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壯的青年走到了我的麵前,伸出了手,和我簡單的握了一下:“你好,我叫博古。空手道社的社長”“林白。”我簡短的回答道。他點了點頭:“這件事是因長毛而起的,我已經開除了他的社籍。”我也同樣的點了點頭,表示自己已經知道了。他忽然話鋒一轉:“長毛的事,已經解決掉了,你和我們整個社團的事,現在是不是也該解決解決了?”我挑了挑眉毛,微笑道:“整個社團?這麼嚴重?”他點點頭:“我開除長毛是因為他總是仗著自己是社團的人而幹一些欺軟怕硬的事,但是你打他的時候,他還是我們社團的一分子。你打了他,卻沒給我交代,我就當作你是在和我們整個社團宣戰。”
“很好,”我笑了笑“我很喜歡這個解釋。你想怎麼解決?”
“放心,我們社團是沒有車輪戰的習慣的,你隻要和我打,你贏了就可以帶著你的朋友從這裏走出去了,同時你也得到了我和我們全體社員的尊敬。可是你要是輸了,就必須和你的朋友給我們全體社員道歉。當然,”他頓了頓,看著我的眼睛,繼續說道:“你也可以選擇不和我打,但是前提是你現在就道歉。”
我笑了:“道歉?不可能的。來吧,讓我看看小R本的東西有什麼值得學習的東西。不過,”我頓了頓,看著他的表情,很認真的說:“我們不妨把賭注在壓的大一點。”“你還想賭什麼?”博古的表情果然象我想象的那樣驚訝起來。我笑著說:“如果我輸了,我給你磕頭認錯,但是要是我贏了,以後你就要喊我老大。怎麼樣?”博古的眉頭皺著:“可是我從來沒有服從別人的習慣,叫你大哥。。。。。。”“怎麼?還沒打就知道自己會輸了嗎?”我打斷了他:“你要知道,這世界上沒有一樣東西是平白得來的,你還沒有努力,就計較回報了。”
我能很清楚的感覺到博古的嘴角不自然的緊了緊,顯然他在努力的控製著自己的怒火。他不在說什麼了,就在原地,擺出了一個很簡單的空手道的起手姿勢。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我,象是要把我看穿一樣。
我就站在那裏,沒有擺出任何的姿勢。我沒學過任何拳術,打架完全是憑經驗和不怕死的勁頭。當然還有一個最主要的原因,那就是多年的打架已經形成了我的一種意識,一種可以用來判斷和加強意誌的意識。這一刻,我感覺天地間就隻有我們2個人,而我就象是一灘死水,他任何一個細微的舉動都會產生一圈圈連綿不斷的波瀾。而我就依據這一圈圈不易察覺的波瀾來決定我到底應該怎麼做。
格鬥台上,氣氛有一種無形的壓迫,好象有火焰在燃燒。。。。。。是我和博古心中的戰意交織的烈焰。
我忽然笑了笑,在心裏暗想:“怎麼?忍不住要出手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