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聽金叔是連珠炮一樣的一下子說了這麼多,我現在算是明白了,這老頭是想要我和虎哥去分庭抗禮。
那個虎哥在我剛剛見到的時候,我就知道不是什麼好人,但是讓我直接去和這樣的人作對,我這心裏還是有些發毛的。
雖然我平時愛惹事,但是這社會我可是從來都沒混過,這裏麵的水到底有多深我自己是明白的,隻是現在我顯然是卷進來了。
要說把金叔的話說給虎哥聽,我不覺得這是個好辦法,首先不說得罪了這個很厲害的老頭,就是那頭老虎恐怕都不會記我的好,而且還會去滅我的口。
總之現在我就一條路,隻能和金叔合作,不然的話我自己也不要想好過。
但是這事情不著急,反正金叔給我時間去思考,我到不如利用這些時間好好準備一下,我不覺得我現在還能全身而退,不管如何我是上了金叔這條船了。
又和金叔說了一些有的沒得,我就離開了金叔的房間,虎哥看我出來多看了我兩眼,恐怕是覺得我和金叔聊的時間太長了。
接下來倒是沒有什麼事情在發生了,等到徐嬌兩點多陪完客人,虎哥把我們安排在了一個房間裏休息,這房間裏麵有一張床,一張沙發,然後啥都沒有了,就在大台北的後麵。
徐嬌雖然一身酒氣,但是並沒有喝醉。
這一晚上徐嬌光陪酒就掙了一千多塊,除了五百交給大台北,她自己就剩下五百多,而我還要在抽一百多,實際上這一晚上她也沒掙多少錢。
落在她手裏的並沒有多少,在加上她還要還金叔的錢。
其實這就是高台和平台的區別,平台要交的錢是一半,而高台隻用交兩成,這純粹是逼著所有的平台去做高台,這八成也是我們這邊娛樂行業的慣用手法吧。
徐嬌在廁所洗完澡以後就直接躺在了床上,而我在這間房間裏麵就比較尷尬了,不說就一張床,光是我自己就和徐嬌不怎麼熟。
這還是我第一次和一個女孩子在同一間房間裏睡覺,雖然是因為這會太晚回不了學校的緣故,但是這還是搞得我有一些不自在。
徐嬌到是沒有管那麼多,把自己的裙子一脫,就穿著一身黑色的內衣鑽進了被窩。
這一切都是當著我的麵進行的,雖然蓋上被子以後什麼也看不到了,剛才那一瞬間我該看的可都是看到了,一點都不差。
可能也是因為我自己看的有點入神吧,徐嬌隻剩下一個腦袋露在外麵,朝著我問到。
“穀峰你還不上床睡覺,明天咱們還要回學校那,你不趕緊睡上一會?”
我被徐嬌這麼一問,也不知道自己是咋回事,就那麼迷迷糊糊的就上了床。
這一上床才發現和徐嬌睡到一塊了,這個時候在看她露在被子外麵的腦袋,倒是感覺非常的可愛。
隻是這一下子弄得我不敢胡亂動彈了,自從我認識徐嬌以後貌似這好多個第一次就沒有了。
第一次要帳,第一次近距離接觸女孩,現在又第一次和女孩睡在同一張床上,就是不知道今天晚上還會不會有第一次發生了。
現在的我莫名的感覺到緊張,這剛才還因為金叔的一番話惆悵的不知道怎麼樣好,現在則是大腦一片空白,隻剩下了徐嬌露在被子外麵的這顆腦袋。
緊張的我是口幹舌燥,躺在這床的一側,身體感覺僵硬無比,這一切都是心理作用吧。
徐嬌直接把被子掀開一邊蓋在我的身上,嘴裏還小聲說著。
“這大晚上怪涼的,不蓋被子容易著涼,你還是蓋一點吧。”
感受到徐嬌靠著我越來越近了,我這胸腔裏的心髒跳速一下子加快,也不知道這是不是心動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