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霧在蒸發的同時,被張猴子劃開的傷口也血流不止,黑黑的汙血順著黑蛋臉頰流的他一頭發都是,但是他臉上的紅腫消退的很是迅速!這一會已經看不出來臉上的浮腫了,而那一塊塊貼在黑蛋臉上的糊糊也變得幹巴了起來!
我聚精會神的盯著黑蛋的臉上看著,張猴子一把把我拉開“瞅那麼近幹嘛?也不怕長針眼了是吧!”
“嘿!我有不礙你的事,你管我幹嘛!”
“成啊!你要是不怕那噴出來的毒霧你就再靠近點,早死早投胎嗎!”張猴子不再攔我,一副隨我怎麼折騰的樣子。
我自然知道那毒虺的毒霧有多厲害,也不敢再理黑蛋太近“怎麼也不見好轉啊!”
“你瞎了嗎!沒看見這黑皮小子中的毒氣都紛紛給吸了出來?反正再怎麼樣還是會有塊疤的,大老爺麼的不礙事!”張猴子說到。
“誰說有沒有疤了呀!你這都放上麵多久了,人也沒見醒啊!你這一坨坨的糊糊堆在上麵,你這是要烙餅嗎?”反正我是見著黑蛋臉上的就反胃,聞到那股味道就惡心。
“你小子以為這是八卦爐裏煉的仙丹妙藥嗎?擦一下就完好如初,吃一個就起死回生嗎?這是藥懂嗎?藥物作用的發揮是需要很長時間的!”張猴子似乎覺得是在對牛彈琴。
不過說到這些東西我就覺得奇怪了,這些東西真的就能有用嗎?在我看來這兩樣東西也就是臭點!“我說這東西怎麼這麼臭呢!您老人家是碰都不碰,我們兄弟這一身味道到哪人家都得躲著我們了!”
“你知道什麼!這黑地蛆雖說是和地蛆一樣,名字也就差一個字!但是這都是人家不了解這蟲子,以為長得一樣就是一個物種了?”
“黑人和白人不都是人?”我反駁道。“地蛆和黑地蛆有什麼不一樣!”
“呸!那西瓜和苦瓜還都是瓜呢,你小子怎麼到了夏天不大口吃苦瓜啊!反正兩個都有個瓜字,兩個一樣嗎?”張猴子這說的不知怎麼反駁了。
見我不頂撞他了,張猴子這才細細和我說道“這黑地蛆說到底也就是長的有點像地蛆,而且為了能找到食物也時常和地蛆一起出沒,但是黑地蛆實際上不像地蛆一樣還能結繭變成蒼蠅;黑地蛆就一直是這模樣,春夏秋冬都是藏在最髒的土裏麵!但是他卻是個不可多得好藥材,平常的傷口腐爛一般都是要把肉刮了,但是如果你把黑地蛆烤幹了,搗碎後貼在傷口,那腐肉都不需要剜除,自然而然會加快傷口的痊愈!”
“有這麼厲害,那怎麼不見黑蛋好轉啊!”
我每每說到不起作用張猴子臉就拉了起來“他這不是普通的爛瘡爛肉的,當然不可能好那麼快,就算是普通的傷口那也要一段時間恢複啊!何況黑蛋還是毒虺造成的,自然還需要別的東西輔助了!”
這麼說倒是有些道理啊!“那你說那什麼臭苗草有什麼用啊!也能花腐肉為神奇?”
“臭苗草大家見得倒是很多,但是都覺得這東西沒什麼用,可是在震懾心神的方麵這卻是不可多得東西,也很少有人知道!臭苗草之所以臭就是因為它的獨特氣味來源於地下,它紮根細長,就算是你連根拔起也隻能看見些祖壯的根莖,真正細小的根須你是無法拔出看到的!也就是因為這些根莖它才能吸食地底深處的養料,而那些養料自然都是腐爛不堪的東西,其中就包括了人的屍體!”
“有什麼用?”我總覺得他還是沒說到正題上來啊!
“人死如燈滅,雖說魂魄不存,但是多少聚集著靈氣。而臭苗草主要就是吸食這地下的靈氣,以靈氣養自己的苗葉!這樣才會有驅邪和震懾心神的作用!明白了嗎?”張猴子說的很是高興,但是我也就眼巴巴看著他,對於他說的我有些不感興趣!
說完他身手揭了下黑蛋臉上那坨東西,此時這坨東西已經跟一塊膏藥一樣,外麵很是幹硬,但是隻要一揭開就能看見裏麵還是一糊糊的,還有一些爛肉跟它站在了一起!
“不是一時半會的事啊!不過這小子身子不錯,還真經得起折騰啊!要是換了別人怕是已經爛的滿臉了……”說完張猴子就找了個地方準備躺下。
正在這個時候。老村長火急火燎的跑過來,那老胳膊老腿的一瘸一拐倒騰的就跟快要散架了一樣!“張先生,張先生啊!”
老村長到了麵前差點沒摔在地上“那……那……那老龍潭又出事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