浩子說,我的條件不高,就是有一樣,要容得下我爸。結婚以後我要我爸跟我們一塊兒住。
浩子終於搭乘一輛出租車,消失在秋夜的盡頭。臨走時,他說,你還記得畢業前,咱們打全校“三人製”籃球的時候,被三個兩米多的大個打得像狗一樣嗎?
我說,記得,你不是扔進了人生第一個三分球,然後咱們壓哨逆轉了嗎?
浩子說,是啊!扔之前,我就傻乎乎地想,快點結束吧!
我看到過一句詩,“你腳踩的地獄隻是天堂的倒影,我唇角的故事終將是時間的灰燼”,浩子的生活正好印證了前一句,而我迫不及待地想把這些記錄下來。我想,等到時間化為灰燼,還會有人們在唇角掛記著這些故事。
“我記得這個故事是我的前輩告訴我的,我想對你說的就是不一定報仇就能去往天堂,或許你現在所做的一切就已經夠了,總之你自己看著辦吧,我能說的也都告訴你了,希望你可以走的更遠,也算是沒有白來鬼市一趟。”
你腳踩的地獄隻是天堂的倒影,這句話印在了我的腦子裏,或許我現在就是這樣吧,但是即便如此,我也不能收手,有的時候,一件事情必須要堅持做到,這就是男人…………
這老家夥一死,這就亂成了一鍋粥,我還沒有回到內圈,就已經聽到手下的彙報了,四個老頭其中的一個的地盤已經亂了,是分崩離析的,低下的人已經開始互相攻閥自立門戶了。
這不用說了,這肯定就是那個被我殺了的老家夥的地盤亂了,據說這鬼佬和另外兩個家夥也參合進去了,這大蛋糕一出來,果然是壓根就沒有一個人是可以坐的住的。
這鬼佬這邊和我們都火燒眉毛了,他還能騰出手占這塊大蛋糕,隻能說他這個手也挺長的,心也挺大的,要不然他也不會這麼做,反正我是佩服了,這撐死膽大的,估計就要在這鬼佬這裏實現了。
我這剛回到內圈血手就問我,“公子,那戰龍家大公子派來的二十個手下,咱們用不用殺掉他們,他們可是給戰龍收集信息的,或者說是給那個大公子,不管如何這樣我們都是很被動的,為什麼我們就要接受這一切?”
聽著血手的話我算是明白了鬼佬怎麼冷落他了,這是一個沒有腦子的武夫,要說武力他比很多人都要強,但是在腦子這一方麵確實是不怎麼地。
“血手,這人是不能殺的啊,要是他們死了你說大公子會怎麼去想我,現在隻是派人監室我而已,要是這些監視的人都死了,那就不用說了,他們肯定會用更加不好的方法去對付我,軟禁,或者說整天看著我,那我可就一點私人空間都沒了。”
“不說血手你會不會暴露,單說我要是有一點他們看不順眼的,那肯定就是各種查,因為他們害怕啊,害怕我這個人有問題。”
“我說這鬼佬那麼對待你,肯定也是你這個性格造成的吧,我給你說你還別不服氣,這事情就是這樣的,你放心我自己做事情有分寸的,我是不會讓我自己陷入不好的境地的,而你也不用太去擔心我。”
血手聽了我的話開始陷入沉思,我也就沒有在去理他,而是自顧自的就這麼走著,不一會我就又回到了那一帶的宮殿群,看到這些建築,我總有一種我這是穿越了的感覺,要說這戰龍還真的是做帝王懵給做大發了。
我這前腳走到我的住處,這後腳這大公子就來了,這速度可以說已經是不是一般的快了,這證明在我身邊安排的人不止是二十個死士,這顯然是還有別的人在監視著我,隻是我不知道罷了,要是真要去說的話。
這我要是殺了那些死士,恐怕這大公子很快也會得到消息我殺了他的人,到時候可以說是我壓根就說不清楚,更不要說別的了,到了那個時候這小子不得對我嚴防死守,甚至說是想辦法弄死我,這也都是很正常的事情了。
“我說冷血你不是說要去外圈帶人,然後就去收了鬼佬的地方嗎,怎麼你這反倒是自己回來了,不用出去做事情了嗎,聽說你這次回來還去了一趟天眼那個女人哪裏,我不知道你是去幹什麼了,但是我要告訴你一點,那就是我不希望你和鬼佬他們攪和在一起,我可是知道那個天眼是和鬼佬有關係的,或者說是和那四個老家夥都有關係的。”
“你和她接觸是想要做什麼,我那些人可是不知道你們在說些什麼,壓根就沒有讓進大門,這也不是公子我懷疑你,但是你知道現在是非常時期,就算是我不懷疑你也不行,我得為我自己,還有我這整個戰龍集團著想啊!”
看著這大公子一臉跟便秘一樣的表情,我就知道今天我要是不給他好好說個一二三出來,這趕明肯定是要給我穿小鞋的,就這樣一直讓他對我懷疑著,那也不行啊,早晚還是會出事的。
“嗨,大公子您難道說沒發現今天的內圈已經很不一樣了,現在可是已經亂了起來了,你要知道我今天去天眼哪裏就是為了宰一個老頭,現在誰的地盤亂了,那我殺的那個人就是誰,總之啊這鬼佬的事情咱們是不能著急的,這做大事得慢慢來,你放心吧,我絕對是忠於您的。”
這大公子看了我兩眼,思索一番以後說道,“原來今天內圈的震蕩是你搞出來的,那你可真的是很厲害啊,不過即便是如此,我還是要提醒你和天眼不要走的太近,以免惹出什麼不必要的麻煩,這樣會讓你和我都變得很難堪。”
“畢竟這看著你的可不止我一雙眼睛,在我這雙眼睛背後還有別的眼睛,你搞事情可以,但是不可以連累到我,讓我為你背鍋那是不可能的,這你應該知道吧?”
這個大公子怎麼說那,就是一個空有雄圖大誌的人,但是壓根一點都沒有一點擔當,害怕事情和他扯上關係,他整個人啊都是在很小心當中度過的,這種人是那種一點成本都不想要付出,但是明顯想要得到很多的人,算是我最討厭的那一類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