她居然知道酒店晚上有人塞小卡片,看樣子這種事情,她經常做,真是高估她了,難道不知道高級酒店是不允許塞卡片的嗎?
於是整個人完全不好的躺在床上翻來覆去,讓他分不清楚心中的火,是怒火,還是…火。
隻清楚在房間安靜下來的前一秒,聽見:
“女人,你居然讓我獨守空房,這筆賬,我會慢慢給你算,並且要加已十倍”。
後來,這句話便成了某女在床單上笑話某男的補“腎”良方,說的加以十倍,這才幾次?
剛剛在酒店門口攔好車的宋淩雲感覺背後一涼,打了一個寒顫“好冷,要趕緊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