趕過來的鬼魘再次朝它投了幾隻匕首,可是這背後中刀,那白毛屍體隻是回頭看看;一看鬼魘架起匕首削向它的腦袋,這東西立馬就縮的飛快。
每每鬼魘致命的招數都被它一一躲過,僅僅那樣不疼不癢的傷痛完全對它沒影響。
話說就在我們跟著白毛屍體糾纏的時候,水裏麵猛然又跳出了兩具幹屍,出水後完全沒有停頓,直奔我們就來了;那白毛屍體似乎瞅準了機會,在它們的掩護下再一次向我們撲將過來了。
三隻一起過來,我們就顯得捉襟見肘了,不過好在張猴子發威了,瞅準了白毛屍體奔來的瞬間一把掐住了它的脖子,就這麼將它按在了地上。
剩下的兩隻像是被張猴子這突如其來的力量嚇到了,似乎有些但卻的樣子,就這麼段段一怔,鬼魘手起刀落,其中一隻的腦袋已經掉了下來。那源源不絕的黑氣直噴而出,空氣中數年就彌漫了這鬼煞之氣。
倉皇間另一隻似乎有些不知所措,我抽出小斧子砍將過去,本來也是學著鬼魘想將它的腦袋給剁下來,可是沒想到這一下子將斧子卡在上麵了,我恁是沒拽過那具屍體,被它連同斧子一起給拽走了。
被張猴子按在地上的白毛屍體,四肢爪子不停的拍打扭動,可是張猴子整個人就跪在它身上,任憑它怎麼樣掙紮都無法逃出張猴子手心。
可是張猴子無奈的是他現在就隻剩一隻手了,要是換做從前我想早就了結了這畜生。
我砍中的那隻幹屍逃離後,我便盯著張猴子,這讓他更加的煩躁“你看什麼看?趕緊過來幫忙啊!我哪裏還有手來了結這東西!”
聽他這麼說我不由自主的笑了下,還沒等我過去鬼魘已經將手裏的匕首插在白買屍體的脖子上,不隻是這白毛屍體骨頭太硬還是怎的,鬼魘像是很是吃力才將手裏的刀子切了下去。
這一刀下去這白毛屍體冒出的可不僅僅是黑氣了,其中還雜夾著一條條的白氣,就如同燒開的水冒出的熱氣一般撲麵而來。
即便他們兩果斷的撤了出來,可是這白毛屍體頭被切下後依然還是四處躥個不停,所到之處黑氣和蒸騰的白氣彌漫。
這鬼煞之氣遠遠比其它屍體發出的要重,我們當中現在就張猴子看上去有些不一樣,似乎剛才那突如其來的黑氣擊中了他,現在他的臉上一絲絲的黑氣正在四下亂竄,緊接著身上就好像出現了斑斑點點的東西,就像是黑蛋他們身上出現的前兆。
突然我想起了我們懷裏的摩柯花“趕快……摩柯花的果實能解鬼煞之氣啊!”
我這話似乎是有些多餘了,張猴子已經從身上掏出了摩柯花的果實咬在嘴了,看他咬下的樣子似乎很是輕而易舉,看來這摩柯花的果實還沒有到變的堅硬無比的時候。
服下了摩柯花果實,張猴子恢複的那叫一個神速,頓時臉上的黑氣就看不見了。
然而就在我們覺得這下子總算可是舒口氣了,可是水裏麵陸陸續續的竄出了許多的幹屍,那數量就像是當時在裂穀追趕我們的屍體數量一樣,這麼多的數量簡直就是要人命嗎!
然而更要人命的是,我們在那群屍體中還看見了當初躺在木棚裏的工人,一個個雖然沒有變成幹事的樣子,可是已經變得沒了人樣子,齜牙咧嘴的麵目很是猙獰。
“這下子麻煩大了啊!”我忍不住抱怨了一句。
燕瞎子耳朵很是靈敏,似乎早已經覺察到水裏麵有什麼不對勁,可是就是不知道到底怎麼了“又出了什麼事?”
“我說出來您老人家絕對不相信!”
“都什麼時候了,你還有心思在這跟我貧!”燕瞎子這一巴掌扇過來倒是挺準的,不偏不倚打在我腦袋上。
“我看這些東西子子孫孫都出來了,密密麻麻的我現在是沒空數有多少隻了,您老覺著我是不是要數一下!”雖然這麼說,可是我這心裏真是沒底啊!
我們四個慢慢地朝一起聚攏,那些幹屍也很是配個的將我們圍了起來,漸漸的越圍越小,再這麼下去我們可就真的完了。
“摩柯花果實!”燕瞎子突然又叫了起來“快!快拿出來!”
起初我還沒有反映過來,當燕瞎子將摩柯花果實拿出來扔出去後我才明白,這果實剛一拿出來那些屍體便紛紛駐足了;當燕瞎子朝著他們一扔,頓時果實飛出去的方向紛紛避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