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宮主不也是為了北冥幽山的秘密才抓這兩位姑娘的。我和這為花姑娘是舊相識,救她自然是義不容辭的。”卓子軒說道。聽到卓子軒這麼說,紫蕊和青語自然知道這個人便是自己恨之入骨的南宮彥淩。青語知道自己現在不宜輕舉妄動,便隻沉默地站在一旁,不過心裏到底很疑惑南宮子軒救自己的真正目的,如果說是以前的話,她會相信他是真的隻是單純的想救自己,但是經曆的這一係列的事情後,青語已經很難再去相信任何人了,雖然這個人曾是放在心底多年的那個人。而紫蕊此刻在心底卻已經把南宮彥淩罵了上千遍,隻因嘴巴被那黑衣男子捂著,卻發不出半點聲音來。
南宮彥淩左邊嘴角向上揚了揚,扯出一個十分讓人討厭的笑容來,道:“想不到卓兄與花姑娘還有這般淵源,少不得我得賣卓兄一個麵子了。等我將她們姐妹倆帶回去後,哪天我心情好了,再把你認識的那個花姑娘還給你,不知道卓兄意下如何?”
卓子軒聽到這話時,麵上仍是不動聲色,但是他跟他一起來的另一個男子卻忍不住開口罵道:“放屁!”
“冰弦不得無禮!”卓子軒開口對那個男子喝到。
南宮彥淩斂起笑容,渾身散發著駭人的氣息,隻見他手輕輕一動,剛剛那個罵他的男子冰弦的頭發便散了。冰弦不由地十分驚訝,雖然自己比不上閣主的功夫,但到底在江湖上也是數一數二的高手,可這南宮彥淩隻一下便打敗了自己,看來這南宮彥淩的確不是浪得虛名的,恐怕隻有閣主才會是其對手。
“這隻是給你個教訓,讓你記住要管住自己的嘴,不然會禍從口出的。”南宮彥淩說著,又掛起他那招牌式的笑容,接著又道:“看來,卓兄是不同意我的建議了,那如此說來,今天你我是免不了一戰了。”說完,便命手下將紫蕊帶回宮中,那名黑衣男子忙點了紫蕊的睡穴,把她交給了手下的人。
卓子軒也對他身旁的一紅衣女子道:“桑月,你帶花姑娘先離開。”那個叫桑月的紅衣女子先是愣了愣,接著便抱起已經快要虛脫的青語。
“我不走,我不要和我姐姐分開。”青語抗爭道。桑月立馬點了她的睡穴,抱起青語就走了。
“宮主,要不要屬下去攔截那個紅衣女子,將另外一個花姑娘搶過來。”黑夜男子站在南宮彥淩的身邊問道。
南宮彥淩揮了揮手,示意不用,接著便對卓子軒道:“我想到一個好辦法。不如我們兩個打一場,誰輸了,誰就把自己手上的那位姑娘交給對方,如何?”
卓子軒道:“好!”
接著便見二人打了起來,兩人的身形在空中飛來飛去,隻打了將近百來個回合,竟也沒有分出勝負來。
“南宮兄,既然我們今日無法分出勝負來,不如改日再戰。”正打得難解難分的時候,卓子軒道。
想來再打下去,自己也不能討到任何便宜,南宮彥淩也隻得作罷,道:“好,那我們改日再站。”說完,兩人便同時收手。南宮彥淩忙整理了下衣服,平時他是最怕髒亂的,就帶著手下離開了。
望著南宮彥淩離去的方向,卓子軒若有所思。
“閣主,想不到這個南宮彥淩還真有些本事。”冰弦說道。
桌子軒心道:看來,自己的確是低估了南宮彥淩。這次他來救紫蕊和青語何嚐不是為了試探一下南宮彥淩的深淺,如今看來,想要對付他恐怕沒有那麼簡單了,自己得重新打算,另做安排了。接著又想起了青語,他的心中不由地柔軟下來,隻剛剛才有了一絲想法,便被一道道的紅色警戒線立馬就將這些念頭扼殺在了搖籃裏。是呀,自己的命運早已注定,何苦再想那些不可能的事,隻能是徒增煩惱罷了。忍不住甩甩頭,將一切忘卻,立馬又恢複了平日裏英明睿智的樣子。接著便和冰弦離開了。
這片樹林立馬就安靜下來了,就好像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似的,隻是空氣裏卻還殘留著打鬥留下的血腥味,印證著姐妹倆從此後走上了兩條不同的路,卻又一樣是心酸艱難的。自出生以來便一直不曾分開過的姐妹倆,便就這樣被分開了,此後她們再相見時,卻已經都回不到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