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把這老虎哄高興了,我也就可以離開了。
而且這以後老虎對我都不會有多大的戒心了,我現在在他眼裏就是他的一隻眼睛,幫他觀察著金叔的動向。
老虎親自把我送到了學校門口,我多了個心眼沒有讓他把我送回合住的地方,畢竟那裏也算是我的老窩。
暫時還是要防著這隻老虎,今天他主動找我也給了我挺大的壓力,不管怎麼說我得盡快開始實施計劃了。
誰知道這金叔嫁女兒給他的消息可以穩住他多長時間,這個險我可是不敢冒的。
等到我徒步回到家的時候,房子裏一片漆黑,恐怕大家都已經睡了。
我掏出手機把今天給老虎說的話發給了金叔。
不管如何都要提前通個氣,讓金叔也好有一些準備,省的我倆人自亂了陣腳。
不過要說這號稱是霸王的金叔沒有後手,這我也是不相信的。
畢竟這金叔是叱詫南區的霸王,怎麼可能就這樣被老虎架空,說不定這老家夥也是在利用我。
隻是把我當做對付老虎的馬前卒了,隻是我要是發揮不出馬前卒的效用,恐怕會死的很慘的,在絕對的力量麵前,我光憑我自己這一點小聰明,我不覺得我可以活下去。
在廁所匆匆洗了一把臉,抬頭就看見了掛在一旁的各式內衣,這讓我又想起了昨晚的尷尬往事。
這和三個女人住在一起還真不是一般的不方便啊,首先這性別的限製就太多了,我都不好意思把內褲晾在這廁所裏麵。
誰讓人家是人多勢眾那。
一陣感慨之後,我就回到了我的房間裏麵,鑽進被窩的時候我發現有一些不對。
這尼瑪被窩裏麵怎麼有個人啊?
這黑漆麻糊的也看不清楚,我這手往旁邊一摸,就聽見一聲悶哼。
而我的手則是捏在了一個柔軟的地方,要是我沒猜錯的話正是哺育我嬰孩時代的飯碗。
也是女性身上偉大而重要的一個地方,受到刺激的時候還會造成一陣嬌喘。
當然這嬌喘的力度大小則是要看按摩人的手法如何了,隻是現在就比較尷尬了。
誰知道這神秘的女人在我被窩裏麵已經多長時間了。
反正我在進來的時候發現這床異常的暖和,並且現在吸吸鼻子就會發現,這房間裏麵有一股不屬於我的茉莉花香。
有點像洗發水的味道,我這手隻是輕輕的觸摸了一下旁邊的人兒,然後就趕緊縮了回來。
就算是知道了現在的情況,我反倒是有點不知所措了。
畢竟現在要是去叫旁邊的人,不就證明了我發現旁邊有人,然後我還摸了人家的胸,並且人家還是個女人。
等會我該說啥,不過要是就這樣裝傻的話,就不用尷尬的去麵對這個人了。
最後經過一番思想鬥爭,我還是選擇了就這樣裝傻,反正我不知道這被窩裏有別人,再說這本來就是我的房間,我不去出聲,這被窩裏的別人也不能把我怎麼樣。
想好了以後我直接就耳觀鼻,鼻觀口,口觀心。
總之就是一副貧道不知道的模樣,就這樣靜靜的躺著睡覺。
隻是這一時半會那裏還能睡得著啊,反倒是腦海裏開始去想這被窩裏到底是誰。
張雨露不可能,那丫頭那麼討厭我,徐嬌的話她要過來恐怕不會不給我說。
至於說黃小可,雖然大大咧咧的,但是這姑娘還不至於主動到我被窩裏來吧。
況且這黃小可可是收費的,誰知道丫的一晚上得多錢,別真是她我啥都沒幹,然後第二天早上她起來問我要服務費,那樣就真的日了狗了。
就在我胡思亂想的時候,這未知的女人開始靠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