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窗外,陽光朗朗,今天果真天氣不錯。
“天氣?”兩人狐疑的看向窗外,隨即一致呆愣著點頭。
“你們在做什麼?”伸長腦袋,我側頭看向他們放在椅子上的布稠。
“做衣服呢。”銀苓笑嘻嘻的搶先答道,說著,竟是微微紅了臉。
揚眉,我湊近她,一臉八卦的問道,“莫不是…我們的已經有了心上人?”
說罷,某女臉上可疑的紅暈更加紅了起來,“才…才不是呢…”
拍了拍銀苓的肩,我大大咧咧的笑了笑,看著銀苓,一臉的“我懂的,我理解。”
低垂著頭,銀苓微微嬌羞的笑了一笑。
審問過這個,我瞅瞅“有待審訓”的另一位,再瞅瞅她的大作,笑眯眯的說,“金苓,那你的這個…”
哪知,金苓卻一臉鎮定與坦然,看著我,非常鎮定與坦然的搖頭,然後非常鎮定與坦然的答,“隻是閑來無事,打發時間而已,別無他想。”
我“噗哧”的笑出了聲,再度拍拍銀苓的肩膀,老神自在的勸道,“該和你姐姐學學嘍。”
與那兩姐妹閑聊了一會兒,確切的說是我在取笑人家,正興奮時,兩人竟然拋棄我去伺候他們的主子了,而我卻是個沒有固定主子的人,最固定的一個,也隻有慕容衝,可我又不知這家夥呆在哪個營帳,所以嘛…我才會如此閑適。
可是此刻…我是多麼的無聊呀…
單手托腮,我忽然看到她們倆放在床邊的針線活兒,不由得一陣新鮮勁兒起,便從抽屜裏拿了相關物品,比如說…銀針,布稠啦…
而我想繡的,是一個荷包,可以盛東西的荷包。
想著想著,我咬著唇,笨拙的開始一針一線的縫了起來。呃…其實我的針線活,是真的非常得不怎麼樣。
還記得,在小學的時候,在校本課程中,我非常之不幸的被排進了十字繡課程,從此每周下午,我便要在痛苦裏掙紮…
看著其他同學的手靈巧的拿著針左穿右穿,而我則是坐在位上如坐針氈,然後,額間青筋暴跳…再然後,聽到了老師炸雷一般的教誨…然後的然後,聽到了同學們的哄堂大笑…
最後,我的思緒飄了回來…
於是,我盯著手中的東西,開始思前想後。
考慮再三,我最終決定放棄。
忽然聽聞帳外一陣腳步匆匆,疑惑心上,扔下布稠和針線,我走了出去。隨手抓起一個已經滿頭大汗的丫頭,我問,“出什麼事?”
看我一眼,她上氣不接下氣的答道,“陛下寵妃張夫人貴體不適,我們正趕著去請隨軍太醫華佗,哪料,他並沒有在營帳中…”說到最後,此女竟是要哭了起來。
於是乎,我急忙阻止,“非他不可麼?”
那個老頑童,他也來了麼?想起那日,我不禁在心中一陣好笑。
“丫頭…用不用老夫替你熬啊?”
“吾乃神醫華佗是也!”
“丫頭,有空常來玩啊!”
回憶至此,我開始抽搐,怎麼說怎麼想,都是老頑童一個。
“嗯。”宮女的應聲打斷我的思緒。
唉,真是,看來神醫也忙啊…
老頑童…他應該是喜歡玩的吧…
拍拍她的肩膀,我十分義氣的說,“莫急,我幫你去找找。”