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以後這金木真就離開了我的房間,他一走正在埋頭吃飯的戈壁灘老頭子就吃完了,看著我說道,“沒想到這戰龍個蠢貨,派人監視你竟然派了這麼一個滿腦子肌肉的家夥,我看你此行是一點危險都沒有了,好好玩一路就可以了。”
對此我也沒接話茬,畢竟這老家夥是人老成精了,可以說是啥玩意他都看的特別明白,我覺得我和他去說話,根本就占不到便宜,這老家夥看我不理他,起來來到我身邊拍拍我的肩膀。
“小家夥,我在這大戈壁呆了一輩子,可以說是從來都沒有出過門,更別說來這個地方了,所以說我到現在是連老婆都沒有娶,這會準備出去見識一下這異域女人的風情,當然了還得你給我點錢才行。”
我看這老家夥是一副賤兮兮的模樣,我真的沒想到這貨竟然還有如此老不羞的一麵啊,這特麼連買春都能被這老家夥說的這麼清新脫俗,我可以說也算是見識到了啥叫為老不尊。
我怕這老家夥在說出來什麼比較雷人的話來,我幹脆就抽了幾千塊錢給他,反正這些錢恐怕也夠這老家夥瘋一天的了,隻是看他現在這個年紀,我真的很擔心他的腎不足以讓他撐得下來,別一上場就特麼秒射了,這就尷尬了。
“老家夥,不是我說不好聽的,你這個年紀啊真的是應該注意身體了,況且你怕是已經幹不動了,總之不要勉強你自己啊,再就是我要提醒你一下,那就是你要趕在晚上回來,因為那場擂台賽就要開始,我這身邊總得有個有份量的壓陣才行啊!”
這老家夥是一邊點頭一邊表示明白了,然後就離開了這屋子,壯漢已經去調查漢斯的仇家了,而現在這屋子裏麵可以說就剩下了我一個人,一時之間我還真的不知道應該做什麼了。
就在這個時候我房間的座機響了,說是座機其實人家這個電話是比較高級的那種,當然了要說形容一下我也找不到什麼合適的形容詞了,姑且大家就在腦海裏幻象一下比較高級的電話機吧。
這電話一接聽就是一個女聲,說的是中文,“先生您好,請問需要按摩服務嗎,是那種什麼項目都有的,當然了隻要你掏錢,就什麼都可以做。”
我覺得這聲音是非常的耳熟,總覺得這在哪裏聽到過,不過我又不敢肯定這就是我的熟人,隻不過我略微一猶豫就想通了,本來這路是拉斯維加斯,說中文的人就少,就算是知道我是華夏人,那也不可能直接用中文說話,一般應該先用英語交流。
在一個就是這要是真的是熟人的話,通過這種方式找我,那就一定是有特殊的事情要找我,並且很有可能她和我的關係也不一般,總之是不管是那一個原因,我覺得都應該把這所謂的服務叫過來看一看到底是咋回事。
當然了如果確實隻是服務的話,在這異國他鄉享受一番還是可以的,想到這裏我就直接說道,“那你就上來吧,反正我有的是錢,主要你讓我很舒服,這錢都不是問題,給你多少都是可以的。”
那邊一陣嬉笑聲過後就掛斷了電話,我等待的時間也不是很長,很快就有一個女人來敲門了,我這打開門一看是一個金發美女,但是看上去總是有一種熟悉的感覺,進了我的屋子先是四處轉了一圈,然後直接就打開了浴室的水,然後就把我拉了進去,一下子衣服都淋濕了。
就在我非常疑惑的時候,這女人在我耳邊悄悄的說道,“我是馬菲菲,至於現在這副麵孔隻是為了掩人耳目,你不要說話,這房間裏麵的監視設備特別的多,當然了也有可能被你的人處理過了,但是我不能冒險。”
我看著這副百人麵空可以說是特別的吃驚,我沒想到這馬菲菲一下子竟然可以偽裝的這麼好,這儼然就是一個美國白人,那裏看的出來是偽裝的,這馬菲菲直接脫起了衣服,然後就是幫我脫衣服。
最後我倆就光潔溜溜的出現在了浴室裏麵,反正書沒有先說正事,反倒是兩個人的身體先坐了一番深度的交流,別說這尼瑪是真的很刺激,畢竟你明明知道你幹的是那個人,但是麵前的麵孔卻是另外一個人,這尼瑪刺激的不是一點半點。
我現在明白了一些人為什麼比較喜歡玩變態的遊戲,這完全就是為了刺激啊,而且這種刺激是會上癮的,這一點我好不懷疑,總之我現在覺得我自己就有一點上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