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見了?這人都活生生的綁成了粽子怎麼會不見了?“不是讓你看著的嗎?怎麼會不見了?”欲孝很是生氣的責備著欲靜,這麼生氣是因為她連個綁著的人都看不住。
“是人都有手有腳的不是嗎?這她想到哪去誰能管得了是吧!腳長在別人身上……”黑蛋本來是想調解下氣氛,更是為樂給欲靜找個借口,好讓自己在欲靜麵前樹立正麵形象。可是話剛說完他意識到有什麼不對勁,是啊!人分明已經五花大綁了,而且還是自己親手綁的,別說綁的是個人就是隻老虎也沒這麼快就跑了。
“我是說這綁上了也不見得綁的結實,說不定是沒綁好……”黑蛋這會成功的給欲靜找了個差強人意的借口,可是他發現欲靜和欲孝看他的眼神都變了!黑蛋二話沒說就給了自己一個嘴巴子,誰讓這嘴沒遮沒攔的。
看他也不知該說什麼我隻能安慰欲孝“你也不要著急,這辦法我們總算是有了,雖然不知道應不應驗,可是既然有這麼一段故事,那說明還是有可能的!現在當務之急也不是怪誰的時候!看沒看好、綁沒綁上現在來責備誰也沒什麼用,關鍵是把人得找到了是吧!”
欲孝點著頭回應“嗯!我這就去找!”
“你一個人也不是辦法!我陪你去找找!多個人也好有個照應。”既然進了這個地方,咱也就破罐子破摔了,舍命陪君子吧!
“我也去我也去!”欲靜跟著說道!
“多個人多份力!”黑蛋緊接著。
欲孝停頓了下,像是在思索什麼“不行!”
“為什麼!哥!我真不是故意的,你們走了二娘不知為什麼就正常了,和先前就像是變了一個人,她說自己餓了想吃東西!我就出去給她拿些吃的東西來,可是就離開一會,回來人就不見了!我撞到二叔和他說了這事就立馬趕過來,他現在已經帶人在四處尋找了!”
“不是!我沒有怪你!隻是還有事要你去做!”欲孝解釋著。
“什麼事?”
“你現在去找些貓的毛來,就算我們找到人沒東西也救不了人!”說起來還是欲孝做事周全,遇事還能想這麼仔細。
欲靜看看了欲孝“好的!”
“我陪欲靜一起吧!這麼深更半夜的萬一有危險對吧!這山高樹不密的地方!”黑蛋似乎得償所願樂嗬嗬的說著!還不忘嘲諷一下這個名為皇木鎮,卻沒什麼木頭的地方!
欲靜用帶有嫌棄的表情看著黑蛋“誰要你陪啦!你就是走我旁邊我也看不見人!你比這夜黑多了去了,再說這地方我比你熟悉多了。”
“也好!就麻煩誌先兄弟了!”沒想到欲孝也會客氣!
“瓜娃子還跟我客氣啥——額!那個欲孝兄弟放心,我就兩字——靠得住!”這不識字的貨說話人家欲孝現在也沒心情和他計較。
四人分開行動後我和欲孝就像沒頭蒼蠅,這深更半夜烏漆墨黑的也沒個方向,就靠著昏暗的煤油燈也照不了多遠,我們商量著的先回去看看!這欲靜也沒說清楚這當時是什麼個狀況,說不定回去看看還能有些個什麼線索!說定我們就直奔了回去。
到了屋裏我們發現這綁他娘的繩子散了一地,椅子也是完好無損不像是硬生生掙紮開的,身子斷口處參差不齊毛頭又多也不是割開的,看樣子這是自己咬開了繩子!
“這繩子確實是有些像咬斷的!你說這人怎麼咬繩子這麼利落?”
“是啊!可她會往哪逃了呢!”
與其說他娘現在是人還不如說他娘現在更像隻老鼠,咬開個繩子那還不輕而易舉,隻是不好直說“對了!我剛剛還想問你的!你哥到底是什麼人!怎麼那麼古怪,一頭白頭就算了,怎麼給人感覺都冷冰冰的!說話也很奇怪!對你們娘好像……”
看得出來欲孝一直是在躲避我的問題,對於這件事他並不願意說起,可是我一而再、再而三的追問讓他沒有辦法“其實我們不是一個母親,大娘生下我哥和欲靜,在欲靜出世那天大娘就去世了,我娘是父親娶的二房。這也是為什麼欲靜喊我娘二娘,而我二叔一直都沒有結婚生子。至於我哥我也說了!我哥是我們家這一代的木塚看護人!雖然脾氣古怪了些可是對我們沒有壞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