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事。”蒼原應道,接著看了一眼火靈兒身後的孔楠道:“神棍,能不能算出這天蠱神功藏在哪兒?”
蒼原一路與孔楠南下,知道這神棍能掐會算有幾分真本事,他心係聖女的安危,哪怕有一點可能性他都不會放過。
孔楠應道:“先讓我卜一卦看看!”
接著,他取出一隻龜殼一般的東西,拿在手中不停地搖晃了好一會兒,才將龜殼內的銅錢拋了出來。
“怎麼樣?”蒼原焦急地問道。
“照卦象所解,天蠱神功已經現世,隻是不知道被藏於何處,有可能近在天邊,又有可能遠在海角,讓人難以捉摸,唯有緣人得之!”孔楠蹙著眉頭道。
聽完這話,蒼原臉色一黑,“你這話等於沒說。”
孔楠臉上一熱,“這卦相雖然沒有明確說出天蠱神功的具體位置,卻告訴我們隻要順其自然,天蠱神功自會出世,而且我相信我那表妹並不是短命之人,蒼兄暫且寬心。”
蒼原將信將疑,看著已經廢棄的閣樓,也不像有天蠱神功的樣子,隻怕早在萬年前就被消毀了,亦或被當年滅殺天苗族的那大派拿走了也不一定。
不管是怎麼樣,在這一年多時間內,蒼原都要找到天蠱神功,哪怕前往中域找到當年的那個大派直接討要也在所不惜。
就在蒼原心情再次鬱悶之時,呼延烈也進來了。
“呼延前輩!”蒼原打了一聲招呼。
雖說呼延烈與他平輩論交,可是蒼原還是一直保持禮節稱呼呼延烈為前輩以示尊重。
“蒼大師你沒事了吧?”呼延烈關心問道。
蒼原趕緊應道:“已經恢複了七層,謝謝前輩記掛。”
呼延烈輕笑了一下,接著道:“稍後我欲離開蠱城,蒼大師可還與我一道?”
呼延烈知道蒼原的神奇本事,如今蒼原又有兩名高階靈皇跟隨,隻怕在南荒除了暗魔宗裏的老怪物和神道盟的盟主之外,隻怕無人能威脅得到他,如果再算上金色蛟龍,隻怕那些老怪物都要忌憚三分了。
所以,他絕對要與蒼原交好,最好把關係達到忘年之交的程度,必竟蒼原如此年青已經是五品煉丹師了,如此下去,隻怕不出數年又可以再進一步。
蒼原想了想,最後還是搖了搖頭道:“我想留在這裏一段時間。”
“既然如此,那我就不勉強了,對了,以後別叫我前輩了,這讓我實在不敢當,不如我倆以兄弟相論如何?”呼延烈用試探的語氣問道。
蒼原謙虛道:“這如何使得?”
“這有什麼,你是五品的煉丹大師,按理說我們是平輩論交,我叫你蒼老弟,你叫我烈大哥,就這麼定了!”呼延烈熱情說道。
“好,既然烈大哥盛情,小弟就不矯情了。”蒼原也不再外道。
通過與呼延烈的接觸,他覺得這個人可以交結一下,必竟多一個朋友多一條路,何況以呼延烈第一傭兵皇的身份與他結交,他也不好意思拒絕。
要是讓別人聽到堂堂南荒第一傭兵皇,最有機會在百年之內踏入尊階的超級高手與一名年青人結交,而那年青人卻還覺得勉強,隻怕別人都要被氣得吐血了。
呼延烈獨自離開了,蒼原則是百無了賴地在蠱城中四處遊走著,原本滿城的冤魂也是隨著帝階冤魂老者的消散而全部消散。
他希望憑著自己神子之運能發現天蠱神功的下落,可惜這裏被冤魂盤踞了上萬年,到處除了殘破不堪的的房屋之外便沒有什麼可發現的東西。
入夜,蒼原打算將孔楠找過來聊點事情,卻發現這廝不知道在什麼時候已經離開了蠱城,這讓蒼原更加懷疑這神棍絕對不簡單,估計已經猜出蒼原要審問他提前溜了。
孔楠一路的跟隨,屢次提前預測到了一些先機,更是布下“浮光掠影陣”,這更證明他的過人之處。
他本想找孔楠好好談談,不料人家卻是先溜了一步,這讓蒼原覺得甚是不爽。
一名遠離了蠱城的年青人,回頭朝著蠱城方向看了一眼,輕笑道:“本玄子何許人也,想審我?門都沒有,等你來了中域本玄子再告訴你真相吧!”
孔楠走了,蒼原身邊就隻有火靈兒天絕以及毒蠍子。
火靈兒時常膩在蒼原身邊,而天絕與毒蠍子則識趣地自尋地方修煉。
夕陽下,兩道身影被拉得老長,身影倚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